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窗在餐桌上织出金箔般的纹路。胡镜潇用银匙搅着碗里的燕麦粥,率先打破晨间的静谧。
胡镜潇(眨着水润的眼睛望向餐桌对面的林秋)
胡镜潇林姨,我今天想去找苏酥玩,可以吗?
林秋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了顿,眼角漾起温柔的笑纹。
林秋当然可以。等会让司机送你去玫瑰园——你们两个小丫头确实好久没黏在一起了。
严浩翔玫瑰园?
严浩翔闻言放下咖啡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叩了叩桌沿,
严浩翔捎我一趟?我也去那儿找真源
林秋(用亚麻餐布轻拭唇角)
林秋浩翔这次回来能歇几天?若时间充裕,你们几个不妨去我新投资的度假山庄住两天——试营业期还没对外开放,正好图个清净。
胡镜潇“度假山庄?”
胡镜潇的勺子碰响瓷碗,眼睛亮得像刚拆封的水晶糖纸,
胡镜潇有什么好玩的呀?
林秋(指尖在桌布上勾勒出轻快的弧度)
林秋温泉、露营、水上乐园,还有座迷你动物园。怎么样,想去吗?
胡镜潇忙不迭点头,马尾辫扫过牛奶杯沿
胡镜潇去去去!我现在就给苏酥发消息!
林秋转向严浩翔
林秋你呢?能腾出两三天时间吗?
严浩翔行,我问问真源。
林秋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个耀文吗?叫上他一起热闹热闹。
作为几家人看着长大的孩子,听说投资方是林秋,苏酥父母和张真源家都爽快应下。
林秋瞥了眼墙上的鎏金挂钟,指尖在餐桌敲出利落的节奏
林秋“赶紧上楼收拾行李,半小时后出发。对了,耀文是去他家接,还是——”
严浩翔他说直接来家里碰头。
胡镜潇捏着吐司的手指顿了顿。她听过严浩翔和张真源所在的男团,班里好几个女生都是他们的粉丝,对刘耀文这个名字自然不陌生,只是从未谋面。
许是察觉到她的局促,严浩翔用指节轻叩她的牛奶杯
严浩翔别紧张,耀文就是个没心眼的小屁孩。你们同年级,肯定能玩到一块儿
胡镜潇(耳尖微烫)
胡镜潇我、我是怕他认生嘛......
话音未落,门铃声突然刺破晨光。严浩翔刚拉开雕花木门,就被一股带着雪松香水味的力道撞了个趔趄——刘耀文穿着oversize卫衣,单肩包还晃在手臂上,就先给了严浩翔个熊抱。
刘耀文(闷在对方颈窝笑)
刘耀文Hi bro!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严浩翔(无奈地扒拉他的肩膀)
严浩翔先松开我......鞋都没换呢。
他弯腰从鞋柜里抽出双藏青色拖鞋,鞋底的烫金花纹在阳光里若隐若现。胡镜潇踩着地毯走到玄关,指尖悄悄绞了绞裙角。
胡镜潇(脊背挺得笔直)
胡镜潇你好,我是胡镜潇。
刘耀文(直起身子,指尖蹭了蹭鼻尖)
刘耀文你好你好!早就听浩翔和真源提过你,我是刘耀文。
三人在沙发上落座时,林秋踩着细高跟从旋转楼梯下来。她将一串雕花钥匙放在茶几上,翡翠手镯在腕间晃出清泠的光。
林秋耀文来了?司机还有五分钟到。等会接上真源和苏酥就出发,我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局了。
刘耀文(坐得端正,膝盖上放着棒球帽)
刘耀文阿姨放心,我保证把大家都照顾好!
严浩翔(挑眉)
严浩翔你照顾人?谁能放心啊?
客厅里腾起一片轻笑。五分钟后,三人坐上奶白色保姆车,真皮座椅还带着暖烘烘的温度。车子碾过玫瑰园外的碎石路时,胡镜潇隔着车窗看见苏酥正站在铁艺门前挥手,发尾的蝴蝶结扎着枚淡水珍珠。
胡镜潇(扑过去抱住对方)
胡镜潇苏酥!我想死你啦!
苏酥(捏了捏她的脸)
苏酥我也是!快让我看看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胡镜潇从帆布包里掏出丝绒礼盒
胡镜潇日本买的akoya珍珠耳夹,等你打完耳洞就能换耳钉啦!还有真源哥的——
她忽然转身,从包里捧出个火影忍者手办
胡镜潇锵锵!鸣人手办!
张真源接过手办时,指腹蹭过包装盒上的烫金LOGO,眼底浮起笑意:
张真源谢谢我们潇潇,还记得张哥的喜好。
胡镜潇对了,刘同学也有份!
胡镜潇忽然转身,将个绣着松枝的锦缎小包塞进刘耀文手里,
胡镜潇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求了个御守......别嫌弃呀。
刘耀文(指尖摩挲着锦缎边缘)
刘耀文谢谢......这太客气了。
半小时后,车子在“樾榕庄”度假山庄的青铜拱门前缓缓停下。穿着亚麻制服的管家早已等候在侧,领着众人穿过爬满藤蔓的长廊,来到隐匿在竹林中的独栋别墅区。
严浩翔(接过管家递来的房卡)
严浩翔先选房间吧,方便行李员送行李。
胡镜潇(拽住苏酥的手腕)
胡镜潇我要和苏酥住一间!
张真源(扫了眼手中的房型图)
张真源刚好有间带飘窗的套房,你们住一楼吧。我们三个男生去二楼?
刘耀文(单手插兜,仰头望着竹影婆娑的屋檐)
刘耀文没意见。
等管家离开,严浩翔屈指敲了敲墙上的山庄导览图
严浩翔先商量下午的行程。潇潇刚才说想——
胡镜潇(眼睛亮晶晶的)
胡镜潇露营!下午去露营好不好?晚上再吃烧烤!
苏酥(举手)
苏酥附议!我还想带自拍杆去拍星空!
张真源(转动着手中的房卡)
张真源我没问题,反正有浩翔当苦力搭帐篷。
刘耀文(忽然咧嘴一笑)
刘耀文那烧烤架归我管?我去年在综艺里学过调酱料。
众人齐刷刷望向严浩翔,后者无奈地扯了扯卫衣帽子
严浩翔合着我就是个打下手的?
胡镜潇(晃了晃他的手臂)
胡镜潇你最好了!就这么定啦!
别墅区外的风铃忽然叮铃作响,阳光穿过竹帘在地板上织出碎金。五个人的影子在木质走廊上晃成一片,像串即将被风吹响的风铃——属于这个夏天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