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头发,随手拿过酒店的浴袍披上,走出了浴室。
晚上雨已经停了,从窗户可以俯瞰香港海湾。
海面黑沉沉的看不清,只有偶尔渡轮驶过的一点亮光。
手机亮了一下,她低下头,是姐姐的电话。
程乐乐阿树?
程阿树嗯?
程乐乐要不要来看电影?
她抿抿唇。
程阿树是不是还有别人和你一起?
对面的人哼了一声,有些羞怯的说。
程乐乐我不是给你讲过,那个,我谈的男朋友嘛…
程乐乐但是那个谁偏要我今天晚上陪着他去看电影。
程阿树就是阿爸给你找的联姻对象偏要缠着你是啊。
程乐乐是啊,你要是来的话我看完这场电影也就有离开的理由了啊。
程阿树闷闷的笑了一声。
程阿树好啊给我发位置,我等会就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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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洗手间窗户望出去,她背靠窗台,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在上面。
程阿树慢悠悠地深吸一口再吐出一团烟雾,惬意又放松地地看烟雾慢慢散开。
所以当有人推门进来时,她被吓了一跳。
一时间不知道要先把烟掐了丢进便池还是先把烟盒火机藏起来。
程阿树不是先生这里是女厕所。
男人主动朝她咧嘴一笑,然后也叼上了一支烟。
含混地对程阿树说一句“借个火”就伸手取走打火机,熟练地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