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被利爪所刺破的感觉可称不上舒适,红珠子聚集于白如玉的肌肤上最终化为小小的溪流顺手臂滴落。
“呜..好疼!先生我好疼...”琳奈声音颤抖,疼痛她早就已经习惯,毕竟作为人类逝去的过程可是更为痛苦和惨烈,爱慕者将她的血肉分食殆尽,只留下了头颅。
习惯了痛苦和忍耐,她更害怕的是路西法那波涛汹涌的怒火。
路西法猩红的眼眸并没有因为她这两句话就恢复,金色的瞳孔里她只看到自己的模样,清晰且目的明确带着压抑到嘶哑的嗓音:“Oh...嘘嘘嘘~是我的错sweetie。”
琳奈看见他和蛇一样分叉的舌尖带着透明的液体滑过,碾压过殷红的血孔,将流淌的血液带走
这只会让女孩更加疼痛难忍,路西法试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一毫的后悔与抱歉,或者是愧疚和心虚,但他什么也没能找到,这只让他更加愤怒。
“这里是哪里,sweetie?”他抱着女孩缓缓落地,但身后鲜红的六翼并没有收回,头上狰狞的羊角和环蛇咬着禁果的怪异天使圈让他看上去诡异极了。
琳奈环视了一周,有些胆怯的回答:“家?”
“谁的家?”路西法接着问道,虚伪绅士扶着女孩的月要身和手臂不容置疑往里走。
“你的、是路西法先生你的宅邸。”琳奈感觉自己小腿肚子开始抖得有些寸步难行。
“答对了亲爱的,那这里是地狱的哪里?”路西法奖赏的顺着女孩的头顶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暗藏着危险。
“傲慢环。”琳奈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她无法逃走,只能硬着头皮被他带着走。
“又答对了亲爱的!”路西法像是夸奖幼童那般刮了刮她的鼻尖,继续道:“那么傲慢环属于谁呢?”
“属于先生您。”她乖乖回答。
“那么你呢?你属于谁呢亲爱的?”路西法垂眸那眼神十分瘆人。
“属…属于——”我自己,琳奈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她有预感,如果回答不是他所期待的,自己会恐怕不止被利爪刺破那样简单。
“嗯?”
“属于您…我属于您,先生。”
在路西法仍旧没有退散的猩红色眼眸女孩试图维护着自己那岌岌可危的最后的自尊心,但最终还是屈服在地狱之主的脚下。
利爪有所变化后收回,路西法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但不多,他只要想着亚当最后都还死皮赖脸胜者姿态的挑衅就无法平复。
“你们做了吗?”他抓着女孩的后颈将其推向自己。
“他会像我一样占领你的每一寸吗?”
“That son of bitch也撕咬了你那稚嫩的花朵吗?”
泪眼朦胧的女孩带了胭脂似的艳红眼角还挂着被恐吓出的泪珠。
“我..我没有。”琳奈又哪里敢说出实话。
那只可恶的大鸟拉着自己将自己反反复复的捏圆搓揉,里里外外都接触了个遍,甚至还是负距离的相处了很久。
只要一想到琳奈就羞愤到脸上挂起淡淡的红润。
睁着眼说瞎话的笨蛋美人又哪里会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着没有消散殆尽的星星点点,那些印记即使她恢复力异于常人也仍旧执着的带着淡淡的痕迹。
只要看到,路西法都能够想像出亚当那个贱人是怎么将女孩一遍又一遍的——恶魔的占有谷欠是外向的,他怒目圆睁嫉妒到发狂。
她应该属于自己,就像她亲口说的那样。
怎么能够这么不听话呢?难道要用贞洁锁将那里锁住才能够防止其他贱人的入侵吗?但是剩下的地方呢?就连一根头发丝他都无法忍受他人的触碰。
“琳奈啊,你知道我一直对你很宽容。”如同吟唱诗人那般优雅,路西法带着女孩走到了宅邸的地下,那通道越来越长。
长到让琳奈开始心神不安,有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就退怯的感觉。
“我们要去哪里,先生?”她无论是看着前方还是扭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出口,未知的恐惧是最让人不寒而栗的。
路西法收回了碍事的六翼,但那对羊角却怎么都收不回去,预兆着他的心情即使凭借理智也很难平息。
推开门,那是一间川上琳奈从未见过的地下室。
鲜红的房顶和地砖,就连墙纸也是全红的,墙壁上是各种让她害怕到无法直视的东西,她还看到了一些曾经出现在她和路西法床第之间的玩具。
金发的魔鬼双手放在了女孩的肩膀上耳鬓厮磨,低着头话语甜蜜:“喜欢吗亲爱的?本来不想对你开放这个房间的,毕竟总感觉会吓着你。”
牙齿开始打颤,琳奈脸色苍白起来看上去摇摇欲坠,在她影响里带着她走出阿拉斯托那群可怕家伙的路西法对她一直都是纵容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内里的疯狂。
“我称这里为——红房子。”
说到这里,他似乎终于心情愉悦起来,那骇人的羊角和鲜红的瞳孔恢复了正常,对女孩苍白的面容很满意。
“本来我想就这样永远不对你开放这间有趣的房间,因为就算是最小的玩具sweetie你也总是受不住,总是让我狠不下心。”
