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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做事向来是一个很果断的人，可今日他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犹豫。
看着虔橼快要消失在自己视线中时，他挣扎了一下，最终选择跟了上去。
两人之间隔着半米，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径直向前走去。左航跟在后面，低垂着眸子，那副模样就像一只闯了祸后被主人逮住、狠狠训了一顿的小猫，既忐忑又有些无助。
左航“你生气了么。”
他没忍住，率先问了出来，虔橼听到这话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并未开口说话，正以为她不会再跟自己在说一句话时，平淡的声音在自己前方响起。
虔橼“没有。”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过于冷漠，她微微一顿，稍作缓和地又补充了一句。
虔橼“我没生气。”
对她来说，实在找不出什么充足的理由去生左航的气。即便真的有，那也仅仅是在情绪失控的瞬间罢了。
更可况，她与左航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同桌之间到朋友这个区间内徘徊，要长久生气的话，似乎也找不到什么适合的身份和立场。
左航“那我跟着你你为什么不骂我。”
虔橼“？”
她眼底掠过些许复杂，嘴唇微微张着，保持这个姿势三四十秒才慢悠悠挤出一句话来。
虔橼“你有什么毛病么。”
她这句话算不上骂人，是她发自内心的慰问，她不知自己这三四天给他留下了什么印象，竟然会给他自己不骂他就生气的错觉。
左航“我之前跟着烦着你，你都是会骂我的。”
左航“可今天我跟着你你一句话也没说。”
他还是那副垂着眸的神情，虔橼静静看着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只猫犯错被自己当场抓住就和左航这副神情大差不差。她抬手扶了扶额，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
看着虔橼莫名其妙笑着，左航不由自主攥紧了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和往常的人设差别太大，他没好气地踢了一下脚旁边的石子。
左航“你别笑了，我认真的。”
笑够了的虔橼偏了偏脑袋，抬眸看了眼左航瞬间又别开了脑袋，要不是因为她右脸下方有个深深的酒窝，要不然根本判断不出那是她在用力憋笑。
她强忍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出一句话来。
虔橼“我没生气，真的。”
虔橼“只不过我的情绪很多变，所以才会让你产生那种错觉。”
也许是因为左航刚才那么一出，此时她的心情好到极致，没忍住又多说了几句。
虔橼“你刚才那副模样，”
虔橼顿了一下，看向对面微微愣怔的人，过了一两秒才又接着说了下去。
虔橼“挺像我的那只猫的。”
虔橼“我的猫干了坏事被我抓包就是你这幅模样。”
说到这里她又没忍住笑了几下，等左航反应过来时，虔橼早离自己好几米远，他眨了眨眼，低头喃喃自语着。
左航“我像她的猫么？”
还没等他琢磨清楚虔橼这句话的意思时，虔橼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虔橼“别傻愣着了，下节是小老头的课。”
左航“噢…噢。”
他应了几声，随后迈开腿往教学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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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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