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日的午后,阳光如丝般细腻地洒在粉嫩的花瓣上,微风轻拂,带着花香在空气中弥漫。
树下静静躺着一个少女,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头上戴着精致的头饰,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和珍珠,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阳光透过花枝洒在少女的身上,为她增添了一抹金色的光辉。微风拂过,花瓣从树上飘落下来,落在她的发间、衣襟上,仿佛给她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外衣。
少女轻轻地掀开了眼帘,她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是无尽的桃花海,粉嫩的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仿佛是大自然的珍珠。
角丽谯(王权无暮)百无聊赖地重新倚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她的眼神迷离,思绪飘回到了那个尴尬的夜晚。
她轻轻咬唇,心中不禁疑惑,自己当时怎么就因为一句“美人计”而冲动地强吻了李相夷呢?
这情景至今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懊恼,前世他们可是好友来着,说是兄弟也不为过(当然这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算了,今生他们都成死对头了,想那么多干嘛?
李相夷倒是潇洒,不久前就借口处理事务离开了四顾门,早早躲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寂静的院子无所事事中度过漫长时光。
每天还有个烦人精来她眼前晃悠,在这里待上三个月简直度日如年,她暗自咬牙,保不准熬过这三个月,李相夷会再次给她服下那颗不明药物,将一切重新拉回到起点。
眼角不经意地扫过对面李相夷的房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中悄然萌芽。她坐直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片刻后,房间里走出了一位翩翩少年郎,一身白袍,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眉心印记鲜艳夺目,双眼似水,唇红齿白,俊美无匹,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眼尾的泪痣更增添了几分雌雄莫辨的魅力。

角丽谯(王权无暮)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这可是她第一次女扮男装,她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装扮,心想:李相夷衣服也太单调了吧,不是红色就是白色。
她伸手轻轻触摸额头的印记,那是她唯一无法改变的特征,只能用胭脂水粉小心遮掩。
她微微眯起眼睛,专注调整,心中不禁抱怨起来:“这个印记,怎么偏偏只有在这一世出现。”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看着水中的倒影一时失了神,水中的少年面容柔美,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
她与哥哥同出一母,但她的容貌却随了母亲,透过自己完全看不出哥哥的影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越来越想不起哥哥的样子,是他动了手脚吗?
……
炮灰模样的小弟战战兢兢地递过一叠银两,声音微颤:“前辈,我只有这么多了。”
何璋接过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行了,你走吧。”
旁边的小弟立刻催促道:“还不快走,敢说出去,小心璋哥揍你。”
一帮谄媚奉承的小跟班围着何璋拍马屁,何璋在他们的簇拥中,大摇大摆地出了四顾门。
角丽谯(王权无暮)从暗处走出,一把捞过那个少年,“你为什么要给他钱?他威胁你?”
少年急忙做出噤声的动作,环顾四周确保无人注意,才低声回答,
“你是新来的吧,不懂里面的规矩。何璋是四虎银枪之首,身边不少巴结之人,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自然需要前辈提点。”
角丽谯(王权无暮)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满:“李…门主,门主知道吗?”
少年一听到李相夷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这都是私下皆知的规矩,门主太忙,我们这些弟子基本见不上门主。”
“我本来就是仰慕门主而来,听说何璋嗜赌欠债,所以你也小心点,千万别惹到他。”少年提醒道。
角丽谯(王权无暮)心中冷笑,何璋这么早就欠钱了,怪不得会被别人利用当作棋子。
她意识到,四顾门初建之时,吸纳了许多背景复杂、品质参差不齐的人员。
不管当初创立四顾门的初心是什么,如今的四顾门上层疏于管理,下层弟子受欺压。李相夷重情重义,来者不拒,认为身边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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