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语森林的外围,一条蜿蜒的小道上,谢景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不安地问道:“晏契,我真的能活着出来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
晏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谢景皓,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前面有我打头阵,背后有柔柔断后,左手抱着天赐,右手牵着羡羡,旁边还跟着鸠鹊,你觉得有哪个不长眼的敢靠近你?”
谢景皓愣了一下,镜头缓缓放大,只见他左手紧紧抱着天赐,天赐则像一个成年人一样,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害怕的谢景皓。
而羡厌的小手则被谢景皓的右手紧紧牵着,站在他身后的矫柔对此直翻白眼,似乎对谢景皓的担忧感到无奈。
谢景皓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轻声说:“好像也是哦。”
他的声音渐渐稳定下来,似乎从周围人的保护中找到了一丝安心。
鸠鹊轻轻拍了拍谢景皓的肩膀,他的动作虽然轻柔,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别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难不成我们五个还保护不好你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同伴的信任和对谢景皓的保护欲。
谢景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他俯身在天赐白皙静蜜的小脸蛋上轻轻一吻,挑眉看着天赐,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确实,有你们四个保护我和小桐桐,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我和小桐桐还是好好的过二人世界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玩笑。
鸠鹊听到这话,脸都绿了,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他想揍谢景皓,但又不能真的动手,只能强颜欢笑,憋屈地转身离开,心里却在想象着如何将谢景皓就地正法。
晏契看着这一切,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尽管他试图掩饰,但那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的笑意。
矫柔则是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他看似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但眼中那几乎要实质化的杀意却透露出他的真实情绪。
羡厌则是一脸懵逼地被牵着走,他的小脑瓜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情况。
只能感叹这娃子太纯洁了。
天赐的小脸因为谢景皓的亲吻而浮现出一抹红晕,他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别闹,回家再说。”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让人不禁想象回家后的温馨场景。
十五那十分熟悉的调侃声从谢景皓的耳边想起:“哟哟哟~这不是死活都是大大大直男的谢景皓嘛~~~怎么都和人家身上两口子了~~~怎么还和人家扯上二人世界了~~~哦哟哟哟~~~原来是自己把自己给掰弯了呀~~~好嗨哦~~~”
谢景皓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冬日的寒霜覆盖,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内心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前的岩浆,翻滚不息。
他在心里怒吼:“你个狗系统,终于是舍得上线了,对吧?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个十五告诉我,这里是现在过去未来同时存在的话,可能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你跑出去快活了!!!”!他的声音在心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十五在系统空间里飘啊飘啊飘啊飘啊飘,飘~来,飘~去,仿佛一片无忧无虑的云朵,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和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的?”
“反正都是我,我让未来的我代替现在的我给你做向导,有什么不对?而且你现在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吗?”
“而且未来的我比现在的我强上百倍千倍百万倍,你应该庆幸我找了一个更强的来给你做保镖,而不是在这埋怨我把你的保镖位置换了个人选,这好像也不算是换的人生吧,顶多是换了个芯子。”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似乎对谢景皓的愤怒毫不在意。
谢景皓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和无语,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在心里给十五疯狂翻白眼,那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和极度的不满。
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划过,做出了新时代的友好手势,那是一种混合了讽刺和无奈的动作,表达了他对十五行为的极度不满和对当前情况的无力感。
他的心情就像被卷入了一场没有规则的游戏,而游戏的主宰者却是这个不靠谱的系统。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怒火和混乱依旧难以平息。
天赐的目光如同春日温暖的阳光,细腻而关切,他注意到了谢景皓的微妙变化,轻声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相好。”
他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示出他对谢景皓的深切关心。
谢景皓的心跳猛地加速,仿佛鼓点般急促,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故作镇定地回答:“没什么,就是有点想********……”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空白,让天赐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天赐害羞地将脸埋进了谢景皓的颈窝,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
晏契、矫柔、鸠鹊三人听力极好,他们将谢景皓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晏契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矫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而鸠鹊则是一脸的无奈,似乎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尴尬场面感到好笑又尴尬。
羡厌则一脸天真无辜,他拉扯着鸠鹊的衣服一角,用他那清澈见底的眼神看着鸠鹊,好奇地问道:“鸠鹊哥哥,景皓哥哥他刚刚在跟天赐哥哥说些什么呀?为什么哥哥们听后都有种不太好的情绪呢?”
