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客脱下黑衣服,穿上一套很少见的白衣服,倒也与他的性格有些相配,给人一种清冷又温柔的感觉。
本想着去面吧消遣一下,谁知被人快一步包场。
“先生,今天这里被人包场了,请下次再来吧。”服务生拦住他道。
“被谁包场了?”
“路北欢先生。”
故客了然道“我是他朋友,我进去跟他说一声。”
服务生犹豫半晌,不过看故客那身行头也不像坏人,便请他进来了,“请,先生。”
诺大的酒吧空无一人,台上放的并不是潮流DJ歌曲,而是古典音乐,反而显得很优雅。
故客按照服务生指的地方,走到了路北欢对面坐下。
路北欢烦躁地看了他眼,骂道“今天没空骂你,能不能滚?”
眼看路北欢要续上下一杯,故客直接一巴掌将杯打飞在地。
路北欢很快皱起眉头,冲他大吼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别喝了,有什么委屈就朝我发泄吧!”
路北欢听到这话毫不留情的先给故客脸一拳,故客用舌头抵了抵脸颊,看来路北欢这一拳中气十足啊,故客嘴角都溢出了血。
“故客,疼吗?”
故客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不疼。”
路北欢眯眯眼,又打了放客一拳,故客并没有还手,就这么任由他打。
“故客!你他妈还手啊!你不是很爱打吗?来来来,打我!打我!”
故客看着路北欢崩贵的样子,心疼不已,他知道自己欠他的太多了,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弥补。
在路北欢最爱故客的那年,他却把爱当做利用,随意贱踏,把路北欢说的一文不值,可路北欢不知道的是,故客在用另一种方或保护他。
生来就是对手,谁又能左右命运的决定呢?
路北欢把桌上的空酒杯全部划拉到了地上,清亮的声音格外说耳,像是一首不和谐的独奏。
发泄完,路北欢便幽幽地坐回沙发上,低着头,不再说话,故客缓缓移动到他面前,手即将放到他头上时路北欢抱住了他,由于坐着的身高差距,路北欢刚如能抱到故客的腰。
“如果我不是路北欢,我可以是任何人。”
故客始终不明白路北欢的那句话,只有路北欢知道....
如果路北欢不是路北欢,如果路北欢不是三少爷,如果路北欢....如果路北欢是别人,那么,路北欢就可以和故客好好在一起。
等到路北欢醒来时故客已经不在了,好像昨只是一场梦,但地上的一片狼籍又在提醒着他,故客来过。
时间飞逝,两帮已经近半年没有交集了,日子安稳的很,但谁又知道对方在憋着什么坏点子。
一天,令泽按时间去‘半日闲’(黑客聚集地)为路付取资料。
“令泽少爷,里面请。”
一路上都有人接待并称呼其为“少爷。”
那人领着令泽进了一个房间,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一个长廊,里面大概知有成千上万个保险柜,令泽也是第一次来,难免多看了两眼。
“稍等,令泽少爷。”
那人在电脑上输入了一串代码,其中一个保险柜紧接着开了,里面是一个文件夹,那人把东西放到保险箱中,再交给下一个人,以防万一。
“这是路先生要的东西。”
就在箱子即将要交到冷泽手中时,他觉察出了不对劲,一个闪身躲开了面前人的攻击,紧随着一阵迷烟布满整个屋子。
令泽反应很快,用手捂住了口鼻,屋中人纷纷倒下,面前人露出了可恶的笑容。
“真不愧是红蜘蛛的贵族保镖(称号),反应果然迅速。”
令泽懒得跟他费活,抄起空的保险箱就扔了过去,正中他手,箱子落地,发出巨大声响,两人扭打在了一起,由于吸入大量迷烟,已经让令泽有些发晕,但为了完成任爷,还是不能倒下。
那人借由着柜子的半高度腾空到令泽肩上,不得不说这动作倒是在路付身上见过。
令泽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脚腕,一把甩了出去,当然,那人也是稳稳落地,去抢夺地上的箱子。
没想到令泽到最后力气还这么大,害得那人慢一步抢到箱子,可惜刚出门就被棍子打晕在地,随后里面的人才走出。
“怎么这么慢?”
那人甩甩手,把人皮面是撕下,“不魁愧是路付教出来的,吸入这么多特制迷烟还能打。”
今泽用最后一丝意识想去看清是谁,恰巧被注意到了,那人把变声器一关,用自己的声音说了一句“泽哥,好久不见。”
就算脸看不清,但这声音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陈佑...
故客从令泽手上拿走箱子,看来令泽很不甘心啊,拿箱子的手握的死死的。
“走吧,前面全是咱们的人,监控也已经全部抹除。”
陈铭佑应了一声,便与故客一前一后离开。
与比同时,路付上站在半日闲的顶楼张望他们离开的轨迹。
“大少爷,不追上去吗?”
“不用,引蛇出洞,还不急。”
“”那大之爷,泽哥怎么办?”
“等他自己醒来就行。”
故客二人去了自己租的房子中。
“这是我半年前租的房子,没人住,你以后可以来这,密码0627。”
陈铭佑答应下来后,突就想起之前自己翻看路家档案,记得路北欢生日好像就是6月27日,心里不由感慨,“想不到哥还挺痴情!”
故客将箱子平放,戴上一副医用手套,用刷子轻轻掸去密码上的浮灰,再拿紫外线灯去照,上面立马显示出了指纹位置。
“3375。”
故客按照这个数字去按,果真打开了。
陈铭佑见状赶快去拿里面的东西,故客刚脱下手套就注意到了不对,急忙去制止,可显然已经晚了。
“哥,怎么了?”
文件拿起,里面是一个件计时,10,9,8,7...
故客想都没有想,直接将陈铭佑扑倒在地,自己压在他身上。
3,2,1,时间暂停,看来是有人在另一头操纵这个装置,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两人从地上缓缓爬起,见没事了才松了一口气。
“你觉得是谁?路付?”
陈铭佑摇摇头,“不对,路付是恨,但他没有这么丧心病狂,应该另有其人。”
故客气了以防万一,先把箱子扔入进了江中,果然,下一秒就爆炸了,江水漫过大桥,这是一种艺术,一种表心病狂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