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顿时觉得有些新奇,她并没有见过以前守宫纱的样子,不免用手细细的摩擦着沈辞胳膊上的那块皮肤,在白皙的皮肤上那处更显得愈加粉嫩。
很漂亮,清秀艳丽像是沈辞这个人一样。
空气中莫名涌动着一股暧昧的氛围。
不知过了多久?陈安觉得莫名的燥热。
“这是什么?好漂亮。”她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两边的瞳孔相对没有聚焦。
沈辞抿了下嘴唇,有些为难的开口,“妻主,是守宫砂,你我至今没有同房。”
“所以能不能……就这一次也行。”
在这个地方,沈辞三年并无所处,已经足够让人议论纷纷,到底是议论他还是陈安?这就无从所知,只是他知道,拖得越久,对他的处境越不好。
最近陈安有所改变,他倒是希望可以交托,希望陈安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沈辞离陈安很近,甚至可以看到陈安睫毛轻颤着。
“其实你可以不必如此,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又怎么清楚我以后会不会再改变?”陈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不清楚原主会不会回来,如果原主回来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陈安不清楚自己对沈辞的懵懂算是什么?是怜悯吗?
现在还处于一团乱,面对沈辞,她不确定能不能说出重一些的话,让沈辞放弃,又或者自己可能早就在这几天内有了些别的变化。
陈安深思熟虑后开口,“沈辞,我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认准的人,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你可得想清楚,如果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做,那么来日,你还可以另寻他处。”
沈辞低垂着头,闭上眼不再看陈安,“妻主,我想我很明白,我自己在做什么?”
屋内红烛摇曳,直至深夜方渐渐黯淡,最终化为灰烬。在那微弱的光影下,隐约可闻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辞从沉睡中苏醒,时间已悄然滑至晌午。腰部传来的阵阵酸楚,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并非虚幻的梦境。
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懵,此刻却早已清醒。
白皙的脊背遍布红痕,腰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累,实在是太累了。
陈安从屋外走来,手上端着煨好的鱼汤,还有一碗雪白的大米饭。
“醒啦?昨天晚上很抱歉,有点过火了,别生气。”陈安挠了挠头发,有些慌张。
沈辞想到昨天发生了什么,双颊通红,自己现在什么衣服也没穿,耳尖也红了起来,“没有,妻主,我很好,能否请您出去一下,再备些水。”
陈安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立刻跑了出去,“好,你先歇着,剩下的我来,你慢一点啊,我叫小从去帮忙,不要着急。”
不一会儿,屋里被放了一个巨大的桶,林从搬过来的。
“这是妻主从木匠那儿拿的,几天前就定好的,说是专门给沈哥准备的,”
沈辞心里像是被投入一个小石头,唤起一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