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决中,派克赛斯展现出了他那无与伦比的力量和技巧。
他的爪子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之声,仿佛能够撕裂一切。
鸠鹊虽然在力量上不占优势,但他的双手却能召唤出狂风,这股力量虽然无法与派克赛斯的攻击正面抗衡,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挡住对方的攻势。
两人的交锋,就像是一场风暴与岩石的较量,狂风试图侵蚀岩石,而岩石则坚不可摧。
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
鸠鹊的画皮之身虽然赋予了他一定的伪装能力,但在派克赛斯那几乎无懈可击的技巧面前,他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随着战斗的持续,鸠鹊的动作开始变得笨拙,他的攻击越来越没有章法,完全依靠着阿涅弥伊的神之心所赋予的力量在支撑。
派克赛斯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对对手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力量的自信。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两人都被强大的后坐力震得向后退去。
派克赛斯站稳脚跟,看着眼前这位虽然狼狈却依然坚持的对手,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的声音沙哑而沧桑,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我没有……没有想过伤害你们……”
这句话,既是对鸠鹊的承诺,也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释放。
他并不想成为敌人,只是命运的安排让他不得不站在了这个位置。
羡厌的出现,就像是一股温柔的春风,试图吹散这场战斗的硝烟。
“鸠鹊哥哥,我们现在同是身在幻境世界里面,而且景皓哥哥刚刚还消失不见了,现在也只有他们能帮助我们了,你们就不要再打了,好好当朋友,不好吗?”
他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和平的渴望,以及对当前局势的担忧。
他知道,在这个幻境世界中,团结是生存的关键,而内斗只会削弱他们的力量。
鸠鹊的眼神在羡厌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的表情从恶狠狠逐渐软化,但很快又被对派克赛斯的怀疑和愤怒所取代。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派克赛斯的不信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身上的黑暗力量,我曾在苏墨黎身上感受过,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息,我绝不会忘记。”
“你或许能骗过其他人,但骗不了我。”
“阿涅弥伊与你相处了那么久,他作为风神,拥有者能和天道相媲美的至高权柄,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的秘密?”
派克赛斯听到鸠鹊提及风神阿涅弥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几乎是在嘶吼:“你把风神大人怎么了?”
这个问题不仅是对鸠鹊的质问,更是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的体现。
他知道阿涅弥伊的力量,也明白如果风神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一切都将变得不可挽回。
鸠鹊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风神大人?哼,他或许曾经是,但现在,他是神力的载体,是自由的牺牲品。”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身上有风神的力量,十分的柔和,十分的温暖,十分的温柔。”
“可那又怎么样?”
“他的风之力,顶多帮你控制住,压制住体内的黑暗力量的爆发,能帮你多久呢?又能让你保持理智多久呢?我想,你已经快失控了,对吧?”
“要不然你猜猜,没有了神之心作为神力载体的神,又可以怎样分散体内容易外泄的、强大的、磅礴的神力呢?”
派克赛斯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自责。
他知道鸠鹊的话中有着几分真实,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不,不可能,阿涅弥伊他……他不可能……我也不会……不会的……”
派克赛斯看着鸠鹊,歇斯底里的大吼出声:“我不会失控!!!”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真相。
羡厌看着两人的争执,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要想让他们停止争斗,就必须找到一种方法,让他们放下对彼此的成见。
他轻轻地走到两人中间,用他那温柔的声音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自相残杀,我们需要团结起来,找到景皓哥哥,揭开这个幻境世界的秘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出路,回到现实。”
他的话像是一股清流,渐渐平息了两人心中的怒火。
鸠鹊和派克赛斯都沉默了,他们知道羡厌说的是对的。
鸠鹊的愠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派克赛斯的鼻尖,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派克赛斯的不信任和担忧。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派克赛斯的灵魂,看到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他不愿意让派克赛斯成为他们冒险的负担,更不愿意因为他而陷入更大的危险。
“哈?”
“自相残杀?”
“羡厌,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和他无关,我说的只是他身上的黑暗力量始终是个变数。”
“如果一直让他跟着的话,先不说我们会不会碰到那个红衣厉鬼,也不说我们能不能安全走出这个幻境世界,单单就他身上的黑暗力量,哪怕他稍微失控一点,都不是我们能轻易对抗的。”
“要么就让他留在这里,我们自己走,要么就让他消失,我们再找其他的地方出去。”
鸠鹊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
“另外,我得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要仗着你是一个妖灵,对鬼魂一类有特殊的关联,和他们也算是半个同类,就来干扰我的决定。”
“你只是一个小孩子,你所经历过的,也只不过是那些微不足道的背叛而已。”
“不要愚蠢到把自己出卖了。”
羡厌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他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自从踏入妖道,他一直被周围的人温柔以待,从未感受过如此直接的排斥和厌恶。
他的记忆里,即便是在梦中重温童年的不愉快,总有哥哥们的呵护和安慰。
尤其是天赐哥哥,尽管情感上有障碍,却也总是以他独特的方式给予他温暖。
而现在,鸠鹊哥哥的态度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抽泣着转身,脚步踉跄地跑开,只想逃离这个让他心痛的地方。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远方走道的尽头,只留下回荡在空气中的哭泣声。
派克赛斯听到这些话,又看羡厌伤心地哭着跑走了,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不想在羡厌面前失去控制。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胁:“我也觉得你的存在是个变数,你所使用的力量完全不是你一个画皮可以拥有的力量,结合你刚刚所说的话,风神神之心应该在你那里,现在立刻把风神神之心交给我,或许我还可以直接把你们强行送出这个幻境世界,不然把你们一直留在这里,到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羡厌还在这里看着两人的争执,一定会感到无比的头疼。
他的眉头一定会紧锁着,眼神中也一定会流露出无奈和焦虑。
他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本应该并肩作战的伙伴,却总是陷入无休止的争吵和对抗。
他的声音中也一定会带着一丝哀求的说:“你们两个怎么就不知道和谐相处呢?难不成让你们相互接受对方,维持一下友谊,就这么难吗?这难道不是一件特别特别简单的小事情吗?哎呀,都别吵,别打了!急死我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派克赛斯和鸠鹊所到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急迫,可能都会沉默,紧接着就是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动摇。
只可惜没有如果。
鸠鹊的脸上写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派克赛斯的内心剖开,看看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疏离,似乎已经将派克赛斯视为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一个可能被敌人操控的棋子。
“你一定是受人指使的,才找到了景皓,带景皓来找阿涅弥伊,既然你身上出现了黑暗力量,那你定是一个不可控因素,那么到底是谁给你下达了命令呢?”
鸠鹊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试图冻结派克赛斯的辩解。
派克赛斯听到这些话,只觉得鸠鹊是在无理取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知道鸠鹊是在挑衅,是在试图激怒他,但他并不打算退缩。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我乐意让黑暗的侵蚀,你管得着吗?谁给我下达了命令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管是谁给我下达命令,我想听就听,不想听谁管他?”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态度,仿佛在告诉鸠鹊,他不会被任何人所控制。
鸠鹊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知道派克赛斯是在挑衅,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派克赛斯死死的盯着鸠鹊,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你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套我的话了,我现在就是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就冲你刚才当着我的面说的那些,今天这顿揍你不挨一顿是说不过去了,看招!”
话音刚落,派克赛斯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急速猛窜向鸠鹊。
他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的拳头如同铁锤,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鸠鹊的面门。鸠鹊的反应也不慢,他的身体迅速后仰,险险地避开了派克赛斯的攻击。
两人的身影在空气中交错,拳脚相加,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