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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之前七:午夜枪响

疯狂年代:市井小民与亡国之君

圆梦之星的步步紧逼,让大量蛋民官员逃跑,哪怕没有逃跑的蛋民官员,精神也高度紧张,蛋蛋自危,连断芈都高度紧张。可有一个蛋却非常淡定。

他便是文岸山,此时正独自坐在卧室之中,静静翻阅着书卷,专注于研究应对之策,仿佛外界的纷扰与他毫无关联,那逐渐逼近的炮声也未能扰乱他的心神。幼时严苛的磨练铸就了他临危不乱的性情,使他在面对危机之时亦能保持这份难得的镇定,而这一切皆源于他对父母与恩师教诲的深深感激。

突然,屋外骤然响起六声沉闷的枪响,每一声都似重重地敲打在文岸山的心头。那分明是左轮手枪特有的声响啊,这种枪因为便携又不乏精准,一直为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所钟爱,诸如赌徒或者刺客之类。而此时此刻,临近午夜,赌场早已大门紧闭不再营业,所以这枪声背后只有一种可能……

岸山猛地丢下书,披上棉衣,戴上帽子,飞奔出卧室,奔到保镖处,大喊一声:

文岸山保镖!!!

随后,他飞奔向大门口的,通过门洞朝外张望—一个蛋向这里跑来,那个蛋神情绝望,一只手不断的挥舞,好像在求救,他身后的灌木丛,蛋影重重,不断喷出点点火光,火光打在那个蛋身上,爆出一朵朵的血花。

文岸山不敢迟疑,立刻拉开了大门,让那蛋跑进了房间,然后眼疾手快关上了门,拉上了门栓,点着了大灯。紧跟其后的保镖立刻默契的把手枪指向大门。

对面的灌木丛在寒风的席卷下频频摇曳,保镖们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

文岸山注意警戒,记住,一定要将灯点着,我去找此蛋聊一聊!

文岸山从容地下达了命令,带着那伤痕累累地蛋走进了卧室。他原以为对面看自己已做准备,会就此收手,却没想对面会更加疯狂。

???快点交出那个小人,否则后果自己清楚!

文岸山没想到对面如此猖狂,这让他无法容忍,他毫不客气地大声回击道:

文岸山你们是谁,敢如此猖狂!这是新都,不是狮山(蛋国土匪聚集地之一)!!!

说罢,岸山挤出了一张笑脸,一边从柜子里掏出酒精为其消毒,一边缓和地询问:

文岸山那群蛋是谁呀?他们为何追杀你?

那蛋明显还未从逃得一命的庆幸中缓过来,不停的大喘气,岸山明白不能追问得太急,于是他继续用酒精帮他消毒。

???啊,啊,轻点!

那个蛋哀嚎着,脸上的肌肉紧绷,使劲抓着手臂,岸山不理会,继续用镊子把子弹夹出来,用绷带为其包扎,止血。

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响划破了宁静,客厅的玻璃在瞬间化为无数碎片向内飞溅。一名保镖胸前猛然绽放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鲜血如失控的泉眼般从伤口处不断喷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缓缓倒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骤然响起……保镖们从最初的震惊中迅速回过神来,急忙举枪还击,一时间,客厅内外枪声大作,子弹呼啸着划过空气,保镖们与匪徒之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激烈搏斗。

那蛋也吓得惊叫连连,他手抱着头 ,趴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发出呻吟。整个幽雅的文宅成了可怕的搏斗场!

枪声不断,子弹不断乱飞,打中了玻璃,玻璃应声碎裂,打中了门,门瞬间千疮百孔,保镖们手忙脚乱,一边躲避着弹雨和四处乱飞的碎片,一边找准机会开枪还击,文岸山的卧室也未能幸免—被乱枪打碎玻璃一阵扫射,要不是文岸山身手敏捷,恐怕早就命丧当场,他伸出手将那可怜蛋紧紧护在身下,帮他挡住被打碎燃起大火的酒精瓶,挡住高脚杯、书柜玻璃等各种玻璃的玻璃碎片。

文岸山现在,你赶紧告诉我吧,否则就来不及了,这宅子待不下去了!

文岸山用手排掉了身上燃烧的熊熊烈火,拔掉了可怜蛋身上的玻璃碎片,用铁板挡住了如雨一般的弹流。急切的质问道,可怜蛋不得已,只好结结巴巴地道出了真相,岸山急忙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生怕错过一句话,一个字。

???唉…我真后悔听了张齐的话…我欠了某位大官一大笔钱……

文岸山什么,张齐?!怎么又有这个逆贼插手?!

岸山平日里最痛很张齐,在张齐还是个大家眼中的“老好人”时,岸山就对他没有好印象,认为他品行不佳,而最近张齐当政,嚣张跋扈时,他更是对张齐恨之入骨,今天又听到是张齐在从中作梗,更是让他气得七窍生烟。

???额,是的…我欠了一笔债…在我快…走头无路的…时候,张齐,张齐…找到了我,说说我只要给…给…一个叫刘易斯的蛋…打电话…让他…撤退…就给我…一大笔钱,可他事成之后…不但不给我…还想灭我的…口…然后我就逃到这里了!!

