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人手多，一会儿就好。”
回忆着方才黄婵的哭求，对她的怜惜压过渴求，桓隆找了条毯子把黄婵裹了起来。
有了遮掩，他冲动的源泉也被掩盖了些许。
“过会儿我们一起……”
但无法完全散去。
黄婵喜欢淋浴多过泡澡，古代世界包括末世世界的基地时期是没有淋浴的条件只能泡澡，现代世界里她最深的影响只有豪门世界被颜周二人囚禁时的那个大浴池。
修建在偏远郊区别墅里的浴池虽然大，但与皇宫里的依然不能比。
虽然受限于科技水平，皇宫里的浴池没办法保持恒温，但在黄婵和桓隆到来前，上百个宫女太监不停更换池水，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水温。
由于桓隆不想被人看见黄婵，黄婵也不喜欢有人服侍，所以他们到来后，宫仆们便都退了下去。
“来，阿婵，趁现在温度合适。”
先下水试了下水温，桓隆招呼黄婵一起。
泡澡的时候桓隆忍不住动手动嘴，结果没人换水、池水与空气的接触面积又大，果然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最后事也没办，差点还让黄婵受了凉，他的心情有些不悦。
晚上黄婵倒是美滋滋地睡着了，桓隆却还闷在旁边想对策。
第二天，黄婵起床时被告知桓隆在上早朝。
她问了一句时辰，算了一下这会儿才早上八点。
说早不早，但就现代社会的一般作息而言，这个点已经在上班还是挺早的。
黄婵好奇地问醒来时便跪在门外等待服侍她起床的宫女，这会儿她已经起身，正在替黄婵梳头。
“陛下的早朝一般是什么时辰开始，到什么时辰结束？”
“回禀娘娘，一般大臣们在寅时到达午门等候钟声，今日陛下在卯时上朝。”
虽然暂时没有册封，但旨意已下，宫女们便按规矩称呼黄婵。
寅时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卯时是五点到七点。
“那要什么时候结束呢？”
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这会儿起码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古代的早朝应该跟现代公司开会差不多，而且电视剧里，上朝的第一句就是“无事退朝”。
就是不知道大越朝今天都有些什么事，如果桓隆回来的早的话，她是不是要等他一起吃早饭。
“这……奴婢也不知。”
大越朝用的还是铜镜，坐在镜前，黄婵看不清身后宫女的表情。
“那以前陛下最早什么时候下朝，最晚又是什么时候？”
她毫不在意地追问完才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里，古代好像有禁止“窥伺帝踪”的规矩。
不过她有万人迷属性，桓隆应该不仅不会责罚她，还会觉得高兴吧？
正当黄婵这么想的时候，她身后的宫女却是突然跪了下来。
“奴婢真的不知道……以前、以前陛下从来没有上过朝……”
宫女突然的行为让黄婵愣了一下，赶忙把她拉了起来后，才细细品味她刚才的回答。
是啊，镇山鹤都说桓隆是个暴君，这个评价怎么看他也不会是一个老老实实上朝的皇帝。
民间对他会有这样的评价，总归他是做过一些出格的事，只是暂时黄婵还没亲眼见到过而已。
“娘娘……”
黄婵为了把宫女从地上起来，这会儿手还抓着她的胳膊。
被宫女唤回神，她才尴尬地放开。
“抱歉……”
宫女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嗫嚅着开口道：“娘娘要是想知道陛下何时下朝，我这就去议事厅打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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