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决迅速拆开信封,扫了一眼里面的文件,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严浩翔走近想看看内容,但嘉决立刻合上文件。
严浩翔“是什么?”
严浩翔问,心跳加速。
嘉决和林姐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林姐叹了口气。
林嘉怡“孩子,你最好坐下听。”
严浩翔没有坐下,他的双腿像生了根一样钉在原地。
严浩翔“真相是什么?”
嘉决深吸一口气。
嘉决“根据出生记录,你确实不是严国栋的亲生儿子。你的生父叫沈铭,生母叫苏媛,十五年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严国栋当时是沈铭的商业伙伴,车祸后收养了你。”
严浩翔的世界天旋地转。沈铭,苏媛——这两个陌生的名字本该是他生命中最亲近的人,现在却只是纸上冰冷的字符。
严浩翔“那...那个女人,严国栋的妻子...”
嘉决“是你生母的妹妹,你的姨妈。”
嘉决“她一直无法生育,所以同意收养你。”
严浩翔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他跌坐在椅子上,双手发抖。
所有的记忆都在重新排列。那些冷淡的眼神,疏离的态度,偶尔流露出的愧疚...现在都有了解释。他不是他们的孩子,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出于怜悯或算计被收养的孤儿。
林嘉怡“还有更复杂的部分。”
林姐犹豫地说。
林嘉怡“车祸可能不是意外。严国栋当时正与沈铭争夺公司控股权,车祸发生后,他顺利接管了所有股份。”
严浩翔猛地抬头。
严浩翔“你是说,他杀了我父母。”
嘉决“没有直接证据,只是推测。”
严浩翔的大脑嗡嗡作响。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不仅不是严家的人,还可能是仇人的养子。这个认知像一把刀,将他过去的十八年生生劈成两半。
严浩翔“周先生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喃喃自语。
嘉决“这就是问题所在。”
嘉决的表情更加凝重。
嘉决“周先生是严国栋律师的弟弟。他来试探你,很可能是为了确认你知道多少。”
严浩翔站起身,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
严浩翔“我要去见他。”
嘉决“不行!”
嘉决“现在情况更危险了。如果严国栋真的涉及你父母的死亡,他不会让你活着成为证据。”
严浩翔“那我就更应该去。”
严浩翔“如果他能做出那种事,我母亲…我的养母也可能有危险。”
嘉决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嘉决“如果一定要去,我们得有计划。”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严浩翔独自站在城南旧码头12号仓库门口。按照计划,嘉决会在外围接应,只有出现危险信号他才会呼叫支援。他的手心全是汗,口袋里揣着一把嘉决给他的小刀。
"以防万一",她这么说。
仓库门半开着,里面黑洞洞的。严浩翔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跑龙套“准时,不错。”
周先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随后是一盏孤灯亮起,照亮了他所在的一小片区域。他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身边站着两个穿黑衣的彪形大汉。
严浩翔“你说我不是严国栋的儿子。证据呢?”
跑龙套“直接了当,我喜欢。”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
跑龙套“出生证明,DNA报告,还有车祸调查报告的复印件。足够证明你的身世了。”
严浩翔接过文件夹,手指微微发抖。
他迅速浏览了文件,一切都与嘉决早上告诉他的吻合。沈铭和苏媛,他的亲生父母,在一场"意外"车祸中丧生,而他被严国栋收养。
严浩翔“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周先生的笑容扩大了。
跑龙套“因为严国栋不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这些。他找你,是怕你有一天会发现真相,成为对他不利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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