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到底怎么了。”阿喜实在不明白,就那么一小空功夫,小姐好像失了神志一般,怎么呼喊都没反应,径直走到另一处院子里。随后,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院子亭台中看月光。
这个样子就好像被妖精吞噬了灵魂一样。
但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鬼怪呢?阿喜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在想若是等一会小姐依旧像这样一般没反应,她便去找夫人,看看是否要请那道士过来看看了。
宁无音此刻脑袋还在放空中,她在思索,那个人长的有点像一个人。
像谁呢?好熟悉,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脑海里那一幕在离她而去。
那个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可否和近期的案件有关联呢?
她回过神时,发现母亲正盯着她看着。
宁无音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母亲,您这是……”
宁夫人看自家闺女回神了,想必是没事了。
本来睡着好好的被闺女身边伺候的侍女喊起来,说是丢了魂,吓得她赶紧过来看看。
这一看,还真是,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怎么说都没反应。
现在一看,到时候有了,只是不晓得有没有后遗症哦。
“没事了?你刚刚是怎么了?”
“就是啊,小姐,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宁无音道:“刚刚,我刚刚怎么了吗?”
阿喜摇摇头说:“小姐,你不知道吗?你刚刚跟我说要去厢房拿东西,结果你就站门口不动了。我怎么喊,你都不理人,那个样子可真令人害怕。”
宁无音想起来那个时候:“哦,那个啊!是我在想别的事情啦,母亲。”宁无音走到夫人旁边抱住之后便说道:“我在想朝朝的婚事啦,过俩日不就是朝朝出嫁的日子吗?我寻思着要给她大办特办,毕竟是作为咱们家大小姐出嫁,嫁妆什么的总不能太寒酸。
所以,免得想的有点入神,你看我现在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阿喜就是想太多了。母亲,早点歇息吧,很晚了。”
“你啊!好好好,我现在就回去睡,你也早点歇息,啊。”宁夫人看了一眼阿喜,便直接出了院子走了。
宁无音瞧着人走了,便拉着阿喜到房里头,对着阿喜说:“我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
阿喜不明所以:“谁啊!”
宁无音没说,她到房里头摸出了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里面放着她的玉佩,是她从小就带着的。彰显她身份的象征,因身份改了之后她便没带了,她想着明日拿去给朝朝带。
她走到床边,摸着自己肩膀旁边的头发,想着白天的事情。
阿喜看着自家小姐还陷入沉思,只好吩咐着小姐不要熬夜,早点歇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宁无音随口应和了几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呢?阿喜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顺带关上。
另一边谢朝朝梦到了一幕很奇怪的景象——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白色衣纱,很透但也不是很透,能遮住一部分身体。
她抬眼又看了看内里的装饰,很高级,好像住在皇宫里一样,她有点不解。
她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被限制了,而且她发现自己脚上有东西。
谢朝朝掀开裙底,发现脚上被拷上了铁拷,她瞬时傻眼了。
不是?怎么个事啊?
她不相信这些没有什么关联,她有点怀疑。
她想到自己上次那个梦,穿着嫁衣嫁给一个老头。
现在又被迫锁在这间装潢华丽的宫殿里,她不会是被卖了吧?
上次老头,这次不会换成肥头大耳的油腻男吧?
别人穿世界是遇见帅哥,还能谈上,怎么到她这就是老头和油腻男了?
她瘫坐在软垫上,你还别说。好软的床啊,她耳朵一动,好像听见脚步的声音。
她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又因为脚上的东西被拌的摔回床上。
她觉得跑不掉了,这下跑什么。
她伤心的眼泪直流,她感觉身上有热气,好像那个人已经走到她身边一样。
谢朝朝觉得有人触碰她的身体,有一只大手摸了摸她脚踝,随后直接向上摸。
谢朝朝被恶心到想撞墙去死,但是梦为什么还不醒,她觉得自己脏了,很脏很脏。
她的头被迫转向眼前的男人,她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人。
一张被马赛克铺满了的人脸,她傻眼了?
下一秒,她猛地从床上惊醒,她疯狂踹气,心脏扑通扑通的一直跳。
她看了看周围,她想:回来了,她,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