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呆住了。
严浩翔“我?但我才学了不到一个月...”
嘉决“就你。”
嘉决闭上眼睛。
嘉决“设计个好看的...星星之类的...明天给我看草图...”
话音未落,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绵长。严浩翔站在床边,看着嘉决熟睡的脸庞,此刻的她毫无防备,像个疲惫的孩子。
他轻轻关上台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然后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
回到工作区,严浩翔看着桌上剩下的蛋糕和那套新画具,胸口涌起一股暖流。他拿出素描本和马克笔,开始构思嘉决要求的纹身图案。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星辰、羽毛、锁链、飞鸟...各种元素在他脑海中碰撞融合。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
严浩翔伸了个懒腰,看着完成的设计图。一片星空下,断裂的锁链化作飞鸟,羽毛般的流星划过天际。
他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收拾东西小憩一会儿,店门突然被敲响。
严浩翔警觉地抬头,现在才早上五点多,谁会来纹身店?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急促。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看。
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正不耐烦地环顾四周。
当他的脸转向猫眼时,严浩翔的血液瞬间凝固。
那是他的父亲。
严浩翔的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父亲怎么会找到这里?难道母亲出了什么事?还是父亲终于决定要彻底解决他这个"耻辱"?
跑龙套“有人吗?”
父亲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冷硬得像块铁。
跑龙套“我是严氏地产的严国栋,找个人。”
严浩翔屏住呼吸,心跳如雷。父亲竟然用自己的真实身份来找人,这太反常了。除非...除非他确信严浩翔就在这里。
跑龙套“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叫严浩翔的小子?”
父亲继续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跑龙套“我是他爸爸。”
严浩翔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从不用"儿子"这样的词称呼他,永远只是"那小子"或"废物"。现在却自称"爸爸",肯定是在演戏给可能存在的旁观者看。
就在这时,里间的门开了。嘉决揉着眼睛走出来,头发依然乱蓬蓬的,但眼神已经清醒了不少。
嘉决“谁啊?大早上的...”
严浩翔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惊恐地摇头。嘉决立刻会意,眯起眼睛看向猫眼,然后对严浩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里间,示意他躲起来。
严浩翔犹豫了一下,但嘉决的眼神不容置疑。他只好轻手轻脚地躲进里间,将门留了一条缝,耳朵紧贴门板。
嘉决“您好,有什么事吗?”
他听到嘉决打开店门,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困倦和不耐烦。
跑龙套“抱歉这么早打扰。”
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彬彬有礼。
跑龙套“我在找我儿子,有人说他可能在这里工作。”
嘉决“您儿子?”
嘉决“我们店只有我和一个女助手,没有男性员工。”
跑龙套“他叫严浩翔,十八岁,大概这么高。”
男人比划了一下。
跑龙套“瘦瘦的,长头发,会画画。”
嘉决轻笑一声。
嘉决“听起来像是我会雇佣的类型,可惜没见过。您为什么觉得他会在一家纹身店?”
跑龙套“有人看到他经常出入这一带。”
父亲的声音开始失去耐心。
跑龙套“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嘉决“恐怕不行。”
嘉决的语气冷了下来。
嘉决“这是营业场所,不是公共场所。如果您没有预约,请营业时间再来。”
一阵沉默。严浩翔能想象父亲脸上阴沉的表情。
跑龙套“如果您见到他,请告诉他母亲病重。”
父亲突然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严浩翔从未听过的...疲惫?
跑龙套“她很担心。”
嘉决“我会留意的。”
嘉决“祝您早日找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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