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我来了,我感觉我一直在被做局,本来就因为口腔溃疡难受的要命,结果我感觉我左边牙齿要起飞了,好样的。然后今天就是来写一下这个美味番外吧
ooc属于我 不喜划走
正文开始……
暮色漫进窗棂时,带土的指尖在门框上抠了半晌,才将那句酝酿许久的话磨出来。他垂着眸,耳尖的红从鬓角一路漫到脖颈,声音轻得像要融进晚风里:“那个……可能又要麻烦你了。我总觉得,爷爷说不定会写回信来。”
卡卡西正低头擦着忍具包,闻言动作顿了半秒,抬眼时眼底已漾开一点浅淡的笑意,尾音都带着点软:“没事啊,带土。”他侧身让开半步,门框漏出的光刚好落在带土发梢,“进来坐坐吧,说不定信已经在邮差路上了。”
带土攥着衣角在原地转了半圈,眉头拧成个结,声音里都透着点慌:“你就不着急吗?万一我爷爷糊涂了,把信寄给了他那几个老战友,咱们俩可就全完蛋了!”
卡卡西倚着门框,指尖还夹着半块没吃完的糖,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连眼神都没晃一下:“没事啊。”阳光落在他银白的发梢上,语气轻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真寄错了,大不了咱们再跑一趟就是。”
带土端起茶杯抿了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总算压下了几分焦躁。他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扫过屋里摆着的忍具和摊开的卷轴,轻声问:“行吧……那卡卡西,你现在在这里,就只做这些事吗?”语气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好奇,像是想知道老朋友最近的日常。
卡卡西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闻言摇了摇头,眼帘半垂着,语气依旧是惯常的松弛:“也不是。”他顿了顿,目光掠过窗台摆着的几个木雕小玩意儿,才继续道,“平时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要么就做点手工制品,拿到街角的店里寄卖。”说这话时,他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袖角,像是想起了上次卖出去的那个小狐狸木雕。
带土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温热的触感没能驱散喉间的发紧。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窗外飘落的树叶上,最终还是没忍住,声音放轻了些:“那个……这样一个人的日子,你不觉得很寂寞吗?”问完又怕戳中什么,慌忙移开视线,耳尖悄悄泛起红。
卡卡西闻言,唇角弯起的弧度软了几分,连带着眼底的光影都变得温和。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了两秒,才带着点笑意开口:“我觉得还好啊。”话音落时,目光轻轻落在带土身上,语气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调侃,“怎么,带土是不想我一个人孤单了吗?”
带土听见这话,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抬眼,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一层浅绯。他慌忙别开视线,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声音也比平时高了些,带着点刻意的反驳:“我、我才没有这么说!你别乱猜啊!”话尾的语气却悄悄软了下来,没了方才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