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这部分让故事听上去更加合情合理了。
罗宾考虑了一下。
罗宾“但你还是没解决最根本的问题。”
她说:
罗宾“既然他一直潜伏在巫师身边,肯定早就已经知道你越狱了,也应该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暴露——你就不怕他被逼急了、吓坏了,真的彻底溜走?”
罗宾“还有,如果先一步找到你的是福吉和摄魂怪呢?你是准备带着这个秘密变成行尸走肉吗?”
布莱克一时语塞。
囚犯西里斯“……我通常都是想到就做什么,之后再去考虑后果。”
他忽然反应过来罗宾说话的角度:
囚犯西里斯“你现在相信我了,傲罗?”
罗宾“我一个人相不相信都没用。你最好祈祷那只老鼠这次仍然没跑远,邓布利多也真能抓得住他。不然,不仅你自己会很麻烦,哈利·波特,你教子的身后也会永远有个隐患。”
囚犯西里斯“你连这个都知道?”
罗宾“我早就背了你的所有资料。别转移话题了,我可没兴趣说教你——”
罗宾想到了斯克林杰的话:
罗宾“我更担心,说不定那只老鼠被你吓得走投无路,真的会直接去寻找伏地魔!——现在总该是你考虑后果的时间了吧?!”
布莱克的脸色变了数变。
那种抗拒说教时本能地摆出来的一丝满不在乎彻底消失了,化成了深深的担忧。
罗宾焦虑不安地站起身来,盯着地洞口的方向。
布莱克也一样。虽然他动不了,但他躺着也努力把脑袋转了过去。
一头已经的干枯打结的脏乱头发在绳子中间凌乱地裹杂着,已经长到了后背中间。他干枯的胸膛和如柴的胳膊在绳子中间骨头似的起伏。
如果这个人真的无辜。
罗宾忍不住开始考虑,要是老鼠跑了,布莱克又能怎么办?
福吉知道卢平是个狼人。他的证词的分量可以低到忽略不计,甚至有可能起反作用。
当年邓布利多又曾亲口证实过波特夫妇的保密人就是布莱克,有明确记录……即使他现在改口,新证词也不一定会被采信……
甚至,他们几个都只是听故事的人,什么决定性的画面都没看到,根本不能算是人证。
至于物证,彼得母亲已死,那根手指恐怕也早就烂光了,无从查起……
布莱克的所作所为也半点都不显得无辜。
潜入城堡、暴力破坏画像试图闯进公共休息室……更别提他成功从阿兹卡班越狱。
如果他不能洗脱罪名,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摄魂怪吻他,否则福吉他们永远不会安心。老巴蒂那么看重脸面的人,自然也希望当年的失误‘死’无对证,不可能轻易承认任何问题……
压迫耳膜的寂静充斥在尖叫棚屋里,无声的冷气顺着窗缝钻进两个人的身体。
他们静静地等着,紧张,忐忑,心神不定。
无论老鼠是抓是跑,至少,卢平和邓布利多会尽可能快地处理完一切,然后给他们送个消息来……
终于,在罗宾第五次抬手看表的时候,通道里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不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