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死士又活了过来,如此惊悚的一幕属实让慕容玄烈坐立不安。
这样一枚不死棋子握在老三手里,随时都有可能是定时炸弹。
慕容玄烈神色阴沉,沉吟半晌,侧头对王全吩咐。
太子(慕容玄烈)“去,给我备车,我要进宫。”
太子(慕容玄烈)“不管老三背后憋着什么招,我先向父皇投诚,将所有属于太子的权势暂且交出去,放在父皇手心,让父皇安心再说。”
王全见主子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当即手脚利索地下去备马车了。
慕容玄烈动作很快,仅片刻便进了宫,一见昭和帝便痛哭流涕。
太子(慕容玄烈)“父皇,儿臣自知做了错事。”
太子(慕容玄烈)“私养墨脉死士是我糊涂了,但儿臣圈养他们也只是为了协助我大炎探查西焉情报而已。”
太子(慕容玄烈)“提前中下墨脉之毒,也是为防被西焉活捉,受不了西焉酷刑投降。”
太子(慕容玄烈)“我一切都是为了大炎着想啊,并无特意针对谁之心。”
太子(慕容玄烈)“为证清白,我愿交出与墨脉死士有关的一切,但请父皇莫要被有心之人挑拨离间才是。尤其是那张印,若是被人刺杀,我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慕容玄烈进宫向父皇表忠心,而且言辞之间都在暗示会有人暗杀张印嫁祸于他。
慕容璟和听着清宴的回报,脸上冷笑一片。
慕容璟和“我的好大哥啊,你自诩聪明,那么接下来的交锋,你可要接住了。”
慵懒的话语落下,慕容璟和看向书房内的眉林,脸上的神色又正常了不少。
慕容璟和“你倒是挺聪明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不是青州纵火案的主犯?”
眉林神色淡然地道。
眉林“就在您让我做了和亲美人准备让我刺杀您,又将我召进王府试探我的时候,我便在无意间听见了清宴侍卫对手下的交谈,还有……”
眉林“这块令牌是我当年在青州纵火案的士兵身上拽下来的,我发现它与我在景王府中发现的威北将军的令牌材质不同。”
眉林说着,便将手里的令牌递了过去。
没等慕容璟和伸手,便被一侧的玄灵先一步拿了过去。
玄灵“王爷,我想接下来的局会更有意思。”
玄灵“这令牌,还有眉林姑娘发现的真相都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慕容璟和“哦,怎么说?”
慕容璟和对上玄灵,眼中的笑意都温和了不少,隐隐还带着一丝温柔和一分欣赏。
自上次与她配合出击抓住张印,咬出太子后,他就越发被玄灵身上聪慧、果敢、机智给吸引了。
尤其是玄灵引他发现了母后留给他的遗言后,他对玄灵莫名生出的那丝说不清的情绪便更加深了几分。
慕容璟和的目光太过灼热了些,玄灵怔了一瞬,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他眸光灼灼地视线,蜷起手指在唇边掩饰性地咳了声。
玄灵“咳……”
玄灵“我是说,我们可以利用这块令牌给太子做一个出其不意的局。”
说到自己的想法,玄灵渐渐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身上不自觉反射出了一股熠熠生辉之感。
而玄灵也果真是足智多谋,所出的计谋让太子应接不暇。
就在太子以为景王府会将矛头指向想方设法刺杀张印,又或者在墨脉死士身上大做文章。
便是连昭和帝也将信将疑地派人加强了对张印及墨脉死士的看护时,慕容玄烈却突然出事了。
是的,慕容玄烈被一名青州遗孤给刺杀了,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大骂太子是杀人凶手。
来人身手了得,虽然最后仍是被东宫禁军拿下,但可怜的慕容玄烈腹部的伤势还未好,又添了新伤。
当场险些一命呜呼!
即便已经到了如斯地步,太子仍旧嘶声派人通禀皇上,定是有人利用青州遗孤身份行杀人行凶之事,务必请父皇彻查杀人者真实身份。
昭和勃然大怒,当即特命大理寺火速彻查。
结果属实是青州遗孤。
昭和帝都懵了,这纵火屠城的不是慕容璟和吗?为何太子会被青州遗孤刺杀,还宣称什么要为亲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