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能走出来我很高兴……”老公说着从他那里传来一声巨响,她没来及问,电话就挂断了。
公司的人开始订回家的车票,小君见华姐来了,好奇她请假干什么去了,她木着说回家了。
“回家,你不是要假期才回吗。”
“回不去了。”她望着瓢泼的大雪,自己的心在这一刻盖上了厚厚的锁链。
假期到了,华姒回到公寓,助理莫名打来电话,说让她去一趟公司。
她也没有多想,让老公陪着自己,坐着车就来到了公司。
进去,就被一个熊抱,还是老公帮着拦住,“是你,你不是在国外吗?”
“姐姐,我放假了呀,小君没跟你说吗?回来找你了。”他染头发了,一只小金毛,看着在姐姐身边多出来的男人,他立马竖起毛,“姐姐,这位叔叔是谁呀。”
老公见他们认识也没有阻拦,而是好心介绍道,“你们好,我是她的老公。”
“你、结婚了?”他似乎不太愿意相信,看她想得到她的回复,得到答案之后显然不好受,整个人都耷拉下来了。
坐在未婚夫腿上的小君,想冲过去把他拉回来,但她的亲亲未婚夫,抓紧她的手,把一条小蛇缠在了她的腿上,让她不敢动弹,“你要是敢跑,我就让这条畜牲钻进你的里面。”
即使不转头看他,也能想象出他表情是有多么的阴狠,可是自己就是很爱这种,抱着他的头就是一顿猛啃,丝毫忘了这边的事。
这个未婚夫抱着忘情的女人,悄悄退离了战场。
“是的,我们很相爱的,希望你不要破坏,你未来还很长。”她看出来这个小孩子对自己不一样,但感情一旦多出来一个人,比工作还累。
“你!你还真不客气啊……”他想了她整整九年,发誓一定要娶她为妻,不管用什么手段,但真的到了她面前却怂了。
“那我们之间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吗?”他希望有一件事能比得上她的丈夫。
“应该就你一个。”想起那随时可能记起那晚事情的小女人,很心虚的开口。
“哦,那我走了。”他很用力的撞开两个人,似乎是放弃了,但是怎么可能呢,他回去要查这个男人的弱点身份。
看着自己还没有上场就结束的战争,丈夫有点傻眼。
看着傻傻的丈夫,挽着他的手臂就走了,虽然是小君把她喊来的,到现在也没见到她,这场闹剧多少和她有关。
晚上回到家,丈夫还在那里看手机,似乎很紧急,没一会就要看一下,在进洗手间的时候,她似乎听到有人说,“愚蠢。”
“老公,是你在说话吗?”
“不是啊,你怎么了是最近太累了吗?”
“是有点。”
晚上睡在床上,丈夫突然特别勤快,帮她按肩又捶背捶腿的,看来是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世上还有什么是这样帅气绅士温柔的男人比不过的。
没过多久,那个小男生出事了,他死在了她公寓的旁边,是被铁棒砸坏了脑袋,四肢也被敲断了,不是一个人作案。
来停尸房的是他那两个朋友和我,小君哭着对她说,“已经通知叔叔阿姨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杀人凶手。”
小君哭成泪人,未婚夫就在旁边安慰,他突然把从没看别人的目光移向了她,“华小姐,他死的那天晚上是去找你的,你就没有看见吗,他跟我说有事要去跟你说,说你现在处境很危险,我看你才是最危险的。”
“你说什么,我妻子她不会和外男接触的,你想污蔑什么!”老公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维护,在怀疑的眼神中,把老婆护在怀里走了出去。
“我还真是一个灾星。”出来之后,她有些感慨,前后死了三个人,都和自己有关。
老公看着她自嘲的表情,把她摁在了怀里,坚定的告诉她,“就算你是个灾星,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他眼神里酝酿着诡异的风暴。
焚烧尸体的那天他父母了,精致的女人趴在停尸床痛苦的哀求,“小时候多少试药,不让我见你,差点没把你毒死,怎么因为一些情情爱爱的就死了呢。妈、妈还没有好看够你呢,儿子,你醒过来好不好……”
再怎么呼喊,也不会把死人喊醒。
那位母亲佯装坚强的来到她身边,盯着面前的女人看,上下看,来回看,噗嗤的笑出声,“儿子,你从小喜欢的长翅膀的女生,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眼光真差,还是个已婚的老女人。”
她似乎用尽了最恶毒的话,来宣泄此刻她内心的愤怒,需要找一个源头,这个源头就是因为她而回国的。
消沉了这么长时间,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吃亏当哑巴的人,他死了,确实令人心痛,这关她什么事。
“不好意思,你儿子去世了,确实令人惋惜,可是我已经拒绝过他了,要怨就怨他死缠烂打的性格,明知会拒绝还来找我,从我知道他喜欢我那一刻起,就已经对我造成困扰了,我还不是缺爱的人,不是什么爱我都要接受!”她几乎是轻藐地说出了这一切,差点把面前的母亲气的翻白眼,最后还是那位父亲把她拉走了。
尘埃落定,死了就是死了,活着的人更重要,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夜晚降临,她和丈夫躺在床上,相互抱着,丈夫问她,“你真的不想要一场婚礼吗?我们人生中就一次的婚礼。”
想起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答应了。
婚礼是露天进行的,天气也挑的很好,晴空万里,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化妆间,她正美美的化着妆,老公就从外面进来非要和她亲热,但是先挑起情欲的那个人却不专注,一直在看着手表。
他们进入更衣间,老公反常的小声在她耳边说,“老婆,一定要相信我,婚礼开始要按我说的做,不要冲动。”
“好了,我难受,空间太小了我们出去吧, 等会婚没开始妆都花了。”她抬手推开他。
外面邀请了很多人,除了公司的人,都是她没见过的,说起来,他说自己的亲人去世了,就剩他一个,我们还真是契合。
台下人很多,一个笑起来特别阴险的大叔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