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不便多问,接着就说起了他亲手打造的发簪。
舜华其实有点心虚,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打开过,更别提看了。
两人在茶馆说了许久的话,然后他就离开了。
庄庐隐还会找他,他在外面待太久,很容易引起探子的怀疑。
舜华也要准备过些日子的赴宴,两人都是专注忙自己的事的人,儿女私情暂时放一边。
藏海作为钦天监监正,直接给官员制定了各种要遵守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了每日要处理的事务之类的。
钦天监平日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是懒散懈怠是不行的。
同时,他还鼓励庄之行去军营里闯一闯,他有武学天赋,去那里如果能闯出一番天地,必定备受庄庐隐的重视,到时候报仇会简单很多。
庄之行也是一个听劝的人,没过多久就去了,但他过得并不好。
军营每日的训练很苦,庄之行平日当纨绔,现在和普通士兵一样天天早起,训练一天,还要被各种针对,这让他很想离开。
他试图跟藏海说自己想离开的事,但是藏海说私自离开军营可是死罪,这让他大彻大悟了过来。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的好是毫无缘由的,真正毫不保留并且不怀目的对他好的只有他的母亲。
可惜他的母亲死的冤枉,他必须为母亲报仇。
最后,庄之行还是没有离开,他回去咬牙坚持。
很快到永荣王举办宴会的那天,藏海早就准备好了,舜华这边也不例外。
他们的目的不一样,但某些程度上的殊途同归的。
永荣王早就听说过藏海,毕竟很少有一个毫无根基的少年能凭借一己之力在这么短时间内爬到钦天监监正的位置。
见到藏海的时候,永荣王其实是欣赏的,在他有条不紊地介绍的时候,他就起了爱财之心。
藏海想尽法子扯到当年那件事上,永荣王一开始还会说一两句,后面直接就岔开话题。
还是六初的到来解了围,否则藏海很难全身而退。
舜华其实也来了,但是她不在男席,而是在女席。
她是沈用带来的,没错,听闻永荣王府上有女眷重病不愈,舜华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来的。
她医术了得,身份干净,加上那张和贵妃如出一辙的面容,很容易吸引注意力。
尤其是,当她不经意撩开面纱的时候,永荣王恰好过来,不经意一眼,让他的表情停住了。
无他,这张脸太像了,他绝对不会看错。
“她是谁?”
当即,他就问了身侧的沈用。
“臣听闻夫人久治不愈,所以特意在民间找了一位女大夫,就是她,医术了得,不输那些老大夫。”
沈用不紧不慢地解释。
永荣王看着恭敬行礼的女子,眼睛眯了起来。
“夫人的身体可有办法?”
他问的是舜华,不是沈用。
“夫人这是虚火旺盛,郁结于心,加之心疾缠身,民女有一套针灸之法,只需每隔三天施针一次,满十二次再辅之汤药即可痊愈。”
舜华从始至终不卑不亢,态度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