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
追上的肖夏没上前,就在一旁看着,而慕思就不同了,他追上就拽着她的衣服,逼问她怎么进来的。
她低着头,开始抹眼泪,抽泣着,“在外面被人歧视,在监狱也要被人侮辱。”
“WC,你哭什么。”慕思还没见过女人哭,受不了,让肖夏上前。
肖夏拍着他的手,不去,让追她的人是你,还想让我摆平,不可能。
两个人就在这里推来推去,坐在地上的华姒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说出自己编的理由,没想到卡在他们身上了。
在这场男人决斗中,还是肖夏妥协了。
他跪下来,问这个奇怪的女生,“你没事吧。”
“我能没事吗?我可是变性人,都快要变成女生了,这样我就可以拥有特权,惨兮兮的就被抓进来了,可法律不认,我见外国都这样啊,喜欢男的呀~”属实是双重buff ,她学着那些变性人矫揉造作的姿势,夹着声调说话。
可把面前两个大男人恶心透了。
连跪下来想认真听她说话的人,都退了几步,回到朋友身边。
她还想继续说,自己日常都是怎么生活的,分享着自己。
但是他们可不领情,慕思皱着眉头,张着嘴仿佛要吐,“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不是正常的人,能进监狱还是个变性人 ,你是做了什么恶毒的事吧,肯定借着自己身份闯女厕所,占着社会的便宜,你们这类人的糟糕新闻可多了。”
他看向跑的比自己还远的兄弟,很自然的退后,“对了,肖夏,之前那个新闻你看过没,一个同性恋是个艾滋病传播者,刚从监狱里出来就继续作妖,可别下次再分到我们这里了,长得跟个蛇精脸一样,不过你长得比他好看多了。”他再次看向华姒警告他别再偷窥自己。
等两人都走了,她才小声控诉那个小矮子,“我偷窥他?不就是看他一眼,有必要这么敏感吗。”
如果他们再不走,她可能连强奸男性进来的都说的出口。
在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慕思总感觉这个人很眼熟啊。
经过那些事情之后,整个监狱里都传出图书馆有个人妖,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说的通俗点就是喜欢男的。
这也让她清静了许多,虽然偶尔有几个不在乎或者不怕的会过来,但可不会追着她跑。
那货也在这里盯着她,美曰其名是怕她霍霍他小弟,到时候自己团体里一群搞基的,眼会痛。
他兄弟没来,难道他眼瞎了,看不到,不会痛吗。
她坐在这里,日复一日,阅览室的人一批又一批的换着,那俩货也没走,听监狱的人说,他们联合杀了一个女人,女人死状很惨,心都被挖出来了。
她都能想象出来那场景了,俩男的,拽着人家的内脏狂啃。
呕~
晚上,在阅览室里还坐着几个人,他们不走,她也不想出去,等人走的剩他们两个时。
慕思拿着一把刀,来找她,脸上笑得还那么奸诈,华姒因为他要杀自己,又开始了初见时你追我赶的画面。
“你跑什么,连请你吃个瓜都不行了。”慕思跑几步都不想去追了,站在原地吼她。
她停住脚步,自己送上门,指责道,“那你也不至于拿刀来找我呀……还没看见瓜……”
“我切的瓜我不能拿刀啊,想吃瓜自己去拿呀。”他指着肖夏坐的那个桌子的上面,有切好的西瓜。
她很好奇的问他们叫我干嘛,他们不怕我了吗,谁知慕思哈哈大笑,“我们可不信你那鬼话,在遇见你的第二天,我们就去偷看了狱长的登记记录,可没你这个人妖。”
他们在外面都没看见这个人,只有在阅览室才能见,那时候就感觉很不对。
他也不想碰这些事情,他们一直感觉她是个大佬,明天他兄弟就要拆眼布了,到时候也是他们被转出这座监狱的日子,去到一个比较高级的监狱,如果再碰到她,说不定会帮自己。
“所以你们是发现我是女的爱上我了?”华姒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但就是想逗逗他们。
“我们是有点喜欢你,但还没有爱上你,我们的爱人已经死了,还有一个非常愧疚的女人。”肖夏仿佛没有瞎,盯着她的方向看着她,并讲述了他们为什么进监狱,“当年,我们还不是兄弟,是情敌,我们同时爱上了那个女人,在不断争取中,我们谁也没成功,她甚至还和我说要三人行,我杀了她,被他碰见了,所以他被我的言语蛊惑,刨了她的心脏,为了看一看她的心到底有几个的。”他平静的诉说,如同故事中的人不是他,但是他并没有说让他愧疚的人是谁。
“你不用怕我们,在监狱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懊悔,痛苦,怀念。”慕思也变得安静,坐到旁边。
她听完心直颤,这俩还是大变态,被大变态喜欢可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他们走了,阅览室里只剩她自己记得自己。
不知道多少年过去,这里发生了一起轰炸事件,监狱死了很多人,可能是极端的被害者吧。
但谁又能谴责的了他们,犯人生活都这么好,但是给受害人造成的痛苦不是只把他们抓起来进行改造这么简单,被害的是他们,只有报复到他们觉得能停止才行,每个人痛苦的程度都不一样,有的人可能只需要把他抓起来就能弥补自己的痛,有的人需要同等的相互伤害。
她可一点也不心疼这些人,毕竟好人太多,心疼不过来,他们还不配,但也不会阻止他们活着。
当炮火来袭,一众人确实做走不了了,他们当天晚上都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走不了。
白昼初现,滚烫烟火就挡住了这片天空,她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场审判,就仿佛自己是那个主持的人。
她之所以不害怕,就是因为这个房子有个结界,她出不去,特大伤害也进不来,房子简直完好无损。
岁月更替,她戴着隐形斗篷,看着忙忙碌碌的工人,把这里改造成书馆、茶馆,到最后的酒店。
“啊~哈~”她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有床睡真的太舒服了,这可是她“心惊胆战”从酒店偷来的,她继续赖着床。
但是每天按时进来的阿姨却是定点的,她只能起身让位,好让她打扫。
出门之后,她去到了楼顶的泳池,在厕所脱下了隐形衣,开始日常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