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远离了小蒸糕,她大步走了过去还顺便提出疑问,“你说我们的X王下命令让我们进入学校目的就只是这吗?”
教师停在门口,环顾周围,呵斥着,“不要讨论关于王的话题。”随即从兜里抽出一枚绑着线的针,这个造型很独特,针的尖头有一个孔,针尾是水滴状的容器,里面有一滴水。
他警告人偶,“这里随时都会有祂的眼线,你最好别被逮到了,还有把你这身形像换了。”
人偶也听进去了他最后的话,换了一身校服,白色的外套和白色内衬,再搭配一条蓝色的裤子,在这纯白的外套上面突然染上了一抹红,那是校徽。
回到华姒这,她和黑团待在厕所,都在等着对方开口,“你……”她未说完,黑团就问,“你还饿吗?”被沉哑的女声打乱,她顺着便回答了祂。
尚未表露任何攻击力的黑团,成功让她放下了防备,在二人分开之后,黑团也消散了,并且叮嘱她,“我还会再来看你,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
走廊上,又是昏暗的灯和诡异的安静,她感觉很热,就回到了教室。
踏入教室,竟然没有令人烦躁的声音,抬头望去,睡倒一片,她没有在意,别趴在桌子上看窗外的风景。
说起这所学校是一个私立的,之前是工厂和酒店,如今拆拆迁迁,变成了一所学校,有三年的时间。
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是隔壁的班级,角落里的班级一天都要开着灯。
这时铃声响了,午休的时间也过去了,同学们恰好一个个醒了过来。
“哎,我怎么睡着了呀,奇怪。”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每天活力四射的女生,也就是前面和老师进行日常活动的同学。
“是哎,真奇怪。”
就在同学们都又开始吵吵闹闹的时候,之前在厕所里的老师,抱着一沓纸,眼镜片狡猾的闪出了光,扯着嗓子让同学们安静,“咳咳,肃静,谁再不认真上课,就要缺少身上的一个部件哦~”
似乎有同学不信邪,微胖的女生眼珠子乱转,朝着老师张嘴伸舌头,一副俏皮的样子的样子,站起身,耸着肩膀,呛声道,“新来的呀,老师,我才不信呢,你体罚学生我告你去。”无聊的话瞬间引起了班里的哄笑。
如果在平常,老师不会计较的,但这时脸色逐渐阴沉的老师没有让她坐下,但她想坐也坐不下,惊恐地看着老师,嘴巴闭得严严的看着每一个学生。
老师继续说着,“同学们,我是你们的心理老师,今天有我负责向大家介绍新来的同学,大家鼓掌欢迎!”
起初大家听到有新生,个个激动地说欢迎欢迎,进入教室的是一位很高的学生,扎着两个马尾辫,书包是棒球状的,很让人怀疑怎么装书,耳朵上打着银色的耳钉,但也很规矩地穿着校服。
她没有说话,就站在上面,老师接下来圆场,“这位同学有点害羞,有哪位同学要和他一起做坐,班里没有多余的课桌了。”
活力四射的女生急忙站起来,邀请对方过来,看着新来的学生很给面子,笑容越发放肆,当她要把凳子的一角分她一半时,谁知新来的学生,反而走在了她的对面停了下来。
她笑眯眯的问这位婴儿同学,“同学,我们能一起做吗?”对方答应之后她就直接坐了下来。
而她对面发出邀请的那位,笑着看着她们。
正式开始上课,老师正在打开PPT ,身后的同学又不开始老实,其中有一位是戴着牙套的学生,盯着旁边的同桌,嘴里开始喷出来一些话,“有些人啊……”每天都会吃她零食的同学,一一附和着。
她的同桌,也不恼,无视了她,但对方反而变本加厉,声音也越来越大。
早就已经关注着这边的老师,转身拿起粉笔就砸了过去,“啊!”牙套同学吃痛一喊,面对老师唯唯诺诺,瞬间安静下来。
但是老师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华姒只看到老师,从讲台上面拿出了一把刀,慢慢的走下来,下面的同学似乎意识到不对,都站了起来往后退。
老师只是扭曲着脸,来到牙套同学的身旁,“我是不是说过了,不要捣乱,你知道吗,你有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手起刀落,女生甚至都没有叫。
华姒看着有点反胃,她注意到,在那里站了很久的微胖女生似乎没有动静,等到他旁边的朋友去捞她时,才发现她嘴巴被针缝了起来。
同学们都叫着喊着跑出教室,华姒也跟着出去了,她看到隔壁班的同学好像听不到一样,在认认真真的上课,很疑惑。
当她们跑到操场时,发现操场中心正站着两个类似于人的东西,那是两个人偶,他们仿佛是双胞胎,身穿的是一套警服,手里拿着棍棒,带着一副眼镜,令人惊恐的是,这两个小弟弟没有嘴。
众人经历的这些很是害怕,哭着要回家找妈妈。
这两个小警察,看见一群人跑出来,等候多时,上前从眼睛里发射出一张很大的网,成功把包括华姒和新学生抓了进去。
他们手持着棍棒,站在她们面前,一声机械音传了过来,“你们竟然逃课,这种行为太恶劣了,你们需要供出来一个人,做我们的发泄对象。”
17个人没有人说话,所以遭殃的就是面对着他们的第一个人,说巧不巧正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卫生委员——婴儿同学。
被拉出来的婴儿同学,哭着不想出去,但是真被拉出去时反而冷静了许多,抱着他的腿,问能不能换个人,她擦着鼻子,如老鹰的眼神紧盯着最容易欺负也是最喜欢接受的人,软着神色,恳求着, “咱俩换换吧。”
“哑巴”同学没有说话,但是脸色是明显的不愿意,瞬间婴儿同学变了脸色,“什么意思,你平时可是最容易听话的。”
警察可不想听她们吵架,又开始说,“那就投票。”
“你知道吗,我忍你很久了,每次我们一起干活的时候,你都要忍,我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不在就被换了职务,要换你自己换去和她们,你替我做主干嘛,质问你,你就好好好的应付过去,在别人眼中你是最善良的人,但是在我眼中你就是伪善者,所以对不起,你去吧。”躺在暗处的同学仿佛被上身一般,控诉着。
周围的同学不在乎是谁去,只要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