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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林兰忆-d163

时间到了去上学前班

她家离学校远,自己每天晚上又爱看电视,总是晚睡,第二天早上又迟到了。到学校后,因为迟到,被罚站。

可不知是什么原因?

她每一次站久一点就容易头晕恶心想吐,身体各种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时,明明可以选择蹲下来,却还是选择了忍着,想着老师的话,不能不听。

实在忍不时,她才会开口跟老师讲,可老师并没有相信她的话,觉得她就是晚睡才这样。

她还是继续被罚站。

尽管身体不舒服,她还是忍着委屈,继续站。

后来,她还是天天迟到,天天彼罚站,她没有选择跟老师再讲身体不舒服,而是学会了忍着。

忍着委屈,忍着不舒服,学会了坚强。

眼泪不争气的想流下来,却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她对那些人越来越失望,内心不再想着她们把她看作是好人,于是疏远,用理智战胜委屈,不再想让他人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渐渐不能感受到自己真正的想法,体会不到自己的情感。

就好像为了不让那些情绪伤害到自己,于是在心里建了一坐墙隔开了那些。

也忘了自己真正的样子。

一天,老师让她背书,说背不出来就打手掌心一百下。

她到最后也没能背下,老师手上的有一定厚度的木尺在她手掌心重重落下,一个尺红印出现在她的手掌心上,可见力是有一些道重。

刚开始还能坚持,直到落下几次,忍不住了。

她不断的哭喊放过,女人却没有一点动摇。

落五十,痛苦不堪,提换另一只,被同意,那只也被弄的通红。像一颗小草莓。

当天还是冬天,打人最不舒服。

还没有到,她就忍不住了,不断的求放过,拿另一只去拦着木尺,挥在了背上,疼痛难忍,跪下来……

女人没有停手,她也疼得厉害,胸口像有一团火一样烧得她难受。

挣扎多次无果,直到100下打完,她才得到解脱。

她眼神空洞,眼中无光,坐在地板上

内心深处已然毫无波澜……

只剩下无声的哭泣,眼泪止不住的狂落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在内心深处不断的说─

“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都跪下来求饶了,她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只是没有背出课本上的那些东西,就打了我一百下……”

她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双手上

“好疼啊,真的好疼……”

“妈妈……我想你了,我手好疼。”

“是不是让他人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那……我不要这样。”

“我恨这个世界,讨厌老师。”

之后,她写字小,被老师发现,告诉她不要写小小的,看起来小肚鸡肠,要写大一点。

她从此改变了自己字的大小,写的字也变得好看了。

放学后,她跟着自己的三个朋友一起走回家,路上下起雨来,她的朋友拿出雨衣一起遮雨。小小的雨衣被她们四个人举到头顶,她观察起其中一位朋友遮不住,于是故意出来一点淋了雨,但她不觉得有什么,觉得只要朋友不淋雨,不感冒就好了,她感冒没什么,朋友没事就好。

她不是傻,只是对自己好的人容易偏向于她们。

到了之后上了一年级─

她因为长得比同年人高一些,被新的老师安排和男孩子坐一块到最后一排。

上课的时候,老师讲的内容,黑板上又写了些什么,她都不知道。

她视物模糊不清,又被安排到最后一排,她也从此不想学习。

但她上课不睡觉,只是学不到东西。

她觉得上课不睡觉就是对老师的尊重。

一年级下学期开学前一天,由于她还是像小时候样喜欢看电视剧,放假期间她没有写暑假作业,晚上一直补,没有睡觉写到了早上六点半。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的妈妈以为第一天没说不能穿便服,于是给她穿了。

去学校,到教室后,老师一进来就看到了她没有穿校服,说她是不是把学校当成自己家了。

让她上讲台来,到一旁罚站

她站了没一会儿,身体就开始不舒服,胸口难受的很,冒虚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头晕恶心。

这一站就是两节课

身体再难受她都没有选择蹲下来,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蹲了一下就立马起来继续站好,反反复复,一旁的老师看到她这般模样只觉得她是故意不站好,直到看到她整个人都脸色不好,才开口放她下去。

