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便得了病,整日整日,苍白着脸,嘴中喃喃
“世安,我爱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世安,我们将来隐居与世,不要管他们,好不好,我们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世安,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自谢世安死亡那日起,花枣肆忽然看不明白许多许多,或者说不愿去明白
花枣肆时常再想:谢世安为什么一定要去战场,这时代为什么要人人安宁幸福,为什么要去管他人的幸福
可花枣肆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些,她又何尝不希望百姓可以安居乐业,战争停止,世界和平安定呢
这段日子,花枣肆时而疯癫,时而又静坐眺望,最多的就是在谢世安墓碑前自言自语
到了冬天,花枣肆忽的有一天清明了许多
谢父谢母,头发早已花白,花枣肆,那天同他们讲了许多,又在谢世安的墓前喃喃了许久
那天,近乎所有人都认为花枣肆放下了
那日雪很大很大,覆盖了整个汴州城,百姓在家中欢坐,孩童在雪中玩耍,好不惬意
夜寂静无声,天色灰蒙蒙的
花枣肆独自一人静静的来到雁荷池,池面结了冰,冰上覆了一层薄雪,四周的建筑白的晃眼
花枣肆一人坐了许久许久,久到,头脑模糊,没了知觉......
花枣肆不知何时,竟不觉冷冽,忽的,在半空看到了自己,是灵魂吗?
只见,自己身上早已被白雪覆盖,不久便被人发现了去,人群中议论纷纷
世人感慨着
自己安葬那日,灵魂吗?渐渐消失
花枣肆同谢世安葬在一起
也称得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长相守
我的一生很是匆忙,来到这世上,是正确的吗?或许吧
我想,我的死亡或许应了母亲的愿
枣肆
早死
这都是我,不同的我
我想我很爱很爱谢世安,我思念他
思绪回转
在我意识逐渐杂乱的时候,母亲总会来到将军府
“母亲看你这般模样,时日怕是不久,诶......”
“你也未能诞下子嗣,我的志儿,也不过一个可怜人......”
母亲在那时依旧为着哥哥着想,我想我是嫉妒的......
在母亲的言语下,我希望我可以就这样
意识杂乱,可以忘却一切,我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清醒
祖母视角:
我生活在和平年代,我很喜欢历史,那天前往博物馆,看到一副画
是一座亭子,亭子周围,是一汪池水,大雪覆盖这片景,我不觉伸手想抚摸
再次睁眼,竟来了古代,我来时身穿婚服
看看自己,年岁应是15,16岁
嫁到国公府以来,我从妾室到了正妻,可我未曾诞下子嗣,国公也只有一女,如今也只剩下我一位夫人
国公年数以高,我暗暗操控国公府,后来国公只剩一个虚职
在此国公之女诞下一女,名为早死,那日,我带着花早死来了国公府生活,给她改名为枣肆,希望这女孩可以幸福又肆意
后来我找到回去的方法,只是我总放不下枣肆,但我更想念我自己的亲人与朋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