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以前也曾坐在窗边看着花开,花谢……
耿婕妤有点饿饭一上来就开始吃了,于念喝着饮料上次流星雨那天是看见他了的,可他为什么不出来见面呢,如果一直在关注自己的话肯定在暗处看着自己?不不不他不可能这么闲,不过,他只能自己苦恼,耿婕妤吧唧吧唧的吃着零食看着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哎可惜了”于念才从回忆里出来“嗯?怎么了?”
“也不知道到底谁能配得上你呀”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于念尬笑。
两个人在各自要回家的地方分开,秋风瑟瑟,裹紧外套,看着夕阳拉长自己的影子身边路过一对在热恋的情侣,他们看起来是这么般配,甜蜜,怎么说呢这对一直在外漂泊的人来说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习惯她,呵护她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总是幸福的,回到家房子是冷冷清清的,关门。果然那花已经全枯萎了,他把它全部拿出来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想休息的时候突然心肌梗塞摔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直接通过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体完全不能动,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七窍流血了发自肺腑的难受,只有眼睛一眨一眨“到底怎么了?”他闭上眼睛脑子里依然浮现的是江喻淮的脸,明明深知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们之间也不会熟悉到这种日思夜想的地步吧!
身体在一点一点变冷
他进入了最后的状态,人如果真的有灵魂的话,那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开始这个状态了,而且他还看见了一个长的很像江喻淮的男人,他在池子里洗澡,都说这个时候非礼勿视,后面又不请自来了一个,铃铛声清脆悦耳,一个西域风情的男人一个冲刺跳入了水中,在水里的人被溅到了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等着这个人浮出水面
“芜湖,爽,兄弟洗澡怎么不叫我”自来熟,已经在水里的男人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洗的差不多了,于念从始至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不过光一个背影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闯进来他的人也拦不住“殿下”男人摆了摆手“算了”看来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人经常这么冒冒失失,等人都下去他才到池子边想离这个人远点“你怎么来了”水冒着热气。
“本来是找你喝酒的,我特地从边疆带来的喝不”看着漂浮在水上的酒壶男人一直保持着仪容仪表,看起来是个贵公子“你自己喝吧,等一会我还有公务要做”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于念的眼睛的在两个人之间徘徊,他并认识这个行为洒脱的野男人是谁正好奇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就见那胸肌还不错的男人向江喻淮靠近两个人的气氛有点暧昧他的手抚摸着他的下巴,他不躲躲直面他“我们都这么熟了,还分什么你我”
“我们都是君王,还是要谨言慎行”贵公子说
“假惺惺”男人邪魅一笑下一秒两个人亲了起来,分分合合的那种难舍难分克制理智的于念,怎么也不会知道他们是,亲的差不多了江喻淮才止住他还要追过来的嘴唇,点到为止,他侧过脸好像能看看于念一样
“在看什么?这里只有我们”
他的自觉还真的,于念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后松了一口气,好像刚刚被蛇盯上了跑不了。
“说的,是呢”然后两个人……一个飞镖射过来于念傻到当时用手挡完全忘记了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灵魂,飞镖射中树上他这生性多疑的样是跟现实那个江喻淮比不了的
“怎么了?”那个男人从他身后出来
“可能是我想多了”他刚刚明明有意试探
镜头一转
回到江喻淮在房里看书,他看起来是真的很忙,忙起来连饭的顾不上吃 于念有点心疼,在忙也要吃饭啊,就这样默默地陪伴着在他身边一段时间虽然他看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一刻还是来了
“殿下您真的要替陛下御驾出征吗?此去不是权宜之计啊还请三思”于念看了这么久的电影感觉他身为这个朝代的亲王可是帝王并不信他手握这么重要的权利不会反,所以,男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叹了一口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表态他只好委曲求全,在身为同为臣子的,(也就是一起跟他洗澡的那位)驰夜定白年之约签订和亲,其实说白了就是暂时停战,可就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送去和亲的公主早早点身亡在路上
驰夜本来就对这个女人只亲近江喻淮吃醋哦不,他在这里的名字叫季郃,
要说这个公主是怎么回事?那可要从不久前说起了。一见倾心
二见虔诚, 三愿为妾留他身边常相见,她本是一个父亲不疼母亲不爱的公主,别人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在宫里自生自灭谁也不会管,其她公主都比她好的多,就连伺候她的宫女都能欺负她,就是一日季郃进宫看见有人在欺负她,于心不忍出手救下了她,他就好像一道光一样出现在她眼前,虽然季郃对宫里的事也不知道多少。她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说话“那个我叫悦娅你叫什么?”季郃见她脸都脏了用自己的手帕给她擦干净脸“我叫季郃”他很温柔这让她记了好久好久,这是第一次她不需要低下头跟人对视也不需要感到得罪别人而挨打,什么都值得了。后面小公主一有时间就会去打听关于季郃的事情对于这位大人来说她只是一个过客,不会一直记得她。好不容易在见一面是在晚宴上,她把自己最好看的裙子穿上,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当时那个时候两个人在你侬我侬,小公主上去“季大人,您还记得我吗?”池夜还以为又是来表白的满脸写着烦死了“怎么赶走一个又来一个,你们这些女人烦不烦他现在是我的”,碍于面子季郃还是站了出来“阿夜不得无礼怎么能这么对待悦娅公主”女孩心喜“原来你还记得我”她当时只不过是想让这个人记住自己没想到他真的记住了,“当然”不管是谁他好像都能一视同仁对谁都温柔都很好
最后一次见面就吵闹的不欢而散,在加上分别两地聚少离多,按于念上帝视角来看这两个人异地恋本来就会吵架什么的啊,已经把这两个人看做是一对情侣,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别人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季郃身体不好这几天舟车劳顿,咳嗽不断,劳心劳力
在外也没带几个伺候的,他本来就喜欢清净在外人看来他为人风度翩翩做什么都做到最好,,可结局不一定是好的赶到两国边境,还没休息片刻就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与他见一面,穿的够了牵了一匹马骑去
(于念现在看见的视角都是来自季郃)
两个人约到一处见面,他没带人可对方带的却是不少,就算是脾气在好的公子哥也会生气“驰夜你这是什么意思”见他还敢孤身一人来,那他岂不是以少欺多?他从马上下来从仰视变可以和他站一块。虽然他高他一头
“说到底这件事就是你们的错,是你们先造反的”
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说过那什么狗屁公主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你那皇帝他什么心思人尽皆知就算这样你还要阻止我吗?”越说声音越大可这并不是声音大吵赢就行,季郃要想的也同样多,他明知道皇帝早就容不下他了他这样坚持还有什么意义,是啊的确没什么意义可母亲去世之前他答应了那个时候还小的皇帝没权没势说要一辈子照顾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