后来,她在班里认识了一位女同学,成为了朋友。朋友带着她在体育课期间躲在桌子底下被锁在里面,她看着朋友偷别人的东西吃,本想阻止,却再次被引诱。

她们约定不跟任何人说。

可这位朋友并没有拿她当做真正的朋友,也只是骗她。

那位朋友时常会辱骂她,她没有计较这些事情,依旧拿她当朋友。可事实上,她拿她当朋友的前提是,她并不知道她是欺骗自己,并不相信她真的没有拿她当过朋友。

后来放假回到家,一天晚上口渴,她从自己房间里醒过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原本是在爸爸妈妈房间里睡着的,可是她却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

脑海里隐隐约约出现一个片段,是自己的爸爸抱着她来自己的房间的。

房间外乌漆麻黑的一片,她不敢出去,她怕黑,总是觉得黑暗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

她决定忍着,直到她渴到难受,终于鼓足勇气迈出自己心里的那一步。

刚出去,就因为看不见东西脚趾甲踢到了外面的长椅,她疼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她继续前行,靠着她父母房门那的光,前进。

历尽千辛万苦到了那,她敲了敲门,没人开门,又重复几次,依旧没有开门,她渴死了,开口叫她的爸爸妈妈开门,可屋里的人没有回应她。

她不停地敲门,不停地喊,急哭了,不耐烦的踢门,试图把门打开,可里面的人始终没有做出回应。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她累了,她渴到无力,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呼吸,胸口有着熊熊大火般,燃烧着她。

她的眼角流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多少次流泪了。

她麻木了。

可她实在是不甘心!

于是她重新站起来继续敲门呼喊,直到最后的踢门。

她越来越害怕黑漆漆的周围,越来越恐惧。

直到努力到最后,过去了很久很久里面的两个人也没有回应她,没有人给她开门。

她走到一排有光的地方,蹲下靠着墙壁,抱着自己蜷缩着,埋着头,闭上眼睛。

她困了,可心里实在是不甘心。

于是她再次开口,“开门啊!开门……开开门……我好渴,想喝水!”小声嘀咕说:我只是单纯的想喝水,给我一杯水就好了,拜托开开门吧!

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开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

房里的两人其实没有睡着,两人刚刚吵架,她的妈妈就在赌她爸爸会主动的开门给他孩子。

房外─

她还在不停地说,“开门呐!你们开门啊!我好渴啊!好磕……真的好渴!”

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却又哭着哭着想到自己的堂哥堂姐在睡觉声音小了下来,最后又实在太渴,想着要是声音大一点说不定哥哥姐姐能听到醒过来给自己喝水啦!她放声大哭一场,然而她期待的样子并没有发生,反而是一旁的大伯母被吵醒问:“干嘛啊?哭什么?”

她听到了大伯母说的话,于是委屈的回应说:“我渴,想喝水!”

她没有等到大伯母开门,得到的大伯母睡着了,不理她了。

她一下子就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她绝望了,以为自己会渴死,于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窗户透露出进来的光,她还是不甘心的,不甘心自己最后是这样的结局,这么惨死。

她恨所有人,却又不舍得恨。

他们都没有错,都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可她又想!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抛弃了自己?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开门给她解救她?

这一晚她明白了,所有人都不爱她,她也没有人爱。

她瘫倒在地,委屈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脸蛋,染上了她的衣服。

她对亲人失望了。

她的期待破灭,也是这一刻起,她变得冷漠,不爱笑了。

过了一会儿,她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她心里实在是不甘心,于是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开门。可那里面的两人就像是听不到一样,没有理会她。

她绝望的终于肯闭上眼睛,泪水落了一滴又一滴,止不住的泪,绝望的心。

就在这时,有人打着手电筒,上了楼,她睁开眼睛,眼神空洞,麻木了。

可睁开的眼睛出卖了她,她还是期待这个人是来拯救她的。

那人到了楼上,打着手电筒看到了她,她也看清楚了那人是她的奶奶。

奶奶问她为什么哭?

她说渴,他们不开门。

于是带着她下楼去自己房间里拿王老吉给她喝。

她的奶奶问她在上面哭了多久了?