他的眼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不解。
鸠鹊伸手揉了揉羡厌的小脑袋瓜,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耐心地解释道:“你还小,还不知道大人们的世界十分的混乱,等你长大了,你就能理解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不过我并不建议你去做,记住,不许跟他学坏,听到没有?”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兄长般的严厉和关怀。
羡厌纯真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鸠鹊话语的理解和接受。
鸠鹊看着羡厌,心里不由得感叹,这个弟弟真的是太纯洁了,就像一张白纸,未曾被世俗污染。
他在心里默默地许下承诺,要保护这份纯真,不让这个世界的复杂和阴暗重新剥夺这个纯洁的弟弟的样子。
在低语森林的幽深之处,晏契和矫柔的目光交汇,默契如同多年的战友。
晏契深吸一口气,身体猛地一跃而起,金光如同破晓的阳光,从他体内迸发而出,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他的身形在半空中急剧变化,肌肉膨胀,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最终化作一条威武的黄金龙。
这条龙的鳞片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金光,赤红色的血瞳如同两颗燃烧的火球,竖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金龙的翅膀展开,如同两片巨大的金色云彩,在空中拍打着,掀起阵阵狂风。它飞升至百米高空,然后优雅地转身,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缓缓降落。
它的爪子如同锋利的金色镰刀,轻易地抓住了鸠鹊和谢景皓。
谢景皓怀中的天赐,毫不犹豫地挣脱他的怀抱,踩住他的肩膀,借力跳到地上去。
谢景皓的脸色苍白,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大兄弟你悠着点!我是人!不是骨头!你这巨大的龙爪子,能一爪子把我脑袋瓜子拍成稀巴碎!我还不想死啊!这么高,我掉下去肯定碎尸万段啊!”
他的声音在森林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鸠鹊则显得异常镇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他斜眼看着谢景皓,冷冷地说:“别吵吵,大哥他能害我们是吗?就不会把你丢下去,也不会一爪子把你捏碎,吵什么吵?吵命啊吵?”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与谢景皓的尖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景皓的尖叫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仿佛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境地。
晏契的金色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决定给谢景皓一个教训。
黄金龙的爪子突然松开,谢景皓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急速下坠。
风在他耳边呼啸,他的眼睛紧闭,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他离地面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晏契迅速俯冲,巨大的金色翅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接住了谢景皓。
谢景皓的身体僵硬,他的眼睛瞪得更大,嘴巴张得更开,但这次,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被吓傻了,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
矫柔的叹息中带着一丝戏谑,他似乎对眼前的混乱局面感到既无奈又好笑。
他的身体轻盈地跃起,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划破天际。
金光和火焰交织,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转瞬间,矫柔化身为一只焚阳金乌,全身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如同太阳的碎片坠落人间。
他的羽翼如同燃烧的绸缎,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股热浪,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
焚阳金乌矫柔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迅速俯冲而下,他的爪子精准地抓住了天赐和羡厌。
天赐的面容冷静,他的眼神坚定,低头望着下方迅速缩小的景物,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关切:“景皓恐高,矫柔,你飞到大哥下面,别让景皓看到下面的景象,不然他会害怕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谢景皓的了解和保护。
羡厌则显得有些困惑,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天赐,声音中带着孩童的天真:“天赐哥哥是怎么知道景皓哥哥他恐高的?”
天赐没有转头,他的目光依旧锁定着下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直觉。”
简短的回答中,却隐藏着对谢景皓性格的深刻洞察。
矫柔在空中翻了个白眼,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调整了飞行的姿态,飞到了晏契的下方。
他巨大的身躯和燃烧的羽翼,如同一面火焰屏障,挡住了谢景皓向下看的视野,也隔绝了他的恐惧。
矫柔的火焰羽翼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一次扇动都显得那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