岸山猛然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雷击中。他确实早就隐隐怀疑刘易斯的死因不单纯,可当这猜测突然间得到印证时,那股冲击力还是如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即使心底已有预感,但此刻真正面对这一事实,他的心绪依旧难以平复,恍惚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但随后他又怒气冲冲,他振臂一呼,好像没看见周围的弹流,只见他神情愤怒,两腮颤抖,大声怒吼着:

文岸山可恶,可恶!天杀的张齐,我与这个逆贼不共戴天!

???小心啊,卧倒!

可怜蛋一把将岸山拉了回来,将他从那愤怒亢奋的梦中拉了回来,岸山醒悟过来,立刻趴在地上。“哐当”“啪”一个燃烧瓶从破碎的窗户中扔了进来,落到了床上,燃起了大火,火苗窜到了窗帘,跳到了桌子和椅子上—卧室被点着了。

卧室没法待了,岸山急忙拉着可怜蛋跑到书房,那块暂未被枪弹席卷,他们刚跑到书房,卧室就彻底被大火包围吞噬,岸山看着混乱一片的房子叹了口气…

令人等得焦急的白昼终于来了,随着太阳的升起,草丛里的鬼魅开始无处遁形,他们肯定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立刻夹着尾巴逃命去了,太阳经过一夜的憋屈,急于散发出无限光芒,给这个沐浴在混乱中垂死挣扎的城市一点安慰,虽然这只是暂时的,而已。

文岸山看着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文宅和在废墟中挣扎的双方蛋员,一副由废墟,尸体和烈焰等可怖事物组成的抽象画,让他昏昏沉沉,让他有一种他在战场的错觉,一种他身为战败一方的将军眼睁睁看着自己战友死去却无能为力的幻觉……

断哀帝断羋事情就是这样子啦?太可恶了!

断芈闻言“啪”的一声对着桌子狠狠一拍,拍的桌上的东西四处纷飞,他直直地用那如火般赤红可怖的眼睛死死盯着岸山。那眼神太恐怖了,看的被袭击也能保持淡定的岸山也浑身发抖,不由自主的直点头。

断哀帝断羋好啊!张齐这无耻之徒!我说刘病之为何无故撤退,原来是此逆贼在从中作梗!我跟他不共戴天,来人!谁叫你来的,清洁工,滚!对你才是要来的人,我命令你即刻带兵诛杀张贼替刘易斯报仇!!!

断芈怒吼着拔出剑,在侍卫长面前胡乱挥舞挑刺,吓得侍卫长,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周围的侍卫宫女也被吓得四散奔逃。岸山见此情景,不觉咽了口唾沫,暗想殿下又犯病了—多疑和易怒,不仅做个决策,就要犹豫好久,经常错过最佳时机,还稍有不顺心就大发雷霆…

就在他沉浸在思考中时,冷不防有蛋扯了扯他的袖子,吓了他一跳,他猛然回头,原来是刘易斯的好友李岸山,只见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焦急,他颤巍巍的对他说:

???你不是平日最敢上谏吗?如今怎么畏缩不前,啊?

“啍,你有那个胆量你倒是去劝呀!怎么就会指使别的大臣?!”岸山心想,但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把朝堂上近乎所有的大臣都得罪了一遍,他不想再去招惹别的蛋了。况且此时断芈已经愤怒至极,几个蛋都拉不住。不能再等了,否则张齐此时势如中天,有不少耳目,要时是殿下冒然去诛杀,很可能会出事……想到这他大步流星,冲上前去,用一种忧郁的眼神看着断芈。

断哀帝断羋嗯,文岸山你干嘛用忧郁的眼神看着我?

断芈一偏头,用狐疑的眼神盯着岸山,他肯定不明白岸山究竟要做什么。岸山知道—鱼上钩了,他故作悲伤,假装用衣袖去擦拭眼泪,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等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时,他才悠悠开口:

文岸山唉,我在为您默哀啊!我悲伤您的性命就要不保了!呜呼哀哉啊!

众蛋大惊!大家都未曾想到,文岸山这个小小官吏竟敢对太子殿下大不敬,李岸山见状,急忙朝岸山甩眼色,希望他能迷途知返,知道现在的状况,岸山只当不知,继续跟断芈对质。

只见断芈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最后转为了可怖的黑色,岸山则继续装作悲伤,实则暗中观察断芈的动态,二人继续等待对方的下一步行动…突然,断芈狠狠地把桌子一掀,大步逼近文岸山,用手指尖使劲戳岸山的心口,那狠劲仿佛要将岸山的肋骨活活戳断!断芈欲言又止,不停的呼气吐气,过了好久才阴阴沉沉的开口:

断哀帝断羋替我默哀?!我要替刘病之报仇天经地义,莫非你和张齐串通一气,要是是的话,我会让你为自己默哀都来不及!

