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才发现了樊胜美的变化。
虽然大家关系不错,但她的时间和大家的时间并不一致,还是这天晚上她朋友回国玩得晚了一点才遇到一身酒气的樊胜美。
“呕——”
“樊姐!”银河连忙跑上前,从包里拿出水递过去。
樊胜美漱口后坐在小区长椅上,仰头看着灯光喃喃道:“银河,你知道吗?我陪我那个老同学的客户喝酒谈生意,他给了我一个一万都不到的打折包包。
今天我给两个老板牵线,促成一笔生意,拿到了3万块的佣金。”
樊胜美扯了扯嘴角,眼泪却一滴接着一滴落下。
她冷笑着哽咽:“男人说爱,就是要榨干你的价值,你没价值了,他也就不爱了。”
她抹掉眼泪,下一秒又落下,但眼神却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坚毅:“我给王柏川发了我现在的工作价目表,让他有事发我工作邮箱。”
她这几天,搭线牵桥做兼职,又花钱送了即将升职的领导一份精致的礼品,下个月应该就有消息了。
陪男人聊天,花一样的精力,几乎什么也得不到。
但陪男人谈生意,也就只是这些话,但却能到万元以上的酬劳。
以前是她傻,只看中表面的风光,现在不会了。
银河陪着樊胜美坐在长椅上,听她讲自己这几天的工作和兼职,又听到她偶尔的几句对家里人的抱怨。
直到快11点时两人才站起身往19号楼走。
在电梯里,樊胜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啊银河,愿意听我说这些事情。”
“正能量的事情我听了也很开心啊!”银河抱抱樊胜美,朝她挥手,“晚安樊姐。”
“晚安银河。”
银河说得是真心话,如果樊胜美刚刚一直在说的是抱怨的话她可能早就跑开了。
她是个冷漠的人。
“回来了?”
银河脱掉外套,走到沙发前俯身:“木嘛~”
她点着谭宗明的胸膛:“谭先生对打光也很有研究嘛。”
她家里有很多灯,谭宗明熄灭大部分,只留下门口,餐厅和沙发边上的几盏。沙发边上的灯大部分照在龟背竹上,映衬的男人清俊又温柔。
看的银河那叫一个运动之心大起啊!
她坐在谭宗明腿上,捧着他的脸缓缓亲下去,贴着唇的动作又轻又柔,时不时含住轻咬,又时不时探出舌尖描绘男人的唇形。
谭宗明掐着银河腰的手力道加重,有些耐不住女人这样的撩拨却又不给吃。
大掌从衣服下摆探入,大拇指刚碰到肋骨就被人按住。
唇上的亲吻没了,腿上的重量也没了。
银河笑着站起来往卧室跑:“我还没洗澡~”
坐在沙发上的谭宗明愣了一下,忍俊不禁。他点了点已经认可他可以进入这个房子的沃尔:“你妈妈有点儿坏。”
“wer~”小狗听不懂人话,但小狗可以感知到人类的情绪。
沃尔走过来趴在谭宗明的拖鞋上,尾巴直直地晃来晃去。
人,你爱我妈妈,那小比也喜欢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