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在十里客栈的商人,是倭国的间谍。而你这些年一直都像公鸡一样,不定时发病。然后那个间谍在你发病时撞见,你顺手杀了。呵~狗才会信。”
“什么叫公鸡一样,于正卿你会不会说话!”
沈梦看向于正卿,手中的针在烛光下亮着银光。
“还是梦儿好,知道……”沈梦尘话还没落,便被沈梦的话劈的阵阵发黑
“公鸡也是天亮打鸣的,亏你还是个官,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门外振苏云承悄咪咪的正所谓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于正卿慢慢靠至门框上闭眼假寐。
“我师傅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会让人躺自己床上。”
“哪呢?我看看。”振苏眯眼使劲往门缝里看去。
“云承,看那人好像是女子。”
“唉,不会是你师娘吧?”
“胡说八道,他那般抠搜的人怎么会有人看上他。”云承扒着门缝,神情平静,心里却如潮水般波涛起伏,师傅这么洒脱的人,怎么会被普通的女子拴住今生,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盘旋于心,云承也不知道是为何。
“我赌那女子会以身相许。”振苏看向云承,语气激动
,“唉!”
只见云承起身怒气冲冲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师傅。”
“啊!”云承被靠在门框的于正卿吓了一跳
“诶呦~”沈梦尘顿时捂住胸口,神色痛苦。沈梦手臂一顿,连忙转头看向他
“这是你徒儿吧。”
“嗯。”
“梦儿,你能再像之前一样喊我哥吗?”
“哥。”
沈梦尘抿嘴一笑,招手示意云承过来
“娃娃,来。”沈梦尘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块腰牌
,腰牌通体以玄铁打造,防火,内刻字为沐梦,其中还有一处玄关,沈梦尘拉动牌坠,一颗珠子便掉入手中,珠子血红,外刻封字
“这个珠子是烟丹,遇到危险便将其捏醉扔向对方,腰牌是它的解药,同时也可持此牌命沐家人办事。你是我弟弟的徒弟,我这做哥哥的自然得给你些东西。”
“你不是女的?”振苏的声音不大,但屋里都是习武的,自然都听的到。
“咳咳~”沈梦尘顺势倒在沈梦肩上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阴恻恻看向振苏,在沈梦的视角上只能看清眼睫毛,这就足够了。
“梦儿,我累了,你也休息……”沈梦尘的话语被打断
沈梦看向他,语气强硬起来
“这招对我没用,哥,该~喝~药~了~”
沈梦尘看着眼前腹黑极了的沈梦,这小子还是这样恍如从前一样,不禁感叹自己如今这般,心里不是滋味。
“振苏帮我……”话没说完,于正卿便将碗递给了他
“不烫。”
“谢了。”
“哥,来,良药苦口。”
强制灌入药中……
“咳咳咳!”花鸟使垂眸看着狱中的人脸色被呛的如猪肝一样,慢慢拨动茶盏
“说不说?”
……
“好呀~你们就算再怎么费力气,只要我一口咬定,那么你……”
“放肆!”花鸟使猛然起身,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低声说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你总有父母亲人你该为他们好好想想。”
“父母亲人?哈哈哈哈哈,我的主子怎会让手下有破绽呢?”
“呃~沈梦尘,啊……啊……”
花鸟使轻笑一声盖上药盖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背后的人面色惨白,胸口处被药物侵蚀缓缓露出其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