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皓听到曹管家那番话,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的动作温柔而迅速,将拾忆那伤痕累累、衣衫褴褛的身躯小心翼翼地抱进自己宽阔的怀里,仿佛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拾忆的头无力地靠在谢景皓的肩膀上,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但在谢景皓的怀抱中似乎找到了一丝安慰。
谢景皓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锐利,直刺曹管家那副谄媚的面具,他的嘴唇紧抿,随后猛地张开,发出了一阵怒骂。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玩意儿!”
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曹管家的心头。
“拾忆他可是个人!”
谢景皓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他强调着拾忆作为人的基本尊严,对于曹管家的非人对待感到极度愤慨。
“就算他真的偷了东西,你也没必要打死他呀!”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对于曹管家的残忍行径感到无法容忍。
“像你这种势力眼,哪天出门被人打死了,都不见得奇怪!”
谢景皓的言语中充满了讽刺和预言,他的话语直指曹管家的人品和行为。
“还得被天下人称作大快人心!”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的幽默。
“真不知道你爹你娘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有你这么个孽杂种!”
谢景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对于曹管家的出身和家教表示了强烈的质疑。
“啥好事不干,就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的手指指向曹管家,动作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把一个人当做物品一样,随意打包送人,我看你那什么狗屁老爷,就是靠着把人送别人床上,睡出来的关系户吧!”
谢景皓的话语越来越尖锐,他对于曹管家背后的势力也表示了极大的不屑和鄙视。
“我呸!真是晦气个的玩意!”
谢景皓最后吐了一口唾沫,表示了对曹管家最深的鄙视和厌恶。
他的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正义的愤怒,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对曹管家这种小人的深深鄙视。
他紧紧抱着拾忆,仿佛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曹管家,真正的人道和正义是不会屈服于这种邪恶和腐败的。
曹管家的脸色由红转紫,他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都可能爆炸。
他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戳到谢景皓的鼻子上,那根手指因为愤怒而显得异常僵硬。
他的胡子,平日里梳理得整整齐齐,此刻却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真的拥有了生命,随着他的怒气上下跳动。
“天赐大人,你看看这个贱人!”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一根根针扎进每个人的耳朵。
“他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这明显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谢景皓的蔑视和对天赐的谄媚,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挑拨离间。
“像他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贱人,您怎么可以跟在他身边呢?”
曹管家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谢景皓的不屑,同时也流露出对天赐的嫉妒。
“这明显就是把您的面子按在泥土里羞辱啊!”
他继续说道,试图激起天赐的怒火,让天赐站在他这一边。
“天赐大人,依我看,您还是把这两个贱人一同打死了吧!”
曹管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他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谢景皓和拾忆的憎恨,仿佛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曹管家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着力量,准备下一次的爆发。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怜悯,只有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挑战他权威的人的无情打压。
他等待着天赐的反应,希望天赐能够如他所愿,将谢景皓和拾忆置于死地。
谢景皓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天赐,仿佛在挑战着天赐的底线。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街道上炸响,充满了决绝和挑战。
“天赐!你要是敢听他的,我现在就一头撞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绝望的坚定,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采取行动。
他的手指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渗出了丝丝血迹,但他似乎毫无察觉,只是用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紧紧盯着天赐。
曹管家听到谢景皓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着谢景皓的无知和狂妄。
“你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你转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还天赐大人要是敢听我的,你就一头撞死呢!”
曹管家继续无情地嘲弄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对谢景皓的蔑视。
“天赐大人怎么可能容忍你这种耗子屎活下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谢景皓的极度轻视,仿佛谢景皓的存在就是一种污染。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老鼠,现在就去撞死吧!”
曹管家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谢景皓的悲惨下场。
“不然待会跟着你怀里那个小贱人一起被乱棍打死,挺着就真的……大快人心啊!”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残忍和快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谢景皓和拾忆的悲惨结局。
曹管家的笑声在街道上回荡,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嘲笑,是一种对弱者的无情践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掌握了生杀大权,可以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狂妄,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权威和胜利。
天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从一名家仆手中接过那根如手臂般粗的长棍,步履沉稳地走向曹管家。
他的步伐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每一个脚步都像是在地面上敲响了死亡的钟声。
在众人的默哀声中,天赐突然出手,长棍带着破空之声,迅猛而准确地击中曹管家的脸部。
曹管家根本来不及反应,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他的门牙在这一击之下几乎全部脱落,鲜血立刻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和地面。
曹管家的脸上满是惊愕和痛苦,他捂着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周围的路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但很快,他们的声音就被天赐那凶狠的目光所压制。
天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野兽般的凶残,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曹管家撕成碎片。
曹管家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他的声音被恐惧所扼杀,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天赐站立的姿态显得高傲而冷漠,他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覆盖在坐在地上的谢景皓身上。
他的身高优势让他在这一刻显得更为威严,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他随手将木棍丢弃,那根曾经作为武器的木棍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最终静静地躺在一边,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暴力。
天赐的手指轻柔地穿过谢景皓的头发,那动作温柔得仿佛在抚摸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与他刚才的冷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声音柔和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耳边低语,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的相好也是你能随便辱骂的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一种保护者的坚定。
“说话可真难听,把舌头割了吧。”
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谢景皓的脸颊,然后指向曹管家,那眼神中的温柔瞬间被冰冷所取代。
“还有刚刚是哪只眼睛看我相好来着?好像是两只都看了,对吧?挖了吧。”
他的声音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寒意足以让人心生恐惧。
“我这么好看的相好,怎么可以让如此恶毒肮脏之人看了去呢?”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谢景皓的脸颊,仿佛在确认他是否受到了伤害。
“刚刚又是哪只耳朵听我相好说话来着?两只耳朵都听了,对吧?割了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曹管家的存在就是一种污染。
“我相好的天籁之音可不是什么老鼠都可以听的。”
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了捏谢景皓的耳朵,那动作中充满了宠溺。
曹管家只感觉如遭雷劈,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周围的路人也被天赐这狠辣的发言给震慑住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看到了地狱的使者。
天赐见那边的几个家仆还愣在原地的时机,冷冷地看过去,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
“同情他?”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阴森而寒冷。
那几个家仆立刻被吓得浑身直哆嗦,他们的动作变得迅速而果断,仿佛被恐惧驱使。
他们毫不犹豫地摁住曹管家,动作粗暴而残忍。
曹管家的惨叫声被扼杀在喉咙里,他的双眼被无情地挖出,耳朵被割掉,舌头也被割断。
血液从他的口中、眼中流出,染红了地面,形成了一幅恐怖的画面。
曹管家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但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沉默中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周围的路人目睹了这一切,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成为下一个目标。
天赐的身影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正义的冷酷执行。
谢景皓完全没有感受到外界的震惊,因为他正在独自震惊。
天赐刚才称呼我什么???
……
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