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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张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但和册子封皮上的字迹一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虔橼沉默着，她总不能说是一边玩开心消消乐一边写的名字吧，实话实说的话又要被揪着批评一顿。
虔橼“是我的字，老师。”
虔橼“我可以写出两种字迹。”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可让老师揪着不放的的点，看着虔橼不像撒谎的人，也只能饶过她。
正要拿着那张罚抄的纸回教室时，又被女人拉了回来，只见女人用着一副认真地神情盯着她。
“有时间也教教老师我怎么写。”
虔橼“……”
额角狠狠突突了两下，差点一句“有病吧”就要冒了出来，她稳了稳身形，深吸一口气回头冲老师点了点头。
左航“这什么？”
他往里靠了靠，目光落在被虔橼随意丢在桌上的纸，映入眼帘的，是满篇的虔橼二字。
左航“这谁写的？喜欢你的人吗？”
不等虔橼应声，他又自顾自地说了几句。
左航“这才20遍啊，也没有520遍啊…”
左航“喂，虔橼。”
左航“你可不要被这没有一点毅力的鬼头可骗了。”
欲要点开游戏界面的手指停顿了几秒，随后她将手机丢进桌肚中，满眼复杂地看向身旁的人。
左航“不是，你这什么表情？”
左航“你真要给这鬼头一个机会？”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忍着要揍他的冲动开口解释着。
虔橼“这我自己写的。”
虔橼“我这坏脾气也没什么人敢喜欢。”
初中那会塞给虔橼的那些表白小纸条，内容千篇一律都是夸她好看什么的，都被她当做垃圾丢到垃圾桶中。
左航“你自己写你名字做什么，闲的慌吗？”
虔橼“我没那么闲，是老师。”
她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起刚才办公室那件事，本想着他会跟着自己一起吐槽，不想这人沉默了几秒随后笑出声来。
虔橼“？”
虔橼“你又犯什么病？”
她嫌弃地瞪了一眼，随后往里挪了挪椅子，低头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游戏。
听到少女骂自己他毫不在意，只是又往里靠了靠，俯身靠近她的侧脸。
左航“虔老师，”
左航“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写两种字迹，嗯？”
左航“我比老师还好学。”
少年低沉的声音打在虔橼耳畔上，惹得她微微偏了偏头，她摁了一下开关键，抬眼对上左航那双带着笑意的杏眸。
只不过那双带有笑意的杏眸底下，藏着些许玩笑与势在必得的意味。
虔橼“想学？可以。”
她笑了一下，又一次伸手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提溜到一个女孩身旁，那女孩看到是左航，耳根不由得蔓延上些许淡粉色。
虔橼“他想跟你学写字，你教他吧。”
话一落地她便松开了手，抬脚朝门外走去，只留下左航和那个女孩呆在原地。
“小左同学，你现在就要学写字吗？”
见他没回应，女孩正要伸手扯他的衣角时，却被他躲了过去，再次抬眼对视上，像是换了个人。
他低头睨了女孩一眼，冷冷地说了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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