她说自己也不知道。

她奶奶猜测应该是好几个小时了,公鸡都已经打鸣,天也快亮了。

奶奶一直吐槽着她妈妈,骂她妈妈,她听着不反驳也不说话。

整个人都变了很多,变得冷漠,变得理智。后来她再也不对别人笑,别人也很少见她笑过。唯有她看着电视机时,她总是经常笑着。

第二天,她问哥哥姐姐有没有听到昨天晚上有人哭要水喝,他们却都说没有。

她彻彻底底失望了。

上了二年级后─

她们不再一个班里了

后来

老师让学生们背九九乘法口诀

她记不住,同那些人一起被罚站在后面。

在背书时,她觉得翻来翻去太麻烦了,就撕下最后一页的九九乘法口诀表,拿来背。

刚撕下,手上的表就被人撞到,掉了下来。

她蹲下去,刚想捡,一个人的脚就踩在了表上,她以为不是有意的,抬起头礼貌的说,让他的脚起开。

那人不听,反而还用力重重的狠踩了踩。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自己还礼貌的跟他说话,最后他却这样对自己?

她心中顿时感到委屈

眼眶红了,眼泪控制不住的眼看要落下来,她立马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那人一直在嘲讽着她,甚至还辱骂,她没有骂回去,只是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后面─

一天下午,她在上课,身后的男生把修正液弄到她的头发上,她哭着回宿舍,洗了很久才洗好。

某一天下午的体育课放学

她回到教室如往常一样拿书包打算回宿舍

教室里被锁了门,室内有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其中一位男同学一直踢着一个书包,她一眼望去室内,他脚下的书包黑不溜秋的,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她站在外面,寻找起自己的书包,可教室里的桌椅都被那些人弄乱了,她没有办法判断自己的书包在哪里。

教室里踢书包的男生,用力得踩了一脚又一脚那书包,喷了一口唾沫又一口,最后把书包扔到垃圾桶里,走了出来,看见她,一脸意味深长的嘲讽的笑了笑。

她没有在意,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

她不想管这些,直接跳窗进教室,寻找起自己的书包。

找了许久,才找到她的桌椅。桌子上全是脚印,可书包不见了。她内心似乎察觉到什么,但仍不肯相信,一直找啊找,她甚至到垃圾桶里找,没找到,直到真的哪里都找不到,她去问那个男生,他们把她书包弄哪里去了。

他们指了指垃圾桶那,她说找过了,根本没有,只有一个黑不溜秋的书包,根本就不像她的书包。

她的书包很好看,是她妈妈第一次给她买的女款书包,她格外珍惜,喜欢,那个黑不溜秋的怎么可能会是她的书包?她不相信。

她不甘心的再次找啊找,直到始终没有找到,她看向垃圾桶那,寻找起书包,当她拿起那个书包,看清楚书包真正的模样后,心里的期待一下子就落空了。

她委屈极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眼神空洞,安静的很,不笑,不说话,走出了教室,就站在门口那,没有离开。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不断的在心里问,不断的得挣扎着,已经是处于绝望边缘。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和书包,不断的在心里说:

“要是我不那么懦弱,勇敢反抗他们,是不是今天的一切就不会这样了?”

“是不是……”

“我勇敢迈出一步,就不会这样了?”

“我好想……好想……真的好想有另一个自己,她不会像我一样懦弱,比我勇敢,比我强,能保护好自己。”

“妈妈……妈妈……”

“姐姐我好想你啊,他们都欺负我,我好累,真的好累”

“爸爸我想回家……”

“我怕……也好累。”

一道声音响起来─

“如你所愿”

她变得异常平常,眼中透露出陌生的眼神……

她开口说话:“与我做比交议,我来保护你周全。”

她问是什么?

她说:“你的情感。我想要你感受情感的部分交给我,从此之后,我将成为第二个你。”

她同意了这个条件,她也成为了她第二个意识,彻彻底底的成为了能拥有思考的意识。

她们共存。

可她并没有完全接受她的存在,并没有真正的接受她的帮忙。

到了三年级─

几个男生故意找茬她,踢她桌椅,踩她课本,她没有勇气反抗他们,一直忍着,就这样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终于鼓起勇气接受了自己也有不会的念头的事实,那道声音再次出现,问她要不要决定接受自己帮忙,她选择了接受,于是她第一次出现到这个世界上。

她力气变得大了,打得那些人落了下风,就在她准备解决其中一男生时,她却突然出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拳头停在了半空,迟迟不落下,她问她为什么不让她解决他?她却说他们的父母会担心的。她气她,恼火得很。

那人见她一直不下手,找准时机反击,给了她一拳在胸口处,疼得她呼吸不过来。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想不通明明自己放过了他,却恩将仇报?

