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都准备好要发疯了，结果银河不去？
什么意思？
“族长进去守门，我得在外面养鸡，养鸭，养野鸡脖子——”
“打住！”吴邪问重点，“九门约定好的，这一次轮到的是不是我？”
张起灵垂眸，银河望天。
吴邪站起身：“我去收拾行李。”
银河伸手，没拉住，挠了挠脸看向张起灵：“要不，我和吴邪一起在外面养野鸡脖子吧？”
张起灵无话可说。
吴邪执拗地跟上，就算张起灵想要甩开他也会跟上。不就是长白山青铜门，他又不是没来过，被甩掉了他也能自己去！
银河停下脚步，等着吴邪跟上，把护目镜给他：“戴上，不然容易得雪盲症。”
三人从温泉的裂缝里进入地下，来到云顶天宫。吴邪不是被张起灵拎着就是被银河拎着。
在青铜门前，张起灵看着吴邪，手指微动。
银河解说道：“注意，族长要打晕你了。”
吴邪：“……”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银河把一个竹筒放到吴邪手里：“和我一起养小动物吧！”
“小动物？吴邪愣了一下，猛然想起在雨林里银河总是念叨的话，抱着竹筒的手颤抖，“你，你说的小动物不会是……”
银河开朗点头：“昂~野鸡脖子！当当~还有！”
吴邪已经快抱不住手里的竹筒，抖着声音问道：“还有什么？”
“这个！”银河又把另一个竹筒放到吴邪手里，笑容灿烂地揭开谜底：“黑毛蛇！”
吴邪：“！！！”
我真是谢谢你的小动物啊！
吴邪显然，被银河留下来了。在张起灵背着一个大包走进青铜门后。
银河拽着吴邪的手腕：“走吧，跟我走。”
吴邪安静的跟在银河身后，从裂缝里爬出去，又一路钻进深山，来到一个少数民族聚集地。
银河朝看到的每一个人打招呼，表情开朗，好像完全不在意进入青铜门后要10年才能再见的张起灵。
他这么问了之后得到银河奇怪的表情：“不用十年啊，我过几天就要进去给他送吃的送喝的啊。我们族长又不是神，还没辟谷呢。”
“你还能进去？！”吴邪眼睛都差点儿瞪出来！
银河点头：“嗯呐，我跟在阴兵后面进去，再跟着阴兵出来。”
“阴兵……”吴邪想起之前第一次见到青铜门的场景。那时候张起灵就是跟在阴兵身后走入青铜门。
银河把吴邪按在床上：“好了，现在，你的工作开始！”
还没等吴邪害羞他就惊恐地瞪大眼睛，一条黑毛蛇直冲他面门而来：“唔！”
和被大量的信息灌入脑子的痛楚相比，一开始被咬的那一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什么……
他看着那些穿着古代服饰的人在一个黑色的城市里举行什么祭祀活动。那些人长得非常奇怪，他们的眉毛里有什么，那是什么？
画面非常混乱，从祭祀到生活，又到葬礼。
吴邪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类还是蛇。
而这样虚幻，痛苦和现实交杂的经历，才刚刚开始。
但这样的经历时间跨度很大。
银河有时候会出去，一走就是几个月，最长的一次过了一年才回来。
这种携带信息的蛇并不好找，也不是每一条蛇里都藏着他们需要的信息。
银河不在的时候，她那位从来没有正面瞧过吴邪的师傅会去给张起灵送物资。
吴邪也想去，但刚去，那些阴兵就跟开派对时看到好酒似的激动起来。
银河叹气：“吴邪，去把羊圈打扫了！”
吴邪：“……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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