断芈既然这么说那肯定不会是开玩笑的,整个朝堂都陷入了一种恐怖的安静大家都自觉退到大殿角落,生怕因此惹祸上身。岸山见大鱼逼近诱饵,心中暗喜,但表面依然不动声色,淡然开口道:

文岸山哼哼,我的意思是说您要是去讨伐张齐,您的性命就要…嘿嘿,不保了,您的父亲和家族都要,哼,像砍瓜切菜一样一个个的丧命了,那时候您肯定默哀都来不及了,因为您还要保佑自己留个全尸呢!哈哈!!!

这毫不客气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让在场的众臣皆为岸山暗自揪心,仿佛能听到心脏因紧张而急剧跳动的声音。李岸山则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他脸上原本松弛的皱纹此刻紧绷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双手虔诚地合十,口中不断低念着“上天保佑这个大不敬之言”,明明是凛冬时节,冷汗却如同夏雨般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果然,断芈的脸色更差了,他一只手扶住墙壁不让自己摔倒,一只手则放在胸口上,好像胸口被一块巨石堵住,他又阴狠狠盯着岸山,仿佛那块巨石是他所放,岸山继续不动声色,死死盯着断芈。

断哀帝断羋好,很好,你果然是张齐的人!!!不仅替他说话,还敢诅咒我全家,来人!给我拖出去关入大牢,晚上我要亲自审问然后杀掉!!!

断芈已经陷入狂暴,侍卫长自然不敢迟疑,急忙快步冲上前去,想要扯住岸山的两只胳膊,岸山毫不畏惧,“唰”的一声拔出了一把利刃,直指断芈的喉咙,他用闪着寒光的眼神扫过侍卫长和大臣,引得大臣们大惊失色,纷纷走避,侍卫长顾及断芈安危,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断芈见状况对自己很不利,也有了些许畏惧,但精通格斗之术的他依然没有自乱阵脚,反而也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直指岸山的心窝,两蛋就这么互相捏住了对方的命脉!

断哀帝断羋好嘛,会两手,连握刀姿势都很标准,你替张齐说话,行!你说出理由我就饶你一命!

经过了长达数十分钟的僵持,还是断芈略逊一筹,做出了让步,先收回了加在对方命脉上的索命利器。岸山见大鱼彻底上钩,忍不住仰天长笑,只见他也缓缓收掉利刃,用略含鄙视的目光扫视着大臣们,笑着反问道:

文岸山请问殿下手下现在有多少兵可派?

这话说中了断芈的痛处,他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再次凝重,他突然把匕首往地板上一抛,让其深深的插入了地板。他摇了摇头,失望的说道:

断哀帝断羋地方军都逃了,剩下的中央军一无是处,能用的恐怕不足三千。~

文岸山好,那我说出理由,第一:您现在兵力太少,要是派太多蛋,容易引起怀疑,无望还容易被圆军攻陷,派少了又容易被张齐全歼,昨日晚上就是个例子。第二:您这样做太过大张旗鼓,很容易被张齐之耳目听见。第三:张齐现在权势太旺,您这样贸然出击,只会适得其反。

此话有些道理,成功让断芈脸色缓和下来,他和颜悦色的询问岸山如何才是上上策。

文岸山现在,我们的大敌是圆梦之星,应该多加防范,而张齐我教您一个计策:多容忍,看形势。找把柄,一击即溃!只要您按我说的做,张齐就不成问题。

岸山淡定的缓缓托出,大臣们都替岸山松了口气,断芈更是心情大快,全没了刚刚的暴怒,整张脸都洋溢着高兴,但转而他又愁容满面,问道:

断哀帝断羋那么,我该怎么对付圆梦之星呢?他们兵力强盛,并不好对付啊!

文岸山对此早有对策,只见他从衣袖中掏出来了一张无望地图,在众蛋的目光下指向了土山区:

文岸山这里地势险要,我们正好可以发挥出我们擅打游击埋伏的优势,这里圆梦之星的武器也无法发挥优势,不仅会伤亡惨重,还会被我们截获大批武器。

断芈欢呼雀跃,兴奋异常,只见他拍着岸山的肩膀,朗声大笑,刚刚的愁怨暴怒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他激动的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断哀帝断羋太好了,我从未想到你是如此聪明蛋等,等我当上皇帝,一定会提拔你的,你还想要什么?

岸山还是那一丝不苟的态度和端庄的仪态,以及那充满磁性和稳重的声音:

文岸山请您给我三天时间,一千士兵和一名良将。

断哀帝断羋谁,尽管开口。

岸山的目光如冷电般再次扫过群臣,细细打量着每一个人。他像是一位精心挑选玉石的工匠,不放过任何细节,衡量着每位大臣的适配性和能力。最终,他的视线停在了那位威风凛凛、目光如炬的将军——洛誓身上。洛誓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在众臣之中显得格外耀眼,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斗志与忠诚,静静等待着君主的号令。

断哀帝断羋就他了?

断芈询问道,岸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落日向西慢慢沉,乌鸦鸣空放欢歌。不知不觉间,落日西沉,血色的夕阳将他被残月砍伤而流出的血洒向城市,残月缓缓升起,准备接管这里,城市再次陷入不安和恐惧,皇宫旁的草丛里,那阴魂不散的鬼魅在谋划着可怕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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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崔事圆欲知岸山计划如何,且听事圆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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