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哈喽我来了,我感觉这里是一个很神秘的呃时间段,然后呢也是觉得今天中元节快点写完吧,嗯,对,也是非常诡异,好的今天写正文。
ooc属于我 不喜划走
正文开始……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浅灰色沙发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卡卡西半靠在沙发里,黑色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微垂的眼,目光落在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屏幕里是满屏的高考数学真题,他修长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偶尔轻点切换题目,指尖划过公式时带着几分认真。桌角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温咖啡,旁边摊开的笔记本上记着几行潦草的解题思路,连额前垂落的银发,都在专注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安静。
门被轻轻推开时,带土端着杯温牛奶走了进来,杯壁还凝着层薄汗。他没多打扰,只把牛奶悄悄放在卡卡西手边的桌角,目光顺势落在手机屏幕的数学题上——满屏的函数图像和推导公式挤在一起,像团理不清的线。
“这题…是求定义域吧?”带土试着凑近些,手指无意识蹭了蹭裤缝,可盯着题目里的根号和分母,刚冒出来的思路突然就断了。他皱着眉挠了挠后脑勺,又重新读了遍题干,脑子里反而更乱,一会儿想起三角函数的公式,一会儿又混了不等式的解法,最后只能干笑两声:“算了算了,看你做我都头大,还是不打扰你了。”
阳光渐渐从沙发挪到地板,在地毯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卡卡西沉默片刻,指尖碰了碰牛奶杯壁,温温的触感顺着指腹漫开,他抬手将杯子凑到唇边,浅啜了一口,牛奶的清甜在舌尖稍作停留,又轻轻咽了下去,动作安静得没发出太多声响。
接下来的一下午,屋子里只剩手机屏幕偶尔亮起的微光,和笔尖划过笔记本的轻响。带土就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起初还试着盯着卡卡西的手机屏幕,可那些函数和公式像天书一样绕眼,看了没一会儿,目光就开始发飘——一会儿落在卡卡西垂着的银发上,一会儿又瞟向窗外的云。困意悄悄爬上来时,他先是忍不住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轻浅的哈欠,眼角瞬间泛红,还得抬手揉了揉;后来干脆半靠在沙发扶手上,头随着困意一点一点的,哈欠打来得越来越频繁,每一次都要把嘴张得圆圆的,最后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只有睫毛还在轻轻颤动,像在跟困意较劲似的。
笔尖在笔记本上顿住时,卡卡西侧过头,恰好看见带土的头又往下点了点,额前的碎发都快蹭到沙发扶手上。他盯着那团毛茸茸的发顶看了两秒,眼底漫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握着笔的手轻轻放下,伸过去揉了揉带土的头发——指腹触到的发丝软乎乎的,还带着点没打理好的毛躁。
“困了就去睡觉吧,”他的声音比平时放轻了些,指尖还在带土发间轻轻蹭了蹭,“别在这儿硬撑着,等会儿磕着了。”
带土被这一下摸得愣了愣,迷迷糊糊抬起头,眼睛还半眯着,睫毛上像挂了层水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打了个哈欠,含糊地“嗯”了一声,脑袋还下意识往他手心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