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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赛斯

我亲爱的,造物主

谢景皓面对天赐的指责,内心充满了无力感,他无法像往常一样将这些指责置之不理。

他现在清晰地意识到,只有床上的这一切还与他在婚礼上的记忆相吻合,而外界的一切可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无法回忆起上一次是如何从幻境中逃脱的。

他的思维陷入了一个循环,不断地问自己:如何才能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焦虑,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着床单,仿佛在寻找一丝安全感。

他的生活,他的认知,他的一切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变得支离破碎,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一线生机。

天赐,这个由幻境精心编织的假象,其目的本就是为了迷惑和摧毁谢景皓的意志。

随着他放弃了诱惑的伪装,他的身体开始发生恐怖的转变。

原本细腻如玉的双手,突然变得枯槁,指尖生长出锋利如刀的长指甲,它们在空气中划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声,紧紧扣住谢景皓的喉咙,仿佛要将他的生命从喉咙中挤出。

他的面容不再温柔,而是变得狰狞可怖。皮肤下的肌肉开始扭曲,骨骼似乎在皮肤下蠕动,使得他的脸部轮廓变得怪异而畸形。

原本整齐的牙齿如同野兽般疯狂生长,一些穿透了他的后脑勺,另一些则向外伸展,弯曲着刺入自己的下巴,形成了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

他的眼球,那曾经清澈的窗户,现在却被眼眶无情地挤出,悬挂在一根细小、仍在蠕动的血管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坠落。

他那曾经白皙如玉的肌肤,现在被一种死尸般的浆紫色所取代,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他的嘴巴张开,发出一连串谢景皓无法理解的音节,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邪恶和疯狂,仿佛来自地狱的咒语,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整个形象,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死亡和腐败的气息,让谢景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谢景皓的肺部如同被重石压迫,窒息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拼命地试图抓住天赐那变得如同鬼爪的手,用尽全力想要挣脱那致命的束缚。

然而,他的身体却被突如其来的藤蔓紧紧缠绕,这些藤蔓不知从何而来,却如同有生命般,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这是他在这片幻境中第二次感受到绝望的深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与死亡赛跑。

他的心中涌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一切,真的只是幻境吗?

为何这痛苦、这恐惧、这绝望,都如此栩栩如生,几乎让他无法分辨真假。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但他的内心深处,对于生存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谢景皓的意识如同被潮水渐渐吞噬,他的思维变得混沌,记忆如同老旧电影的胶片,在脑海中倒带播放。

当所有的画面都汇聚到那个画展上,他终于回想起了那个重要的瞬间——楸槐送给他的那幅画像,那是他和天赐第一次逛街时的情景,也是他第一次执意要为天赐画下的肖像。

那时的他,心中充满了对天赐的爱慕和对艺术的执着。

他记得拾忆这个名字的由来,那时在五重目,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攒够十个亿,这个名字仿佛就是他愿望的缩影。

他开始怀疑,那个受伤的拾忆,他是否已经康复?是否已经实现了他自己的梦想?

这些记忆的碎片在他的脑海中交织,构成了一幅幅模糊而又真实的画面,让他在绝望中寻找着一线生机,渴望能够从这个幻境中找到出路。

随着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谢景皓的理智像是被晨光照亮的迷雾,一点一点地回归。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采取行动,于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头,那剧烈的痛苦如同电流一般穿透他的身体,暂时盖过了窒息带来的绝望。

这股痛楚让他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他开始尝试着积蓄力量,双手紧紧抓住天赐那掐住自己脖颈的双手,用尽所有的力量去掰开那致命的束缚。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每一次的挣扎都是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抗拒。

笛声突兀而起,如同幽冥中的呼唤,打破了房间内的死寂。

窗门在一股阴风的吹拂下砰然打开,一只干枯如柴的手从床幔外面伸了进来,它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直接掐住了天赐的脖子。

天赐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尖锐而凄厉,但随即,她的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瞬间消失无踪。

谢景皓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胸腔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所有的氧气都吸入肺中。

但他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警觉,他意识到这个房间内除了消失的天赐和自己,还有那双未曾露面的绣花鞋,以及那个神秘莫测、穿着白衣的鬼魅般存在。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只干瘪枯白的手上,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具骷髅的爪子,这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却发现自己几乎与那个穿白衣的存在面对面,差点与它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个似鬼非鬼的东西,眼眶空洞无物,只有深邃的黑暗,它死死地盯着谢景皓,那空洞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走。

谢景皓被吓得一个激灵,他的身体本能地弹跳起来,向后连滚带爬地躲开,刚准备发出尖叫,却被那东西一把捂住嘴巴,拉了回去。

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触感,以及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然后,他竟然听到那东西在自己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红衣……厉鬼……别吵……我叫……派克赛斯……”

这简短的话语中透露出警告和威胁,让谢景皓的身体僵硬,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的心跳在胸腔中狂跳,恐惧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

派克赛斯松开了对谢景皓的牵制,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诡异,他站得笔直,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静静地守在床边。

他的沉默和静止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谢景皓注视着派克赛斯,尤其是他那伸出的枯白左手,那手指细长,皮肤紧绷在骨骼上,青筋毕露,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的动作虽然简单,却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仿佛在无声地“邀请”谢景皓跟随他离开。

谢景皓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犹豫。

他回想起上一个幻境中派克赛斯那令人不安的恐吓,那一幕幕如同恶梦般萦绕在心头,让他对派克赛斯的意图充满了怀疑。

然而,如果不跟随派克赛斯,留在这个房间中,他可能会遭遇更加不可预知的危险,比如那双神秘的绣花鞋的主人,或是那个已经消散的天赐可能的再次出现。

谢景皓的心跳加速,他的眼睛在派克赛斯和房间的各个角落间游移,试图寻找一丝线索,以决定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谢景皓的目光在房间中游移,最终定格在那个不期而至的镜子上,他的心沉了下去,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Chinese(你不认识,你就不是好人),他对于中式恐怖元素并不陌生,那些关于镜子、绣花鞋的恐怖故事他早已耳熟能详。

上一次幻境中的恐惧记忆还历历在目,让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镜子充满了戒备。

他知道,按照那些故事的套路,镜子的出现往往预示着不祥之事的临近,绣花鞋的主人很可能紧随其后。

他不敢想象再次面对绣花鞋及其主人的恐怖场景,那种经历一次就足以让人精神崩溃。

在这种极度的恐惧驱使下,他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双手紧紧抱住派克赛斯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派克赛斯的腰,就像一个害怕的孩子寻求保护一样。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被冷风吹拂的树叶,无法停止。

他把头深深地埋进派克赛斯的怀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希望能够借此躲避即将到来的恐怖。

他的身体蜷缩得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鹌鹑,试图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中找到一丝安全感。

派克赛斯仿佛在时间的长河中停滞了片刻,十五秒后,他的动作才像是从沉睡中苏醒,那双几乎只剩下骨头的手,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谢景皓的背部。

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慰力量,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令人恐惧的存在,而是化身为一个慈祥的父亲,尽管他的面容依旧保持着那种不属于孩童的成熟和严肃。

他拍抚的节奏稳定而缓慢,似乎在用这种方式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安慰,试图平息谢景皓内心的恐慌和颤抖。

尽管派克赛斯的形象与一个温暖的父亲形象相去甚远,但在这个瞬间,他尽力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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