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又彤司马焦呢?你在这里他又在何处?
乐颜焦急地反问,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下意识地为他担忧。怕他受伤,更怕他难过。明明他总是那样强大,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算无遗策。可或许是前几次见面时,他们总是带着满身的伤痕吧——不仅是皮肉之痛,更深的是那些刻在心上的裂痕。
灵火哟,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呀?
虽然他没有脸,自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听他这话都能想得到他那副欠揍的八卦的样子。
杜又彤你还不赶紧说。
话音落下乐颜袖子一挥,一股水流朝着那小火苗泼去。从上到下将那莲花样式的火苗的整片花朵的所有花瓣浇了个彻底。
那小火苗发出一声惨叫。
灵火行了,行了,你别浇了,我说。
灵火司马焦没事,他能有什么事啊?你不用担心。
灵火他那大魔头,要担心的是别人,好不好?
他这些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既没有前因又没有结果。乐颜听的云山雾罩,可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司马焦无事,细细想来也是,灵火如今与司马焦休戚与共,若真的司马焦出事,想必这灵火也不是现在这副镇定的模样。恐怕早已急得火烧眉头。
杜又彤那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把你单独安置在这里吗?
哪知此话一出,小火苗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度,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咬牙切齿地说道。
灵火你作为司马焦的女人,你可一定要管管他,他那杀千刀的竟然给我浇水,还把我摁在水里,你说这不是虐待吗?我可是火,我哪需要浇水呀?
杜又彤你别乱说。
什么司马焦的女人?想到那日睁眼时二人的亲昵姿态,她的脸颊不由得染上一层绯红,目光游移不定,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又扬起水花将小火苗彻底清洗了个彻底。
灵火哇,你们这是近墨者黑吗?你怎么也染上了司马焦的坏脾气?长得这么漂亮,你不应该是温柔如水吗?怎么跟那司马焦似的脾气又坏又急。
乐颜整理好心绪,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再反驳这个固执的小火苗,他认定的事情好似怎么说他也不会改变想法。可是司马焦在做什么呢? 水克火,虽不至于使灵火熄灭,可怎么着也会令他的威力大打折扣。庚辰仙府的灵脉自然也会随之削弱。
这般思忖之际,望着眼前依旧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小火苗,她的眼眸悄然一转,一抹顽皮的笑意爬上嘴角。指尖轻掐法诀,一道细小的水流骤然从天而降,精准地砸在小火苗身上,将他浇了个透彻。那环绕周身的火焰顿时黯淡了几分,仿佛被冷水狠狠压制住了气焰。就在小火苗张口欲发出哇哇大叫的前一瞬间,乐颜已轻盈转身,衣袂翻飞间,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洒落在空气中,她的身影随着笑声渐行渐远。
只留小火苗更不堪入耳的话语,在空气中播撒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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