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那你告诉我。”
严浩翔直视嘉决的眼睛。
严浩翔“林姐的朋友查到的信息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父亲…如果他还是我父亲的话…突然这么执着地找我?”
嘉决松开手,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他。
嘉决“股权纠纷只是表面原因。更深层的东西...我还在查。”
严浩翔能感觉到她在隐瞒什么。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对嘉决产生了不信任感。这种感觉像一根刺,扎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严浩翔“我要去。”
他最终说道,声音比他想象的更坚定。
严浩翔“你可以不跟我一起,但我必须去。”
嘉决的肩膀绷紧了,但她没有回头。
嘉决“随你便。”
那一晚,纹身店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严浩翔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回放周先生的话。如果他不是严国栋的亲生儿子,那他的生父是谁?母亲知道这件事吗?为什么从未告诉他?
凌晨三点,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发现嘉决睡在沙发上,眉头紧锁,手里还攥着手机。严浩翔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毯子,却被茶几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张老旧的报纸剪报,上面是一则十五年前的车祸新闻,照片中模糊的身影隐约能看出是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婴儿。
嘉决“你在看什么?”
嘉决的声音突然响起,严浩翔吓了一跳。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严浩翔“这是…?”
严浩翔指着剪报。
嘉决迅速收起剪报。
嘉决“与你无关。”
严浩翔“与我无关?”
严浩翔的声音因受伤而提高。
严浩翔“那为什么你半夜在研究十五年前的车祸?”
嘉决站起身,走到工作台前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轮廓显得格外锋利。
嘉决“因为那场车祸可能与你有关。”
严浩翔的心脏几乎停跳。
严浩翔“什么意思?”
嘉决“我还不确定。”
嘉决罕见地显露出疲惫。
嘉决“需要更多证据。”
严浩翔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工作台上。
严浩翔“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嘉决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嘉决“根据林姐朋友查到的信息,严国栋的妻子,也就是你母亲,在嫁给他之前曾有过一段婚姻。那对夫妇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但他们的孩子活了下来。”
严浩翔的呼吸变得急促。
严浩翔“那个孩子...是我?”
嘉决“可能。”
嘉决谨慎地说。
嘉决“但记录很模糊,需要更多证据。”
严浩翔的大脑飞速运转。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严国栋根本不是他的生父,而母亲...不,那个女人甚至可能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这个认知让他胃部绞痛,仿佛有人在那里打了个死结。
严浩翔“明天我去见周先生。”
严浩翔“如果他知道什么...”
嘉决“太危险了。”
嘉决“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查证。再等几天...”
严浩翔“我等不了。”
严浩翔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空荡的纹身店里回荡。
严浩翔“我必须知道我是谁。”
嘉决愣住了,严浩翔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未对她大声说过话。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严浩翔“对不起…我只是…”
嘉决“我理解。”
嘉决“但请相信我,再等两天。如果我的线人没有消息,我亲自陪你去见周先生。”
严浩翔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恳求。最终,他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严浩翔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迷迷糊糊地下楼,发现嘉决已经开了门,门外站着林姐,脸色异常凝重。
跑龙套“出事了。”
林姐递给嘉决一个信封。
跑龙套“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但情况比想象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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