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那是没有的。
解家通缉令倒是可以给黑瞎子发一茬。
黑瞎子蹲在边上“哭”,银河笑得停不下来。
解雨臣掰过她的脸不让她看。
“星星。”他俯身靠近,两人的鼻尖几乎完全相触,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糖果的甜味在两人之间流转,深入,梨膏糖的凉渐渐被灼热取代。
银河在这个时候总会突然冒出来一股胜负欲,她放在两人身前的手往上,揽住解雨臣的脖子,嘴唇重重吸了一下。
“嘿嘿……”
解雨臣拿她没办法,揽着她的腰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吹了一声口哨的黑瞎子继续吻。
银河的吻又急又凶,像是要把解雨臣吃进肚子里似的。
解雨臣的吻温柔,却又深入。不同的风格,其实同样的强势。他们吻到最后总是需要一张床。
可惜,这里是沙漠。
这一晚,银河窝在解雨臣怀里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解家和李家的伙计停在他们昨晚休息的地方,作为最后的一个补给点扎营。
银河,解雨臣,黑瞎子,三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在雨林里行进速度比吴三省那儿快许多。为了不被发现,他们离得很远,时不时就能停下来。
银河按捺住心里的焦急,原地转了两圈后看到一些只在书里见过的草药,她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迷你药锄就开始忙活。
靠在石头上的黑瞎子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勾起嘴角,又移开视线看向四周随时警戒。
解雨臣跟在银河身后,帮忙拿草药,检查草丛里是否有虫蛇。常年玩毒的银河身上有股危险的味道,一般虫蛇并不会近她的身。但解雨臣依旧细心检查。
就在银河装了一袋草药时黑瞎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有毒瘴!跑!”
银河拉着解雨臣跟在黑瞎子身后,三人速度快,发现及时,很快跑出瘴气弥漫的区域,但也同时跑到了吴三省面前。
他们这里情况也很不妙,一看就知道很危险的红色长蛇正在攻击营地,人几乎没有地方下脚。
银河迅速打开一个药瓶从解雨臣头顶倒下,又拿出一个更大的药瓶丢到吴三省面前,接着她反手拔出别在后腰的枪瞄准。
吴三省瞳孔一缩,身姿敏捷地往边上一躲,下一秒:“砰!”
药瓶被打裂,里面的药粉炸开,边上的野鸡脖子痛苦地扭动身体,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她又扔过去几个药瓶,几个点射击裂。
吴三省看着举着枪英姿飒爽的银河,又看向护在银河身边的解雨臣,眼里闪过欣慰。
但骂还是要骂的:“说了让你守好解家,你来干什么?还有你!银河!我姑知道你来了吗?”
银河收起枪,微笑着倒数:“3,2,1。”
吴三省:“???”
“扑通——”
一连串的倒地声响起,吴三省在昏迷前瞪大眼睛就听到这孩子满意的声音:“嗯,剂量正好,蛇死人昏。”
吴三省:!!!……昏迷。
只有离得远的几个伙计勉强还醒着,黑瞎子也只是脚步有些浮。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竖起大拇指:“不分敌我,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