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睡到自然醒,你揉揉眼睛打着哈欠,就这么打开房门,脚下穿的还是前天祁煜给你新买的绒乎乎的拖鞋。
然后就见到了正在忙忙碌碌收拾着东西的祁煜。
“咿呀,某人今天不陪我睡懒觉,起那么早,”说着你就软软的像个树袋熊挂在了他的身上,“准备干嘛去呢。”
“哼!”某只小鱼不满地抗议,“也不知道是谁,念叨了几天了说是周末要陪我去写生,还在睡懒觉。”说着还顺带又理了理额前的几缕头发。
你笑着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揉来揉去,明明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搂着你的腰,偏偏嘴上得理不饶人。
“那怎么不喊醒我。”
“哼,明知故问。”
腻歪了好一会,才堪堪出上门。
海边的风带了一丝丝咸涩,祁煜却把画里的岁月笔笔描摹出甜。
“保镖小姐,看哪呢,我在这。”你迎着海回头望,他手里还捧着的嘉兰百合映出天边晚霞几分珊瑚红。
“还没画好呢。”天有丝丝凉意,祁煜迟迟未落下收尾的几笔。
再等等,等一阵风起,描摹入画里,倾尽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