眼见她要完蛋,她再次夺回身体,帮助她打他们。

最后的结局是她的老师认为是她的错,还说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偏偏只欺负她一个人?

她欲哭无泪,一直说自己没有招惹他们,是他们故意找茬的,自己也有忍过,打架也是迫不得已。

老师不听她的解释,执着的认为就是她的原因。

老师甚至教训她,才放她回去上课。

这一天她明白,不对任何人保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她委屈的跑回教室。

后面,她始终备受欺负,老师不相信她的态度,也让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每一天活的很累,无时无刻不在保持警惕性,同时宿舍里来了一位男生,她喜欢上了他。

生活有了一点温暖,有了精神寄托。

可不好的,还是不好,她还是每天上学像打仗一样,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回到宿舍见到他,她才感觉自己是真的活着,开心的活着,而不是精神处于绷着的状态。

后来的一天,她跟着朋友一起去查班级,来到她妹妹的班,那班里的男生就抄起把机狠狠的砸向她后背。

她一脸懵逼得回头看,却发现是他们。

他们吵架了,男生拿着扫把挥向她,她抬脚去接,最后扫把坏了,她的小腿肿了。

回到教室里,老师责怪她,甚至让她赔他们班的扫把。

她委屈到再次流泪。

一天,她的手被男生按到502胶水上,她一下子就吓坏了,科任老师见到连忙带着她去厕所拿水冲。

后面─

一节数学课上,她困得不行,忍不住打了瞌睡,老师见她不认真上课叫她上来写,(长+宽)X2。

因为睡觉的缘故,她并不懂,一直写不出来,老师打了她手掌心50下,她疼得差一点跪下来求她,老师始终没有选择放过她。

她在悲痛之下,开悟。

懂得了学习。

写出了(长+宽)X2,放了她下去。

后面─

宿舍里比她大的姐姐经常使唤她和她的妹妹,起外号给她们,她想反抗却终究无用。

后面,她和那道声音相处的越来越亲密,为了好称呼她,给了她一个名字,叫做“白娜(许絮)。”

她喜欢白色,代表纯粹的意思,娜原本是哪,看到娜字更好看,改为娜。娜代表,不再方向,不再往后怎么走,回哪去的意思。

她和白娜相依为命,白娜也慢慢的开始帮助她。

她不止一次问过白娜,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好像所以人一直在逼着她一样?

“阿白……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一切的苦都找上了我……我恨!”

“我……真的……真的好累……”

到了四年级时─

放假期间,她得到了一台爸爸的旧手机,整天拿来听歌。

她找堂姐做一个QQ号,因为她想加喜欢的男生的QQ,可直到他毕业,她都没有勇气去找他要。

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她拿到学校去,拿出来炫耀一下,没想到就是这一炫耀,让手机被人偷了。

体育课的时候,由于不能允许戴书包一起去上课,又觉得没有人会偷手机便留在了教室里。可就是这种想法,导致后面的事。

回到家的爸爸找她要手机,她害怕极了,爸爸生气的问他要手机要去修,她无奈的说了出来,爸爸狠狠地骂了她几句。

时间过了一段时间了,喜欢的男生,李礼斌,马上就要毕业了。

她感到伤心、难过。

她想到要是有一天他喜欢的人要是觉得他不好看,又或者是觉得他没有人会喜欢他,会不会很自卑?会很难过?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故意告诉宿舍里的一个人自己喜欢他,她知道她这个人一定会说给他听的,她太明白她的为人了。

她们刚刚说完,就转头跟上铺的他说了这件事情。

他知道后,立马嘲讽起了她,辱骂她说:“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都不会喜欢她!”

一旁的她补充道:“世界上,还有母猪呢!”

他继续对着她道:“就算是只剩下母猪也不会喜欢她。”

她不笑也不生气,只是眼眶红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想流下来。

心里生了说不出来的难受,就好像这件事情是一个大的刺激,让她无法接受这个信息。

白娜感受到了胸口的难过,伤心,于是开口问她:“后悔这个选择吗?”

