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晚上好,抱歉,来的有点晚了,刚刚结束了一场有趣的对决,但还好,谢谢宝子们的点赞,让我有动力继续写下去,今天感觉心情平静得很。然后今天写一下这个番外吧,我感觉我正文写的够多了
ooc属于我 不喜划走
正文开始……
残阳把带土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他没回头,脚步明明顿了两回,却终究没停,就这么一步步走出了视线,连衣角扫过门槛的声响,都轻得像要融进风里。
嘴唇翕动了好几次,那些堵在喉咙里的话——或许是没说出口的解释,或许是藏了许久的牵挂,又或许只是一句简单的“再谈会儿”,到最后都没吐出来,只化作一缕白气,刚飘到嘴边就散了。
他攥紧了袖管里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满心都是翻涌的不甘:明明还有话没说,明明还有念想没提,怎么就只能这么走了?可这份不甘沉在心底,再重再烈,也拽不回已经迈开的脚步,到最后只剩一声无声的喟叹: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深夜的风裹着冷意,从破土胚屋的墙缝里钻进来,带土推开门时,门板“吱呀”响了一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他抬手掸了掸肩上的尘土,指尖蹭到粗糙的土墙,连掌心都沾了层细沙——这屋子小得逼仄,屋顶还沾着没扫净的蛛网,角落里堆着半袋受潮的干草,是他如今唯一的落脚点。
他靠着土墙坐下,头抵着冰冷的墙面,喉结动了动,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他太清楚了,现在的自己,连护住这破屋都要费力气,更别说给卡卡西任何实在的帮助,那些想帮衬的念头,到最后都成了攥在手里的空劲,只剩满心无力感,沉得喘不过气。
指尖无意识抠着地面的泥缝,他忽然想起白天卡卡西护着孩子时的模样,眉头瞬间拧成一团。躲得过初一,哪躲得过十五?这次的麻烦就算暂了,下次呢?那些人下手只会更重,卡卡西又要独自扛着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口就像被什么揪着,又闷又疼,却连一点改变的办法都没有。
深夜的冷意还裹着土胚屋的潮气,带土蜷在干草堆上,脑袋里的疑问还没绕出个头绪——卡卡西下次真的能扛过去吗?自己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帮上忙?这些念头像细碎的石子,硌得他心口发闷,却没力气再往下想。
眼皮越来越沉,他抬手蹭了蹭发酸的眼眶,指尖还沾着地面的泥屑,就这么歪着头,后背抵着冰凉的土墙,意识一点点往下沉。那些没解开的疑问没来得及消散,便随着渐缓的呼吸,一同融进了浅眠里,他终究是带着满心的困惑,沉沉睡了过去。
带土蜷在干草堆上,睡得沉得很——后背还抵着昨夜冰凉的土墙,半边脸颊蹭着柔软的干草,连呼吸都放得又匀又缓,眉梢那点昨夜的拧劲,此刻也舒展开来,半点没察觉屋外的晨光已经爬过了门槛。
院外公鸡的啼鸣清亮又急促,一下下穿破晨雾,钻进土胚屋的墙缝里,可他连耳朵尖都没动一下,眼皮沉沉地阖着,像是把所有声响都隔在了梦外。
直到“吱呀”一声闷响,门板被人用力推开,带着晨露的风裹着凉意涌进来,宇智波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扫过干草堆上的人,语气没半点拖沓,径直开口:“喂,起床了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