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别……别过来了”
云承转头撅嘴向沈梦投了一个可怜的表情。
“师父~我错了。”
沈梦轻笑一声,手下的力气却没有丝毫减弱,将门关的死死的。不多时,屋里又传来一阵动静。
“敢打还不敢承认?”振苏指着云承的鼻子道
“黑灯瞎火的你鬼鬼祟祟的算什么?”云承也不带犹豫,气势不能输。
“你耍赖!”云承被振苏一把掀起,摔在地上摩擦。
“啊!士可杀不可辱。”云承捏紧拳头,回身一击,振苏闪身却被云承的脚绊倒。
……
“哎,这什么情况?”老将军听着屋里的动静,慢慢挪到沈梦身边道。
“孩子活泼,在玩呢。”沈梦抵在门上,懒懒的开口道。
“你不也就大他们五岁。”老将军斜眼开口。
沈梦翻了一下白眼不再理他,转身推开了门。屋内的声音小了,只剩干嚎。只见沈梦挽起衣袖,默默把门反锁,该他了。大好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锻炼身体。
“噢~师父,师父我错了,松手啊啊啊!”沈梦提起云承的耳朵拧着,一手……振苏看着面前的手瞪向沈梦,沈梦沉默了几秒,也不闲着拧上振苏的耳朵。
“祖父!揪我,他揪我耳朵啊!”振苏含糊的声音传来。老将军扶额默默离开院子。那能咋办?门都反锁了,我框框拆门揪你?修门可费老些银子,男子汉大丈夫挨个揍……应该不会有事。老将军脚步一转,又原路返回,爬上了屋顶。屋内的沈梦听着屋顶上的动静,默默飞出一颗石子,老将军看着面前的那一瓦片……别裂,别裂。
咔嚓一声,瓦片从中间向四周裂开,露出了老将军的苦笑。
“咳,沈兄弟啊,在忙啊?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将军顶着屋内振苏可怜兮兮的目光,扭过头。
“额的瓦啊!”老将军走出院子默默捶着乌韵风道。乌韵风
顿时无语,本来奉命前来传话就挺糟心的。
“正卿啊,你来的正好……”
“唉!将军我这有手帕。”于正卿看着老将军那鼻涕就要往他身上擦顿时拉开一尺左右的距离。这一尺就是33厘米的距离。此时于正卿一身黑金暗绣万马奔腾,下一双黑云踏雪金靴,这一下顿时有几分神态像极了那时的……
唉~故人之子,太像他了,可惜……比他矮些,嗯……大小伙子有前途,比他当年好呀,至少不爱苦。
“正卿啊~找我有什么事啊?”老将军欣慰的看着于正卿道,语气和缓亲切,而后者……邪魅一笑
“皇上口谕……”
这小家伙,老将军缩回了想捏他肩膀的手,忙跪下听旨。
“朕听闻十里客栈有命案,如今已有二日,闹得京城不得安生,爱卿可得给朕一个交代啊,朕命你三日内抓捕凶手归案。”
于正卿读完,膝盖一软冲着老将军跪下道:“刚才带着圣上口谕,不方便行礼。如今送到了,按理说我应该向您磕一个。”
“唉~”老将军看着面前的于正卿,连忙扶起。
“小兔崽子,你爹近来身体还好吗?”
“一切安好,父亲在家中时常会提起您。”
“说我什么了?”老将军摸了摸胡子,好奇的问着。于正卿停顿片刻后跑远了些回了句话。
“忘了。”
“嘿呦!臭小子。我打你呢。”老将军追着于正卿拿着小棍虚晃了几下,也没真舍得打,不然他那爹又得哭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