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皓见此直接给仪比一个国际友好手势,气得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面蛐蛐仪:“M的!你个人妻!!!像你这种长得水性杨花的男人,不联想到你被别人玩都不可能!!!肯定是被别的男人放在身下,狠狠宠过,娇惯了!!!”
“玛德!!!”
“你以为你是什么高大尚的存在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
“TMD!!!”
“不是你亲的我,我都没有嫌弃,你嫌弃个啥?我都没吐,你还在那吐啥?”
“MD!!!”
“触景生情,你就占有两字是吧!!!”
“眉毛下面挂两蛋,只会眨眼,不会看是吧!!!”
“你身上有莎士比亚的影子是吧!!!”
“你脑子拼多多花3毛8买的是吧?!!”
“你还真像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美国经济,长得真随机!!!”
“上帝把智慧洒满人间,唯独给你撑了把伞是吧?!”
“……”
“……”
(此处省略一万八千字)
仪站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他闭上眼睛,试图集中精神,聆听谢景皓那无比高清的心声,随着每一个字句的深入,仪只觉得一阵眩晕感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如同被黑暗吞噬。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几乎要失去意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稳住自己,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但那股强烈的晕眩感仍旧让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谢景皓此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声被人偷听了。
仪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一拳砸在谢景皓的脑门上,力道之大,让谢景皓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
仪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你才是人妻!你TM才是个人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和不屑。
他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而且我身高一米九,怎么说都得我在上吧?”
仪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自己身高的自豪,同时也在讽刺谢景皓的身高。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继续说道:“还有,我是冰清玉洁的,我是个专情的。我虽然是个gay,但我是个很有原则的gay,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被我看上。”
仪的话语中透露出他对自己性取向的自信和对原则的坚持。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将谢景皓看穿:“况且我有重度洁癖,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筋,然后把刚刚碰过你的地方,全部用酒精清洗一遍,再刮去了皮,好好的再消毒一遍。”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谢景皓的厌恶和对自己清洁的执着。
最后,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不要高估你了,别在心里蛐蛐我,我TMD听得见。”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谢景皓的不屑和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仪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谢景皓的心。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畏惧,只有坚定和愤怒。
仪的身躯虽然高大,但他的内心更加强大,他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他的尊严和原则。
这一刻,仪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无法抑制。
谢景皓的脑门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的手紧紧捂住被击中的部位,疼痛让他的眼泪不自觉地涌出眼眶。
自从和天赐的关系变得亲密之后,他何曾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和打击?
他的记忆里,自己一直是个骄傲的人,从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到现在却因为仪的粗暴行为而感到羞愤交加。
他的眼眶红得像要滴血,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他用力将仪这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压倒在地,愤怒地质问:“怎么有人可以这么作弊?听别人心声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你不知道吗?”
他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他的愤怒和不解。
“玛德!”
他继续咆哮,“知道我是穿越的吗?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野!”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屈,仿佛在这一刻,他要释放出所有的压抑和不满。
“跟老子叫萧!”
他大声宣布,如果早知道仪是现代人,他就不会那么拘谨,而是会更加放肆地展现自己的野性。
仪在愣神之后迅速回过神来,他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谢景皓的手腕,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我虽不会伤害你,但是你敢乱来,本尊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谢景皓没有丝毫犹豫,他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仪的虎口上,用尽全力,直到仪因为剧痛而不得不松开手。
在松手的瞬间,谢景皓也不知道是出于报复还是其他什么复杂的心态,他猛地扯开仪的领口,狠狠地咬在仪的锁骨上,牙齿穿透皮肤,直接扯下一小块肉来。
蓝紫色的血液随即涌出,沾染了仪的衣衫。
仪痛呼一声,他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但随即他的脚如同鞭子一般迅猛地踢出,正中谢景皓的小腹。
这一脚凝聚了仪全部的力量,谢景皓的身体如同被抛出的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七八米外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谢景皓擦了擦嘴角的血,给仪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骂了一句“人妻”。
楸槐的身影在内殿门口的阴影中若隐若现,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这样可以给他带来一丝安慰。
他的双臂紧紧环抱自己,像是在抵御着内心的风暴。
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微颤,那是他努力压抑情感的外在表现。
他的目光在空气中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某种解脱,却又无处安放。
他听到了内殿中的每一声叹息,每一个字句,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他的心上。
如果说人类的血液与他而言,只是有些饱腹感的食物而已的话,那么仪的血液对他来说,不仅仅是食物,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
然而,他的理智如同一道坚固的防线,让他在欲望的边缘徘徊,却始终没有跨过那一步。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他知道,他的弟弟,以及弟弟所爱的人,都是这个世界所不容的存在。
他们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走向死亡或许是一种解脱。
但楸槐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他和弟弟是双生并蒂莲,彼此的存在是对方力量的源泉。
没有了弟弟,他将失去力量,无法保护他们共同珍视的一切。
他出于私心,与仪达成了交易,但现在,谢景皓因为他而受伤,这让他感到深深的自责。
他的弟弟,是他从小呵护长大的,是被他千娇万宠的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存在,而谢景皓,他又何尝不是天赐的,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瓷器呢?
