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宋四小姐那边的侍卫一无所获,第二日便撤了。
而目前执刃和少主的死存疑,但不影响长老催促这些宫门后代选新娘。
宫子羽作为执刃,迟疑了很久,选定宋四小姐。
而宫尚角选了上官浅,并为其弟弟宫郎角选了云为衫,宫远徵毫无疑问选的舜华。
说来也是好笑,宫郎角人都还在外游历,这些长老都没忘了他。
宫尚角和宫朗角通了信,由着哥哥折腾,把无锋刺客留在宫门说不定有其他的发现。
就这样,几位新娘进了执刃殿。
舜华最后进来的,看了眼在场的人,和宫尚角来了一个对视。
如果不是知道这些人将计就计,就现在这选上的新娘,她都想说一句宫门是懂怎么精准踩雷的。
无锋培养新娘确实有一套,专门为宫门宝宝定制,一套又一套。
目光的碰触不过是短暂的,在长老说出即刻让新娘随侍的时候,宫尚角提议以防万一,他请了画师为几位新娘画像,去缺认新娘的身份。
此举让云为衫紧张了起来,可到底是刺客,哪怕慌乱,面上还是镇定自若。
画像时间长,舜华不耐烦维持一个姿势,宫远徵又专门派人送上了吃食之类的,她吃着东西换着姿势,好不逍遥自在。
宋四姑娘也是家里娇养着长大的,有了榜样在前,自然就没什么所谓了。
这两人和隔壁的云为衫上官浅的慎重形成鲜明的对比,除了屏风外看着的人,也就画师清楚了。
“哥,这明显就是问题啊。”宫远徵扫了眼风格迥异的两对人。
宫尚角常年在江湖斡旋,哪能看不出问题。
不过正是因为看出了问题,才将这两人留下的。
“有问题也好,没问题也罢,就等三日后。”
宫远徵就是一个哥控,宫尚角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哥说得对,三日后自见分晓。”
结束画像,宫远徵拎着一食盒吃的去找舜华。
宫尚角回角宫处理事务。
女客院落的其他新娘被送出去,现在就只剩下几位被选中的新娘了。
回去的路上,宫远徵跟在舜华后面。
“姐姐,我们查出徵宫的贾管事有问题,可是依然没有办法洗清徵宫的冤屈。”
昨日,他们和哥哥商量了一顿,最后得出将计就计的法子,可那样变数太大,更容易中别人的圈套。
舜华觉得他们就是太老老实实了,要是她来,有一万种法子让贾管事道出背后之人。
“但凡受制于人者,要么为财为权,要么就是亲人被胁迫,你们可以从这方面查一下。”
她一提点,宫远徵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记得前些时日贾管事的儿子都要死了,结果突然之间好了。”
“远徵,如果可以,你们可以查一下贾管事的住处,说不定有惊喜。”
毕竟是无锋刺客的令牌,这东西到手,徵宫的嫌疑完全可以洗清。
宫远徵对她的话是深信不疑的,这下子迫不及待就想去行动了。
“姐姐,这些吃的你拿回去吃,等我过几日来接你回徵宫。”
说着,食盒塞到她手里,他小跑着走远,铃铛晃动着,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
这里离女客院落并不远,舜华拎着食盒,不紧不慢走着,结果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子羽,你们在这儿做甚?”
宫子羽听到声音,转身,手上的纸船湿漉漉的。
“姐姐,我们看到了这个,想去查一下是谁往外传消息。”
舜华看着纸船,嘴角抽了抽。
“你与其想是谁传消息,还不如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有人想利用他的纯良搞事啊。
闻言,宫子羽当即就拆开纸船,结果就是一两句话。
“现在,还要去找传信的人吗?”
宫子羽将湿了的纸张给金繁,摇头“金繁,你去还给那位姑娘吧。”
既然是人家姑娘不愿意留在宫门,他过去反而徒增伤感。
金繁明显看出问题来了,不过他很听宫子羽的话。
“是,执刃。”
“金繁,如果找到是哪位姑娘可以跟执刃说,宫门不会强人所难的,对吧子羽?”
宫子羽点头,“对,宫门不强人所难。”
金繁离开,舜华也没什么事了,准备回女客院落。
宫子羽叫住她:“姐姐,你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
他知她神通,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能把他揍了一顿又一顿,还不让他爹怀疑。
舜华脚步没停,说的话似是而非。
“真相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残酷,以后你会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