她却说:“不后悔。我本来就是担心他未来出现那种情况,想通过自己喜欢他的事告诉他,请不要自卑,你很好。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喜欢我这个人。两年来,无数次里,我幻想过他也是像我一样喜欢对方的,可一次次的冷漠中,我也清楚的明白,他不喜欢我。我不后悔选择以这种方式告诉他我喜欢他,只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亲口面对面的告诉他,“我喜欢你”,这三个字。我这一生遇见他,我很开心,因为他的出现,让我这两年对这个地方,这个校园生活,有了期待。他的出现,让我不再只有痛苦的感受,痛苦的回忆,起码往后余生想起来小学时期,是有过开心快乐的时光的。”

白娜无法理解她说的这些话,她总觉得她喜欢错人了。

可她不得不承认,李礼斌这个人的出现,确确实实让她有了生机,不再只是麻木的。

这个选择,至少不会让自己在未来感到后悔,落下遗憾。

后面的两天,她一直躲避着他,不断的提醒自己不去偷看他一眼,尽量不要再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星期一中午,学校通知六年级的学生考试,其他学生都要返家。

中午,宿舍里─

他们两个再次遇见,她的父母来到宿舍外面,她去房间里拿行李箱准备出去,碰巧他回到了宿舍,见到了她 。她抬起头便看到了他,但她不敢再幻想着什么,因为她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说的那些话。

她强迫自己的目光不落在他那,可余光却看了他无数遍。

白娜感觉到她内心的不舍,破天荒的开口问她:

“不去看他最后一眼吗?”

她死要面子的说:“不用了。我想,就算是看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白娜继续劝道:“要是不看这最后一眼,也许往后余生都要活在后悔当中,有一天你会后悔……后悔现在没有看他一眼。”

她却说:“不会的。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会用理智战胜所有的情感。”

白娜问:“我知道你是不舍得的,又何必意气用事说气话呢?我明白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说的那些话的的确确伤到你心了,可这比往后余生后悔来,真的……一定要这样绝情吗?一定要理智吗?或许不理智一次,也是一件好事呢?”

她说:“我无法忘记昨天他说的那些话,往后我也是无法忘记的,我知道之后我可能会后悔,但看他最后一眼,也没有任何作用。入心喜欢的人,怎么看都会觉得不够,看了一眼,还会期待下次,不如从未开始。”

“对于我来说,昨天晚上的勇敢迈出那一步,我已经不留遗憾了,往后余生又是否是什么样的,我不在乎。未来的自己又会怎么想不通,我也不在乎,说不定那时的我是忘了他说的那些话带给我的伤害所以恋恋不舍呢?过去与未来并不相通,所以我认为,当下的我与未来的我,也并不能理解我的选择。”

她选择了错过他李礼斌,而她的余光中,却见到他看了她一眼。

从此,他们缘分已尽,不再相遇重逢,而如她所言,未来的她后悔了,原谅他给的伤害。

到了五年级时─

她在新的班级里见到了一年级的朋友,陈家榆。

她开心坏了,这也让她不再感到孤独。

朋友和班里的男生闹了矛盾,她站出来帮朋友,却反被男生拳击胸口处。

她疼痛难忍,总觉得心脏疼得厉害。

那位朋友不领情,认为是她自己主动的,又不是自己求她的。

过了一段时间,几个月后

陈家榆为了存钱不吃早餐,导致胃疼难忍,她见到担心不已,于是第二天,从宿舍阿姨那里拿到自己的早餐钱后,买了一份三块钱的炒粉打算给她。

在小学门口那,有一位老奶奶卖的炒粉三块钱的量很多,许多小孩子都会到她那里买。

教室后,她把早餐给了她,她是拒绝的,她却说,“你胃疼,你不吃早餐很难受的,给你买的,你就吃吧。”

她还想拒绝,她却一点也不接受。

在她看来,钱要用在有意义的地方,不然就没有意义了。照顾朋友,不想她疼痛难忍也是一种意义。

就这样,这种事情做了一段时间,就没有再继续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想打耳洞便拜托同桌带她去,后面耳朵肿了起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于是找上同桌帮她消毒,同桌提出要给钱给她才能帮忙,她担心耳朵出问题同意了这个要求。

耳朵却还是不见好转,无奈之下,她只能自己处理。

耳洞堵了又通,通了又堵,反反复复,好一段时间才真正的好转。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

老师发了试卷给他们做。

晚上学习时间,她不懂做,在宿舍里就请教比自己大一年级的姐姐教她。

后面,试卷成绩出来了,考了八十分,老师认为她是作弊的,因为平时她都是考得很差。

她心里委屈,眼眶红了,眼泪也差一点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再后面,她存钱却天天被偷,可她却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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