“妈呀,这真是人吗?”秦山大叫一声。
魈屿的脸庞扭曲得近乎狰狞,双目赤红如燃,长长的指甲仿佛利爪,令人不寒而栗,宛如从黑暗深渊中爬出的怪物。
“咦-她身上好臭啊。”秦山嫌弃地退到一旁,“仔细看的话,她身上的肉已经开始腐烂了,当然臭了。”快斗解释道。
“不,不,魈屿老师以前不是这样的。”谈景行看到昔日的老师变成这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在那片深邃的黑暗中,寂桉溱却从桌子上取出了一支药剂,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魈屿。
但众人的目光仿佛被魈屿吸引,没人留意到寂桉溱悄然间做出的动作。
“那现在怎么办?”快斗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些不知所措。
“先等一会儿吧,毕竟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然而,新一的话音未落,魈屿已猛然抬头,双眼通红,毫不犹豫地朝秦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苍天啊,可怜我还是个大好青年,就要命绝于此了——”秦山心里五味杂陈。可当魈屿冲到他身前时,却毫无预兆地向前扑倒,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陷入了不省人事的状态。此时的秦山,那刚刚还充满绝望与悲戚的神情之中,又不可避免地多出了一抹惊愕与疑惑。
“切,不愧是零智商,看见危险来临都不躲一下。”在魈屿后面响起了寂桉溱的声音。
“你怎么突然到她身后的?”秦山嘴角抽搐,眼中满是疑惑。他实在想不起寂桉溱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走过去的,这突然的一幕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是你自己没注看见……这剂量还蛮小的…”寂桉溱对秦山的问题一笔带过,自顾自地研究起了注射器。那剂量确实不大,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冰凉的针管,好似在这小小的针管中藏着什么值得深究的秘密。
“你从哪里找来的?”快斗蹲到寂桉溱身旁,也研究起了注射器。
“是这吧。”回应快斗的并非寂桉溱,而是站在监控器旁的新一。只见他端起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与寂桉溱手中那支别无二致的针管。
“是啊——”寂桉溱一边回答着新一,一边从背后的双肩包里拿出来一个…手持式显微镜?!
“你不会要在这观察吧?”秦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可寂桉溱像是没听见似的,全神贯注地做起了玻片标本。
时间仿佛凝固成了一条缓慢流淌的河流,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十分缓慢,众人都紧张地等着寂桉溱的答案。
五分钟后,寂桉溱起身了。
“有发现吗?”秦山迫不及待地问。
寂桉溱的话语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失落:“一片绿莹莹的,什么物质都看不见。”说罢,他轻叹一声,将物品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背包里,仿佛那些物品也承载着他那一丝未能如愿的期待。
“我们也可以从其他地方入手。”快斗提出了个建议,“我们在监控室里找找看吧。”
“嗯。”其余三人也表示同意,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了。
“这里……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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