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
随着那清脆而又急促的早读铃声骤然响起,仿佛是一道催命符,汪晓夕几人像一阵风似的,在铃声的最后一秒,精准无误地冲进了初三(A)班的教室里。
她们刚坐好,班主任“老许”(许震林)就迈着那沉稳而又有力的大步走进了进来。
他的步伐带着一种独属于老师的威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学生们的心尖上。
而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教室里大部分同学的目光。
“我向大家介绍一个人,他是本学期你们的军训老师,同时是军区的一位教官。”
老许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沉稳而庄重。
而当赵欣月抬头看过去时不禁惊呼出声:
“啊?!雷鸣教官?”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周围的同学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惊呼吸引,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她。
而刚刚回过神的几人在听到“雷鸣”两个字的时候齐齐抬头。
这一刹,雷鸣与她们五人大眼瞪小眼。教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而又紧张,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电流在空气中穿梭。
而汪晓夕在周边同学的小声提醒下喊道:
“起立!”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敬礼!”
同学们整齐划一地做出动作,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这时老许看了下时间,那眼神里透着一种对时间精准把握的严谨态度。
“雷鸣,剩余的事下来再说,让孩子们先早读!”
老许挥了挥手,示意雷鸣先不要打扰同学们。
“嗯!”
雷鸣点了点头,刚转过头就要走,但好似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过头对汪晓夕说道:
“在周六的时候有一场总的武考,以比武为主,文为辅的考核,周中午到老地方集合……”
雷鸣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汪晓夕听见。
可是他说到最后声音眼越来越小,因为他看见汪晓夕正眯着眼睛盯着自己。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和汪晓夕很熟的人都知道这是汪晓夕生气的前兆。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里像是有小火苗在跳动,那是愤怒即将爆发的信号。
果然下一秒一个杯子精准地掉在了雷鸣的头上,还伴随着一道喊声:
“雷鸣你个大SB,这种事是能说的???”
而雷鸣被砸到后,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捂着脑袋走出教室。
在最后从门框后探出头对汪晓夕露出一个有些讨好又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便逃也似的走了。
汪晓夕直接翻了个白眼,轻舒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雷鸣并没有比汪晓夕大几岁,也就20岁左右。
而雷鸣也并非一直是教汪晓夕几人的教官,而是从三年前接替了这个工作。
而班主任老许看了这情形,眼睛眯了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深层次的问题,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很快恢复正常。
他拍了拍手,说道:
“好了,同学们,开始早读吧。”
午休之时几人一起聊天。
“呜~过两天武考就开始了,我心好慌啊!”
赵欣月一脸哭唧唧地说到,她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刘夜羽头疼拧眉无语道:
“武考就武考呗~就是这事,你嘟囔了一个星期了。”
刘夜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她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眼睛里透着一种对赵欣月这种过度担忧的不理解。
“羽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赵欣月讨好地看着刘夜羽,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向大人认错。
刘夜羽瞥了赵欣月一眼。
“下次还敢?”
她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欣月。
“啊哈哈……对,对,对!”
赵欣月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
程雪夕在整理书桌,她抱着几本书无语的看着两人道:
“这周该去夕夕家了,正好夕夕家离军区很近,也方便武考…”
程雪夕一边说着,一边把书整齐地码放在一起,眼神里透着一种对即将到来的武考的淡定从容。
一眨眼,便到了放学时间:
几人纷纷收拾好书包向汪晓夕家走去。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讨论着学校里的趣事,偶尔也会提到即将到来的武考。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几人刚刚走进别墅。
便看到了走廊处的五双鞋子,其余三人眼皮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五双鞋子摆放得有些杂乱,就像是不速之客随意丢弃在那里的一样。
汪晓夕脸色一沉,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而凌幽燃很自然的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递给汪晓夕。
汪晓夕接过鸡毛掸子,然后一路小跑到会议室,一脚将门踹开。
“M的!你们五个把这当自己家了是吗?”
汪晓夕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着,充满了愤怒。
坐在会议室的正是灵启泽,顾云城、白凌虎、王明泽与霍言博五个人。
灵启泽打着哈哈:
“小夕儿~这不是你上周日说的,我们可以来的嘛~”
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眼睛里却透着一丝狡黠。
身后跟着的几人眼睛抽了抽,回想起了前几日的经历,那日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