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从床上爬出来,决定去骚扰毛线光球。
“久久,我感觉木每女巫在耍我们,还有文茜她完全可以用金骨剑带木每女巫离开。”
王默站在毛线光球的床边和他诉说,自己的心中疑问。
毛线光球原来哈气连天听到王默的话,放下了打哈气的手。
他今天晚上就知道文茜禾木每女巫二人的不对劲,但他不愿过多询问,有时候装不知道可以过去很多事情。
“王默,我们给文茜一些时间,好吗?她愿意的话会和我们说的。”
王默垂在身边的双手握了又握,“我担心的是木每女巫。万一她有什么计谋,怎么办?”
毛线光球原本躺回去的身子瞬间坐起,“茉莉应该不会……”
王默居高临下看着毛线光球,“我们一直以来叫的是木每女巫,不是茉莉。”
毛线光球被王默从床上拉了起来。
‘我俩大晚上不睡觉出现在人家房门口不太好吧?’
毛线光球搓了搓睡衣的衣角。
“木每女巫,你一直把我们耍的团团转。”文茜看着木每女巫,眼中的愤怒就差一点火星就将理智燃烧殆尽。
木每女巫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朝月亮碰了一下,“我可没有。”
文茜看着这个女人眼中的戏谑,【金骨剑】立马出现在手中。
“年轻人,别那么大火气嘛。”
木每女巫举着杯子的手,只是朝左边挥了挥,文茜原本紧握金骨剑的手,瞬间感觉剧烈的疼痛。
“你到底想干些什么?”
在门外的王默和毛线光球听着房间里的动静,疯狂拍打着门,可外面的人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而里面的人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动静。
……
文茜这看见丧尸的刹那,【金骨剑】就出现在手里。
木每女巫的眼神立马暗了暗,文茜想拉着木每女巫走时,却被制止了。
“我们不妨打个赌。”
“我们都快被啃了,打个鸡毛的赌。”
木每女巫对于文茜的脏话并不在意,反而笑了笑,“你就不想确认一下那两个人会不会爱上伪装后的你?”
文茜瞬间愣在原地,“你有病就去治。”随后踏上金骨剑打算离去。
木每女巫捡起地上的树枝挥了挥,金骨剑失去飞行能力。
文茜回忆到这里,立马跪下求饶,“我今年才18,你要针对就针对他俩,别来搞我。”
在门外的毛线光球和王默:……
文茜,你给等着!
木每女巫用脚勾起文茜的下巴,“你精心伪装自己,刚才还拿着剑对向我,我还以为你对他们有感情呢。”
文茜忽然想起王默那时的话,和那天的黄昏。
她用手撑着金骨剑站了起来,王默和毛线光球这时也冲进房间。
木每女巫看见三人,笑了笑,“你们好好聊聊吧。太晚了,我该睡了。”
文茜:要是打不过你,你看看今晚这觉能不能睡成功?
三看了看彼此,文茜半天张了张嘴,“我……”
毛线光球和王默还没等文茜把话说完,就一把抱住了她,“没事就好,疼不疼?”
文茜垂在身下的手僵硬的抱了抱毛线光球和王默。
欺骗是任何感情破裂的开始,但爱你的人早就知道你的一切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