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上好呀喵喵喵,我来啦,可能有点晚,但是没有迟到呀喵喵喵,宝子们不许说我嘻嘻。然后就是今天还是写一下这个番外吧,我好久没有写了,今天发挥一下
ooc属于我 不喜划走
正文开始……
宇智波斑的指节叩了叩冰冷的石桌,指尖捻起那封没有署名的信笺。粗糙的麻纸边缘带着山林间的松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视线扫过“溪畔老地方,煮酒一叙”的字迹,那刻意压稳却仍藏着锋芒的笔锋,瞬间刺破了他眉宇间常年凝着的霜雪。喉间先是溢出一声低哑的嗤笑,随即漫开真切的弧度,眼角的皱纹都柔和了几分,连落在信上的目光都似淬了暖意。
门外的带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门缝里漏出的微光恰好落在斑的侧脸上,他从未见过那双总是燃着战意与孤高的眼睛,此刻竟盛着细碎的笑意,像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泄出底下滚烫的温度。
带土贴在冰冷的石门后,胸腔里的心跳随着斑脸上那抹罕见的笑意逐渐平稳。他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收紧,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与得逞交织,唇边那点刻意扬起的弧度无声敛去。确认斑的注意力完全沉在回信上,他再没片刻停留,脚步轻得像掠过长夜的暗影,转瞬便消失在廊道尽头。
石室内,宇智波斑对此毫无察觉。他取过新的纸笺铺展,狼毫饱蘸浓墨,笔下不再是往日的凌厉,反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利落与郑重,仿佛那短短几行回信,重逾千斤。
宇智波斑将写好的回信仔细折好,塞进一个木叶样式的信封里,指尖甚至还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封蜡的纹路。他站起身时,动作间少了平日的沉凝,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轻快。
他没有立刻去处理族中事务,也没有走向训练场,而是循着记忆里的路径,朝着存放信鸽的塔楼走去。石质的长廊里,他的脚步声不再是沉闷的回响,反而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节奏感。
忽然,一段不成调的旋律从他喉间溢出。那曲调很古老,带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苍凉与豪迈,却又被他哼得格外舒展,像是冬日暖阳融化了千年冰川。他的嘴角始终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连平日里锐利如刀的眼神,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此刻的宇智波斑,不再是那个背负着命运、与好友为敌的对立面,倒像个终于盼到好友邀约、迫不及待要赴约的少年,满心都是藏不住的期待与愉悦。
带土蹲下身,指尖勾住黑色短靴的鞋带,利落地系了个紧实的结。靴筒贴合脚踝,踩在地面时传来熟悉的厚重感,让他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
他直起身,随手将兜帽往头上一扣,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没有多余的停顿
夕阳把天空烧得只剩赤金与绯红,云层沉甸甸地浮在山尖。归鸟驮着余晖掠过树梢,将影子投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晚风卷着草木的清香漫过来,吹得檐角的风铃轻轻晃动,细碎的响声里,暮色正一点点漫过村庄的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