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我二十一世纪残留的木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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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妄靠近许蔚苡，用指尖抵住她后腰。
季妄"王楚钦下午来过。"
他压低嗓音。
季妄"在监控室拷贝了上周四的录像。"
上周四正是她帮王楚钦做腰部牵引的日子，训练馆的360度摄像头能清晰拍到他们交叠的投影。
许蔚苡想起心理医生周先生总在记录的黑色笔记本，扉页印着与监控设备相同的厂商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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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队夜训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季妄突然拽着她闪进更衣室。
他反锁门的速度快得像拔枪。
季妄"你哥的竞争对手昨天接触过日本队赞助商。"
他调出手机照片，早田希娜的球拍胶皮下隐约可见红色纹路。
许蔚苡"这和王楚钦有什么关系？"
季妄"他代言的电解质饮料，原料供应商上周换了。"
季妄突然扯松了领口，露出锁骨处的过敏红疹。
季妄"我试喝过新品，三小时后尿检呈假阳性。"
储物柜的金属门突然被敲响，节奏是三长两短。
许蔚苡浑身僵住。
季妄嗤笑着拧开门锁。
王楚钦倚在走廊阴影里，左手缠着的新绷带渗出黄色药渍：
王楚钦"周医生被总局带走了。"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许汀澜发来的微信。
王楚钦"你哥截获了他们往青训营寄的药检样本。"
许蔚苡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季妄突然用弹壳挑起王楚钦的下巴，琥珀色瞳孔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季妄"装病好玩吗？你腰伤复发是故意摔给监控看的吧？"
王楚钦拍开金属壳，腕间护腕滑落露出注射针孔：
王楚钦"不用苦肉计，怎么钓出偷换药检的人？"
他忽然拽过许蔚苡的手按在自己后腰。
王楚钦"你摸到的绷带底下没有伤口。"
触感光滑的皮肤让许蔚苡耳尖发烫。
季妄突然笑了：
季妄"你们乒羽中心查案的方式真够别致。"
他从训练包里甩出份文件，王楚钦代言的饮料成分表用红笔圈出某行小字。
季妄"这个代号BZ-47的添加剂，和周医生开的药会产生神经毒素。"
走廊突然断电，黑暗中有温热手掌捂住许蔚苡口鼻。
季妄的声音贴着她耳廓响起：
季妄"别动，三点钟方向有镜头反光。"
他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凛冽。
王楚钦突然拽着她跑进消防通道，许蔚苡的后背撞上他胸膛。
王楚钦"你哥在停车场C区。"
王楚钦用护腕缠住她渗血的手肘，动作熟练得像处理过千百次运动损伤。
王楚钦"季妄去引开他们了。"
安全通道的绿光映着他们交握的手。
他指腹摩挲着她虎口伤疤。
季妄的吼声从楼下传来：
季妄"消防通道有监控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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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的二更。
作者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三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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