他又何尝不是天赐的千娇万宠呢?
他又何时不是被天赐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存在呢?
楸槐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值得。
他站在了一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他没有坚定的意志去做出选择,因为他知道,一旦选择了,就没有回头路。
每一步都可能是错误,而错误的代价,他承担不起。
如果他失败了,那么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他弟弟所珍视的一切。
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但如果不赌,他将永远无法知道,这条路的尽头,等待着他的是魔鬼的深渊,还是天使的怀抱。
他的内心在痛苦和恐惧中挣扎,他渴望找到一条出路,一条能够保护他所爱的人,同时也能保护他自己的道路。
但这条路,似乎充满了迷雾,让他看不清方向。
楸槐的脖颈上,那个深蓝色的宝石颈圈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它不仅是他与仪交易的信物,更是仪赋予他的指引。
仪曾轻声细语地告诉他,当面临抉择的十字路口,感到迷茫和无助时,这个颈圈中蕴含的力量会指引他找到正确的道路。
楸槐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站在内殿的阴影中,深蓝色的宝石颈圈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出幽幽的光芒,仿佛在回应他内心的挣扎。
梦魇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在他耳边低语,引导他走向更深的迷茫。
“陆时祈,”梦魇那空灵的声音继续说道,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你不必因为一时的后悔而放弃变得更强的机会。”
“谢景皓他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天赐身上,即使在幻境中,真正将他救出的人是你,他也未曾意识到。”
“他只是本能地抱住了他认为应该抱住的人,感谢了他认为应该感谢的人。”
“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公,有时候,坏人做着好事,而好人却不得不做出恶行。”
“那么,你又何必纠结于选择呢?一旦错过,就无法回头,后悔又有何用?自责和内疚,不过是你对自己太过苛责。”
“谢景皓之所以陷入困境,又之所以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因为他自身的力量不足,而非你的过错。”
“你不过是顺应形势,帮助了一个本就处于优势的人,解决了一个小小的麻烦。从某种角度来看,你甚至做了一件好事。”
“毕竟,祸害遗千年,站在好人的立场上去做些坏事,或许才是生存之道。”
那声音如同魔咒,试图说服楸槐放下心中的负担,接受这个残酷世界的规则。
它告诉他,当好人很累,当坏人也很累,不如在好人的面具下做些坏事,这样或许能活得更久。
楸槐的眉头紧锁,他的内心在挣扎。他知道,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但他也不愿就此放弃自己的原则和信念。
他不想成为那种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人,但他也清楚,有时候,为了保护所爱之人,他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
他不想成为像莫骨那样的人,放下尊严,放下身段,放下名誉,放下一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那样活着非常的辛苦,因为无时无刻都在受着排挤与谩骂,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坚持了上百年。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颈圈上,那深蓝色的宝石似乎在告诉他,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要坚持自己的信念。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知道,无论选择哪条路,他都必须承担后果。
他不能让弟弟失望,也不能让自己失望。
他必须找到一条既能保护弟弟,又能保持自己原则的路。
楸槐闭上眼睛,他知道,他需要的不仅仅是颈圈的指引,更需要自己的勇气和智慧。
他必须做出选择,即使这意味着他必须背负更多的责任和痛苦。
但这就是他的命运,他必须接受,并且勇敢地走下去。
一切都是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