“但是这次不一样,我想到这间房子也不能这样闲置,所以从今天开始它就是我们的惩罚室。”
“在爱的狂欢之中把惩罚变为愉悦,这样的想法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上演,只要一想到…”
他将白嫩的手放到那,充满恶意的拉开自己尖锐的嘴角:“我就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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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对方的力量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却又无法逃脱。
叮铃咣啷的锁链自墙壁上被拉出,皮革的质感内里的一面即使再柔软也无法遏制琳奈的寒冷,她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可是仍旧试图祈求面前的魔鬼。
“先生,我不是故意要离开的,是那个天使,我只是、只是想偷喝一口院子里的白葡萄酒,是他把我抓走的!”
上位者对“先生”这个词汇很是喜爱,但他不想再从女孩那楚楚可怜又张张合合的骗人小嘴里听到什么话。
“我现在只想听听那只鸟是怎么让你唱得美妙绝伦的,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歌者对吗,sweetie?”
他捏住女孩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想要回家吗?”
路西法诱惑着女孩,毒蛇的毒液即甜蜜又是危险的。
琳奈乖乖的点头,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恐惧与无助。
“那就听话,这次的惩罚不会很重。”
“红房子只会为你带来愉悦,我保证。”
路西法亲吻着女孩的发鬓,尖锐的牙齿在她的耳边留下淡淡的痕迹,没人看得见他的表情,如果有人看见。
也只会觉得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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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托在地狱客栈玩得非常开心,路西法的女儿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白甜,他总是能够用各种办法为自己谋取到乐子。
他等待了一天又一天,却始终没能等来那只被他放跑的鸟儿。
这并不在他的计划里,毕竟路西法是天马行空的王,他对什么东西都是很短的热度,可是他似乎低估了那位原天使的恶劣程度。
恶魔都是有劣根性的,他不喜欢超出自己想象范围的东西,女孩该回来了,他得有所动作。
直到那天讨人厌的电视恶魔上门来访。
“瞧你那衣冠楚楚的恶心模样,还是那样自信,也还是那样的落后,老旧的东西早就过时了。”Vox装模作样的整理着自己的领结。
阿拉斯托喝着红茶:“总比容易报废的废铁强,聒噪且无趣。”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坐的住的老家伙,天上来的鸟人带走了小家伙,你还装着绅士运筹帷幄,让人笑掉大牙。”
Vox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像是临时通知那样随意。
“What did you say?”阿拉斯托确实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他的所有计划都基本放在了如何解开枷锁,也许是有那么一点。
他没有继续关注那个有趣的小家伙。
Vox只是来确认的,面对面随便欣赏老家伙破防的模样,他就喜欢看阿拉斯托失策的臭脸,虽然从这个总是笑的令人反胃的老家伙脸上看不出什么。
但是他知道,他破防了。
Vox:“只是例行公事,你不知道的话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现在人在路西法那里他肯定不会告诉阿拉斯托,这证明3V的情报一直都把握着先机,他知道阿拉斯托和某人一直有交易,但是时代改变,总有一天这个老家伙会被拽下来。
那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迟早会被3V收入囊中。
Vox不打招呼就离开了,阿拉斯托表情立马难看下来,嘴角上的微笑少见的持平,手指下一直点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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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的符号时隐时现,这是他在愤怒边缘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