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你又想吐了，但还是忍住了。“其实也不用这样，这只是我随手…”
“但这是兄长做的。”缘一又一次认真地盯着你。
月光落在了你的身上，满月的月光就是亮，几乎能把整个院子都照亮，但这个天气确实十分寒冷，没有羽织的你也感到了一阵阵寒意。
…
“是岩胜吗？”屋里传来了微弱的女声。
是母亲。
“母亲大人醒了。”缘一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你疑惑了：“母亲大人刚刚一直在睡吗？应该还没有到入睡的时间吧？”
“嗯…母亲大人从父亲那回来后，就躺下睡去了，我也不敢在屋里打扰她…”
“……”是因为向父亲“求情”，身子受不住了吗…
“岩胜，进来坐坐吧。”母亲又一次喊了喊你的名字。你和缘一对视了一眼，一起进入了屋中。
屋里，床上的女子在蜡烛的黄色火光的映衬下，脸色显得更加蜡黄，你可以发现母亲的脸上多了几块淤青。一看就知道是父亲的手笔。
母亲微微一笑，向你招了招手，示意你来到她身边。你照做了，并且十分恭敬地坐着，就像之前你见她一样。
但母亲做了一个令你十分意外的动作。她将手放在你的头上，轻轻揉了揉：“岩胜是一个好哥哥呢…”
“……”你低着头，双唇紧闭，没人能知道你的想法。蜡烛火光摇曳，照在你们母子俩身上，光未及之处，是阴影。就算头发被碰得有些乱，你并不反感母亲的行为。你甚至希望这时间能更长…更长…
这是母亲第一次抚摸你的头。也是你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笑。你微微抬起头，看着母亲那满是伤痕的脸，心里一阵心疼。你甚至可以感觉到母亲的手在微微发抖。
……
明明经历了那种事，为什么还能笑出来？
……
母亲轻笑了一声，又摸了摸你的头：“因为啊…为了你们兄弟俩，这是母亲的职责呢。”
直到听到母亲的话，你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话。……你的脸又红了，你又把头低了下去。
“兄长大人，你的脸…是白天的伤还疼吗？”缘一开口了，没错，在你这么尴尬的时候。
你的头更低了，脸好像更红了。
母亲却笑得更开心了：“好啦，已经很晚了，岩胜可以悄悄回去啦，你们兄弟二人明天还要一起上剑术课呢…哦对了，回去的时候小心别让人发现…”
缘一的眼中闪出惊喜：“真的吗？可以和兄长一起…”
母亲点了点头。你心里却还是很难受，也不知母亲怎么说服那个凶狠的父亲的。你站了起来，向母亲微微欠身，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父亲他…很过分。”这是你对父亲的评价。刚准备迈出脚离开，你又想到今天母亲的行为，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谢谢…母亲，早些歇息。”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耳边却飘来母亲的声音。
“岩胜真是个好孩子呢…”你听了，嘴角上扬了几分，快步回到你自己的院子中。月光似乎又明亮了些，就连水中的金鱼，好像也游得更欢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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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子岩胜第一次被母亲摸头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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