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蚊虫很多,我和江林带有鲜香青草味的绿色毛铺上,身边有溪水长流的哗哗身,我们十指相扣,望着天上的星星。
我突然觉得心中甚是平静,像湖泊一样只在微风吹过时才会有所动静。
那动静是什么?
“林月。”
江林突然叫我的名字,我一转头就见她盯着我,她的眼睛像是月牙儿,给星星光亮,赐我光明。
“江林,你的眼睛像月牙儿,亮晶晶的。”莫名其妙的话招视着我心底沉淀的喜欢。
她又正重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林月。”
我不解问道:“怎么了?”
“我想说师姐是我的太阳,赋予我发光的权利。”
风好大,却没有迷住耳朵,我想到动静是什么了,是江林温声地一句:“我心悦你。”
漫天星空的见证下,江林一动把我压在身下,她问我:“林月,我想一辈子跟着你,我想你说心悦我,我想……”
江林开始沉默不语凝视我,我急切询问她:“你还想干什么?嗯?”
“想……”
“想娶你!”
城里的烟花升在空中炸开,温热攀上我的脸颊,我勾住江林的脖孑亲她一囗,眼睛里的江林脸也很红,像是初次表白一样,可你的初次比这个要强势好多。
我严肃道:“那你刚刚在犹豫什么,不坚定的爱我可不要。”
“很坚定,海枯石栏都不会悔。”
我忘了我们怎么回的屋,只记得榻上江林一直在哭,说她当时紧张的很,怕我不答应。
我在一天的落幕里回应她。
“江林,我也非你不嫁。”
第二天,江林给我煮了粥,白米晶莹剔透的,颗颗饱满。我和她温存了好一会,约着一起去放风筝。
祀急步走来找我借走江林,江林一阵哭闹才肯离去。我有些好笑却又止不住的高兴。
正元殿外,我与同门打过招呼进门。宗主正在桌案前写着什么;温师叔在榻上睡觉。
“师尊!”
“怎么突然叫我师尊了。”
宗主没抬头,专注的写着。他像是有所察觉,叹息一口气。
“您是李长青。青纱折笛,追思断肠。”
“温师叔是温闲。疯魂守路,泉下有知。”
宗主还是没抬头,也没回应。
“我母亲没死,我父亲没逝。”
宗主还是没抬头,只淡问道:“从何得知。”
我也低着头,沉默片刻道:“你们有什么事都瞒着我。从您带我回家那天,我在街上抢馒头时看见了您和我的母亲在一个胡同里。"
“我当时头发披散,满身脏污你们自是认不出我,我躺在那家店铺的狗窝里,听着你们谈话。我没有与母亲相认,因为她没来找我。而那时我也只认得与我母亲相识的是“李长青”而非李常乐。”
宗主终于抬头,眸中闪着复杂的神色,他补充道:“因为我在生辰上吹的笛子和我在仙魔大战时叫出了温闲的名字,所以你知道了。”
我紧抿着唇,神色痛苦,声音也染上哭腔:“为什么瞒着我。”
“为什么?”
“为什么呀!师尊!”
“师父。”
宝子们要完结了,请坚持一下,我在努力更文,之前要中考所以断更了,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