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与穗禾先后踏入天界,四周云雾缭绕,金光闪烁,步入了一个超脱尘世的仙境。
天界的宫殿巍峨壮丽,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彩云轻绕,仙鹤翱翔其间,一派祥和宁静之景。
然而,随着二人的到来,原本平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众神的目光汇聚在他们身上,低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看,那便是鸟族的新族长,先孔雀王夫妇的小公主——穗禾族长。”一位身着素雅长袍的老神仙指着穗禾,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传闻她曾勇敢地踏入鸟族禁地,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穗禾身着一袭华丽的孔雀羽衣,衣袂随风轻扬,如同一朵盛开的蓝莲花。
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屈的傲气,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真相,令人不敢直视。
“而那位……”另一位年轻些的神仙目光转向南宫春水,“据说他就是那个敢直闯先花界,毁灭落英令,甘愿遭受反噬的南宫春水上神。”
那位神仙顿了顿,一脸怀疑的打量了一下南宫春水,“如此年轻却轻佻的模样,他真的是敢于为凡间请天道证言的人吗?”
南宫春水身披银色长袍,衣襟上绣着精致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碧玉带,更显其风度翩翩。
他的容貌俊美非凡,眉如剑锋,眼若星辰,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尽管外表看似轻松自在,但那深邃的眼眸中却透露出了一抹自信和洒脱。
一位年轻的上仙巅峰,一位年轻的上神,两人站在一起,仙姿飘飘,如同画中走出的仙人,引得四周的神仙们纷纷侧目。
南宫春水与穗禾踏入天界的那一刻,虽然从未涉足此地,但二人眼中仅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平静。
四周的神仙们窃窃私语,或议论纷纷,却未能在他们的心湖掀起半点波澜。
穗禾仍然保持着一副高傲的模样,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了然于胸。
而南宫春水则轻抚长袍,面上挂着玩味的笑意,心中对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仙感到很是不屑。
凌霄殿内,金碧辉煌,高坐帝位的天帝太微与天后荼姚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二人。
天帝太微面带和蔼,实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仿佛在衡量着什么。
太微轻轻拂袖,看着最近引起四界热议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南宫春水和穗禾微微欠身,抱拳施礼,“见过天帝、天后。”
两人的言语虽表面上保持着应有的礼节,但那声音中却隐含着一层薄冰般的疏离感,仿佛彼此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们各自的目光或飘忽不定,或凝视着远方,似乎对眼前的交谈并不放在心上。
天帝太微眉头微微一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火。
作为九天之上的至尊,他早已习惯了万民的敬畏与臣服,然而此刻,这份不太恭敬的态度却是,实实在在对他的挑衅,让他愤恨和恼怒。
然而,多年的帝王之气让他迅速恢复了平静,那股怒意如同云烟般消散在空气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容。
他轻轻咳嗽一声,试图让这场面重新回到他所掌控的轨道上。
天后荼姚则不同,她的眼中闪烁着刻薄与嫉妒,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二人,“两位可真是年轻有为啊,不知二位可知,这回本后和陛下召见,所为何事啊?”
南宫春水不卑不亢,目光如炬,直视天后荼姚,“我们听召而来,不知天后有何高见?”
天后荼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她很快掩饰过去,转而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这位南宫春水上神和穗禾族长,倒是年轻气盛,不知是否能够管理好鸟族啊?”
穗禾依旧一脸高傲之色,语气平和却暗藏锋芒,“天后多虑了,我穗禾虽然年轻,但自小被先族长培养,现在又有族中长老帮扶,管理鸟族自是没有什么问题。”
天帝太微见状,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但却挤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连忙插话道:“好了,大家都是天界之人,不必如此针锋相对。今天召见二位,只是有事进行询问。”
一旁的神仙们反应各异,仔细一看,火神旭凤和夜神润玉赫然就在其中。
两人皆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但各自的心思却在他们的眼神中流转,仿佛能洞察一切。
旭凤的眼中,除了那份惯有的冷静,还多了一丝战意。
他凝视着南宫春水,仿佛在心中衡量着对方的实力,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期待一场即将到来的较量。
而夜神润玉则显得更加淡然,他的目光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周围的神仙们或面露赞赏之色,或低声议论,显然对南宫春水和穗禾的表现感到由衷的敬佩。
有的神仙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似乎早已预料到接下来将会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他们静静地等待着。
还有的神仙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们对这场面感到不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中暗自祈祷一切能够顺利度过。
天后荼姚却并未就此罢休,她的眼神愈发锐利,语气中透出一丝威胁,“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了。我们收到消息,鸟族最近动作频频,却未向天界上报,可是私下有什么不该之举啊?”
穗禾眼中忧虑神色一闪而过,旁边的南宫春水却微微一笑。
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帝太微和天后荼姚,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天后,这等小事何必劳烦您亲自过问。鸟族为天界和您,折损那么多士兵,总要有所举动进行修养吧?没有补偿和奖赏,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咯,靠别人肯定是靠不住的,您说是吧?天后?”
天后荼姚脸色铁青,眼中像是淬了毒一样,死死盯着南宫春水,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