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在批文件,那段时间,我特别不顺,我就把你们都吐糟了个遍,正巧,下午要开会,她借题发挥,骂的全是我的词,一字不差,这个领导合该她来当。”
“你是怎么忍住不笑的。”阿冥有些嫉妒,“我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雷普说。
“你那怨气比枯萎术的暗黑气息都浓,再不消遣一下,对身体不好。”乌克娜娜自己也想发泄一下,雷普来吐糟,就是正瞌睡有人递枕头,她连词都不用想了。
“至于让你写会议记录嘛,听完,你应该很有感悟,随便写,交上来了,自己人,还能为难你。”
“所以,你是怎么抽人写会议记录的?完全没规律。”雷普问。
“就这么几个人,编个数字,当我决定开会的时候,手表秒针指到哪儿,就谁写。我开会又不多,每个人就那么两三次。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开会上,我还不如去看点书。”乌克娜娜解释。
“原来是这样,说到那块手表,让阿冥拿走了,你的东西,她就给我留了枚戒指怀念好友。”
“如果不是要借助那枚戒指的权限通行,我连戒指都不想给你。无言的铭牌和骨灰我帮了你,其他的,给你干嘛。给了你,你也护不住呀!那把银剑给了你,你之后也只能上交长老会,说不定以后只能在博物馆里看到。还有,那枚戒指相当于长老戒,暗黑就三枚,个人特征非常明显,暗黑气息浓厚,想净化,要靠萌骑士,如果你没上交,多半私藏了,这一项罪名,你担得起吗?”阿冥理直气壮说。
“当着我的面,分我的遗产,你俩好样的。”乌克娜娜无语了,“要说遗产,就三件,一把剑,一枚戒指,一块手表,还都是暗黑的东西,前两样,万一被发现了,多半要销毁的。说不定还要受处罚,我是为了他好,才没给他的。”
“月光戒和铭牌多半是毁了。”
“戒指也就算了,铭牌怎么也?”阿冥不理解,“我把月光戒和铭牌都珍藏在一个盒子里。”雷普说,早知道就不放一起了。他死后,就算进垃圾桶,也比毁了好。
“任何东西,只要沾染了暗黑气息,只要雷普带进萌学园,都是闻之色变。更何况月光戒不只是权限那么简单,暗黑大帝给我的时候,告诉了我怎么可以设置紧急手段,只要遇到危险,可以触发两次暗黑斩,我巅峰时期的最强魔法,那时候,冥月顽石没有被索雷伊削弱,二倍增幅下,足够雷普他们在逃亡时应对突发情况。”
“我以为只有一次,我就当个普通戒指藏着了,阿冥放行得太顺利了。”
“那时候,我没有把握策反阿冥,完全不知道阿冥为我做了那么多,月光戒可以触发暗黑斩的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在我眼里,月光戒是你们逃出去的唯一保障。”
“就是连累了无言的铭牌,什么都没留下。”乌克娜娜望着无言,愧疚说。
“我还活着,不存在遗物一说,我会努力升职的,到时候,请你们吃饭。”无言不怎么在意。
“嗯嗯,出去了,先让乌克娜娜请我们一顿,你的大餐,不急,慢慢来。”雷普说。
“值得庆祝的日子,让你薅羊毛。”乌克娜娜说,“三个人,就你身上的羊毛最厚实,多薅一点,免得难打理。”
“理由都给我找好了,让我无言以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