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辈子的敌人,一辈子的对立面一辈子的朋友,可永远不会是爱人……
夜晚彻底将这间房渲染黑,于念宝着环里的人有些累靠着他身上睡着,江喻淮试图拉开他的手,可好几次都没成功
……
这是他唯一挽留他的手段,看得出来每次都很成功,他之前就是一个无赖,流氓好像从来没有变过,怎么办呢?他们之间这件事注定无解。
怎么办好呢?不想让他受伤就能把他永远留在身边的方式。等于念睡着江喻淮还是清醒的,他轻微的灵魂出窍,看了一眼一直漂浮在半空中看戏的人,整个一活春宫。
“看够了没”
啧啧啧
“没想到你这皮囊之下是这样一副春景,何必对他手下留情直接杀了他不一了百了”
要不然说他是千年的妖精呢,都不带用脑袋的,好久之前就一直傻乎乎现在还是,一点忙帮不上倒忙倒是很乐意。只不过也只是依附在他身上的鬼东西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等他一死,你就可以上他身”
心思被说出,男人笑的更乐
“果然,你最懂我”
现在的江喻淮可没时间陪他玩“要你去看着那个人,找到了吗?”
鬼魂一样的黑东西飘来飘去,没有实体,来去自如“没有,你要找的人可能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啊”
他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死了那为什么转世的灵魂会找不到他是从地府那种地狱一般的地方出来的,想来在回去也不合适,这个世界变幻莫测,出现了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们并不是天地所产的,而又存在,比如鬼又比如妖魔邪魅。
“如果我没记错,他现在应该跟你年纪差不多”他望着他
他眨了眨眼睛“你在意的人可真多”要不是他现在身边有人,他早就想咬他一口,江喻淮背过身“明明只喝血也是一样的”做什么要同他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还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忘记了是谁陪你度过这些年的日日夜夜”突然打起感情牌,江喻淮根本不吃这一套
“我早就说了,我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可能是任何人的玩物”有那么一瞬间他让人觉得好像曾经的那个季郃又回来了,一直有曾经的影子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他的野心好像更大。
“但愿如此”
他离开后,江喻淮非常平静的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发现被绑在床上,知道是谁干的反而不会那么尴尬,于念刚好推开门,送送早饭。
醒了就跟没事人一样
江喻淮起身“不吃,拿走”
于念拿起碗“如果是因为我你没必要这样,这样你的身体也会不好”必要的时候会服软,江喻淮盯着于念无神的看。
你非要闹的我们鱼死网破吗?
于念很平静的放下碗,蹲在他的床前,捂住他的手,还是那么冷明明什么都不记得。
那是一个寒冬的夜晚,下起了很大的雪,大雪纷飞,池夜还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郎,骑着他的战马停在一人屋下,雪落在他的身上那时他穿了一身红衣。
“季郃出来同我看雪可好”
也是那日季郃感染了风寒,几日也不见好,池夜看着着急,前去神山采药,从不信神的他跪在最高峰拜上三拜只请求自己的心上人能好
季郃看着伤痕累累的他时,心里难免也会心疼他,为他擦去额头的血领他去屋里。他人傻乎乎的总让人想生气却不忍心怪
“下次别做这种事了,不值得”
“值得的,你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好”就冲他这句话季郃爱了他很多年。
明明很喜欢却不能爱
……
我随时都可以离开他为自己束缚起的囚牢,可我不愿意谁又会逼我
江喻淮转眼就笑
“我不走了”最是深情留不住他的手带动于念的手放在脸侧“留下来陪你,可好”
于念当然高兴,连连点头。
江喻淮借此机会抚过他的脖子点了他身上的穴,他一下子就睡了过去。手指一打束缚住的锁链断开,他光着脚踩过被子,他所踏足的地方步步生冰雪花,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随意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还算看的过去的衣服穿上。
“你也真是,这点小事还需要小爷替你摆平”他嫌弃的甩了甩手。
“够了走吧”
“那你的小情人怎么办?”他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呢
江喻淮笑了笑“什么情人,除了他多的是”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