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笑着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自信：“钱老，这您就不用操心，我能说出这句话，就能拿出这个钱，您不信我也可以跟您签合同，白纸黑字写出来您还不放心吗？”
钱衡章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可我现在年纪大了，手脚也没那么利索，怕是不中用了。”
陈凡摆手打断他的话，认真说道：“钱老，您别这么说。您年纪是大了一些，但医术和经验是不会老的。”
对方沉默片刻，深深叹了口气：“小伙子，你倒是能说会道。不过你还是先治好我儿子吧。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治不好，我可不跟你去什么医馆，也不许再来打扰我们。”
陈凡点点头，笑着答应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
正说话间，坐在轮椅上的钱志伟忽然有了动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还有些迷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坐着的轮椅，又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父亲和陈凡，语气有些困惑：“我怎么晕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钱衡章立刻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志伟，你怎么样？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钱志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皱着眉头说道：“头有点晕，其他还好。我这是怎么了？”
这时，陈凡上前解释道：“我刚才在巷口看到你晕倒了，就把你推回来了。”
钱志伟听到这话，表情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感激，虽然他对老头没个好脸色，但基本的礼数还是有的。
他转头看向陈凡，郑重地说道：“多谢了，兄弟，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得在路上躺着了。”
陈凡笑了笑，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道：“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这身体，应该好好检查一下，晕倒可不是小事。”
钱志伟苦笑了一声：“我这身子骨，早就没什么好折腾的了，这条腿是没救了，其他地方再坏也不稀奇。”
陈凡看着他那消极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觉得正是机会，便开口说道：“其实你这腿未必就完全没救了，我刚刚简单看了一下你的情况，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仔细帮你检查一番，或许还能有办法改善。”
钱志伟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不由得看向钱衡章：“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能治我的腿？”
钱衡章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他是说可以试着帮你治治。要不……你就让他试试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钱志伟皱了皱眉头，显然并不太相信，毕竟这些年他受够了各种虚无缥缈的承诺，去过那么多医院，听过那么多医生说“可以试试”，但结果都是一场空。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信这些虚的？我这腿早就废了，治不好了！”
陈凡见他有些抗拒，便笑着说道：“兄弟，我理解你的想法，这条腿折腾了这么多年，肯定是很折磨人的。”
“但我也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既然我敢说，就说明有把握。你不如让我再仔细检查一下，万一有机会呢？”
钱志伟听他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
虽然心里并不相信，但好在陈凡态度诚恳，还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那行，你就试试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治不好，你就赶紧从哪来回哪去。”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说完，他蹲下身子，轻轻抬起钱志伟的腿，仔细检查起来。
他先是摸了摸钱志伟的膝盖骨，发现膝关节处的骨骼确实有错位和畸形，手感非常不正常。
再沿着小腿一路检查下去，陈凡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嗯，确实是粉碎性骨折。”陈凡低声说道。
钱衡章在一旁点了点头：“是啊，当时摔得厉害，骨头都碎了，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
陈凡接着检查了一番，发现钱志伟的腿虽然经过治疗，但当时的医疗手段并没有彻底处理好骨头碎裂的情况，导致腿部血液循环不畅，肌肉萎缩严重，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站立行走的原因之一。
“你这腿当年治得不太好，骨头碎裂的地方没有完全复位，而且神经受损，导致肌肉萎缩。”陈凡一边检查，一边解释道。
“不过好在现在还不是完全没救，我的方法应该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钱志伟听完陈凡的分析，心里有些惊讶，毕竟陈凡刚刚只是摸了几下腿，就说出了这么详细的情况。
这无疑让他对陈凡的医术多了几分信任，只是脸上还是带着几分怀疑：“你真的能治好？”
陈凡点了点头，满脸自信地说道：“我不能保证你像正常人一样跑跳，但恢复到能够自理行走的程度，我还是有把握的。”
钱志伟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显然内心已经动摇。
毕竟多年坐轮椅的生活让他早已心生绝望，如果真能重新站起来，哪怕只是能够简单走动，他也愿意试一试。
“那……你打算怎么治？”钱志伟有些迟疑地问道。
陈凡听到对方的疑问，微微一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正色道：“你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我的治疗分为两步，第一步需要一副药材配合针灸，来修复你腿部受损的神经和促进血液循环，第二步就是通过康复训练，让你的肌肉重新恢复力量。”
钱衡章站在一旁，听到陈凡的计划后，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有些疑虑。
他毕竟是个老中医，对药理和针灸都有很深的了解，知道这些手段并不简单。
尤其是粉碎性骨折加上神经受损，要想通过药物和针灸解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说得倒是简单。”钱衡章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可你知道，这么多年来，志伟的情况可不是普通的骨折。我走南闯北，找了不少名医，都没办法治好他这条腿。你能用药和针灸治好，真的靠谱吗？”
陈凡笑了笑，语气依旧坚定：“钱老，您放心，我的针灸和药物治疗可和你用的那些不一样。”
“这是我自创的疗法，结合了现代和古法中医的精髓，之前已经治好了不少类似的疑难杂症。只要按我的方法来做，您儿子的情况绝对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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